“正規手段當然不行,但是,我們可以花點別的手段,司徒少爺您能耐那麽強,肯定能辦到。他有個心腹,叫蘇息辭,當初就是他闖進我家,把那些視頻帶走,看起來經常幫南宮燃做這些髒事,可能知道很多不為人知的事情。我們也許可以先想個法子,從他入手。”他別有用心地提起這人。
“蘇息辭?”司徒瑟把這三個字話音在嘴裡繞了兩圈,下腹開始隱隱作痛。
從來沒有被壓製得那麽狼狽,而且那人還把球杆對準……
羞辱,絕對的羞辱!
而且,花了一億的大價錢,最後卻什麽也沒得到,查理的背叛是一個原因,但這並不代表司徒瑟不想把這樁事遷怒到蘇息辭身上。
這錢,加上利息,怎麽也得拿回來。
“我記得,他們家最近遇到了一夥國際雇傭兵的綁架?”司徒瑟思忖道。
“對,窮凶極惡的歹徒,南宮燃全網發布懸賞,要是有剩下幾個歹徒的行蹤,打電話給南宮集團電服部,他們獎勵一百萬。”吳鳴軒心動道。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司徒瑟道,“視頻的事,我來解決。”
國內查的嚴,那些雇傭兵在這裡犯了事,沒那麽輕易離開,找到他們對別人來說可能很難,但對於道上的人,得到這些外國雇傭兵的消息是幾句話的事情。
尤其還是在被通緝的情況下。
既然對方抓住了他一個把柄,那麽,他也找個辦法抓住他們的把柄就是。
商人嘛,最喜歡做交易了。
吳鳴軒心中狂喜,正要道謝,就聽他道:“至於你,不準備好好跟我道個歉麽?”
他頭皮一涼,臉色變得鐵青。
——
南宮燃見老頭子找按摩師做完一套全身按摩之後神清氣爽,笑聲都能震天,晚上飯吃完,他招呼蘇息辭過來,扶著自己的後脖子,“最近受傷不能動,天天腰酸背痛。”
“少爺可以選擇躺在床上。”他推著輪椅往樓上走,“省得天天坐輪椅瞎逛。”
“什麽叫瞎逛,我那是看你,你在哪我在哪。”南宮燃一本正經糾正道,扭過脖子看向身後的人,眼神發亮,“蘇蘇,能幫我做做按摩麽。”
“我有什麽好看的。”蘇息辭把他的臉推回到前面,“你脖子挺好,不需要。”
瞧那一臉蕩漾的笑,他都要懷疑南宮燃想要的按摩正規不正規。
“哎呀,抽筋了,肩膀還很痛。”他的手一會兒捂這邊,一會兒捂那邊,感覺全身都是傷。
“太假了。”蘇息辭無語道,他明明記得這人在書裡就算瀕死都沒喊過一聲痛,反而還能空手反奪司徒瑟的刀,怎麽在他面前天天喊痛。
對哦,他這才反應過來,南宮燃身為男主,在書裡不是一直都是戰鬥力天花板的存在嗎?
再看看眼前的弱雞……那書絕對瞎寫了。
“受了傷,也沒有男朋友心疼安慰一下。”南宮燃更委屈了。
蘇息辭被這聲「男朋友」叫得耳癢心熱,打開臥室房門,把輪椅推近床邊,扶他小心到床上趴著。
從輪椅到床上就花費了將近二十分鍾的過程,內傷只能慢慢調養,現在每天有專業營養師和中醫跟著。最重的傷是後背中間接近脊椎骨的位置,鐵片取出來後,留下一道好幾公分深的猙獰傷口蘇息辭之前聽南宮燃講過,目前還不能彎腰,不能亂動,不能使力。
這聽在蘇息辭耳朵裡,好像南宮燃要殘廢了一樣。
他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南宮燃正趴在床上,手伸到後背去碰傷口。
才摸到紗布,他的手就被抓住。
“你別亂動,感染了就不好了。”
“你去哪兒了?”
蘇息辭把臉盆放在床邊胡桃木矮凳上,“我給你脫衣服。”
“才剛確認關系就發展這麽快嗎?”霸總一臉春心蕩漾。
“不脫我走了。”
“既然你都這樣求我了,我勉為其難答應吧唔……”
霸總被整張臉被拍在枕頭裡。
蘇息辭見他終於不作妖了,將他的手臂抬過頭頂,從腰往上小心翼翼地剝衣服,“明天你試試穿襯衫,更方便脫。”
“聽你的。”悶悶的聲音傳來,南宮燃整張臉埋在枕頭裡,只露出兩隻發紅的耳朵尖。
蘇息辭脫他衣服,只是覺得尷尬,等到脫褲子,他開始緊張了。
因為受傷在家,他最近都穿松緊帶樣式的休閑褲。頭埋在枕頭裡,耳目不識,一雙泛涼的手如蛇般穿進腰側和褲腰帶間的縫隙,霎時起了劇烈反應。
“少爺,腰上的肌肉別繃著,會擠壓背上的傷口。”
“我知道。”
“放輕松。”
“可能、可能沒辦法。”南宮燃壓住他的手,不讓他往下脫,“就這樣吧,管家哪裡能做這個,你去叫護工過來,之前也是護工做的,不礙事。”
蘇息辭的手抓著褲頭,盯著他的腰看了兩秒,嘴角微勾,把他的手扯下來放在一邊。
“都有男朋友了,還要護工幹什麽。”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