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報早就傳回了京都,這下沒人在說蕭熠暴君了,百姓們將蕭熠看作英雄,滿心都是敬仰。
他們只知道蕭熠在位期間,天災抑製住了,瘟疫治好了,敵國來犯也趕退了,這對他們來說就是一個有擔當的帝王。
訓練有素,氣勢磅礴的大軍踏過繁華的街道,街道兩旁擠的水泄不通,百姓們歡迎著軍隊的歸來。
蕭熠先縱馬回了皇宮,見到往宮門口趕來的洛檸,大步走了過去。
洛檸愣愣的,此時的蕭熠跟印象中有些不同,一身黑色的冰冷盔甲,面龐愈發堅毅,眉眼也更深邃鋒利,下巴長了些胡茬,帶著鋒芒和煞氣,都讓他有點不敢靠近。
被猛地擁入一個冰涼寬敞的懷抱中,腰肢也被緊緊扣著,洛檸軟聲道:“陛下,你回來了?”
蕭熠親了親洛檸的面頰,輕輕嗯了一聲,洛妃呆愣愣的,這是高興傻了吧。
蕭熠理解這種心情,畢竟洛妃做夢都想見他,腦中浮現出洛妃的望夫石形象,他心頭頓時升起憐惜,吮吻住洛檸的唇,舔舐著洛檸的唇瓣,卷走洛檸的呼吸,動作迅疾而猛烈。
洛檸都快喘不過氣來,他也沒推開蕭熠,還乖乖地仰著頭,迎著蕭熠的吻,積攢的思念迸發出來,只有這樣的親密才能克制住激動的感情。
等唇上的氣息移開後,洛檸的嘴唇已經通紅,紅得像嬌豔的海棠花瓣,眼中也泛起了盈潤的水光,看著蕭熠的臉,撒嬌道:“陛下,你胡子扎的我臉疼。”
蕭熠不滿,這樣的時刻,洛妃未免太不解風情,怎麽能關注著他的胡子呢。
蕭熠在洛檸臉上咬了口,擔心自己的形象不好看,還是立刻去沐浴洗漱,更換著裝。
恢復成英姿俊朗的模樣後,才將洛檸打橫抱起,一腳踢上紫宸殿的門。
將洛檸壓在柔軟的被褥上,俯下臉親了個夠,炙熱的薄唇順著優美白皙的脖頸,下滑到精致的鎖骨,輕輕啃咬起來。
一串串梅花般的印記烙在瓷白的肌膚上,看上去極為顯眼。
他們許久沒有溫存過了,洛檸緊張地抱著蕭熠,臉蛋緋紅,有些忐忑不安,卻依舊緊緊貼在蕭熠懷裡,眼眸微微閃爍,還主動用親了下蕭熠的喉結。
蕭熠的目光霎時暗沉下來,手掌掐緊了他的腰肢,力道強橫,帶著毫不掩飾的侵略性,身上的體溫像要將洛檸灼燒起來。
鋪天蓋地的吻落了下來,禁錮許久的凶獸釋放出來,凶狠地將洛檸吞吃入腹。
就像去西北的那個晚上,蕭熠一點也不溫柔,讓洛檸懼怕得微微戰栗,腳趾也微微蜷縮著,眼睫顫動,眼尾帶著淚花,他舍不得將蕭熠推開,喉嚨裡發出小獸般啜泣的聲音。
蕭熠啞聲問道:“洛妃想孤了嗎?”
“是不是每天都想?”
洛檸意識模模糊糊的,嗓子說不出話來,只能嗯嗯地點頭。
蕭熠拭去他鬢邊的汗珠,心裡終於填滿了。
洛檸明白了什麽叫破布娃娃,他胳膊腿像重組了一遍,後背都是觸目驚心的印記,乖乖呆在蕭熠懷裡,等著蕭熠給他上藥,羞赧地轉過頭,憤憤地在蕭熠胸口咬了下。
蕭熠拍了下他屁屁,又在故意勾人,“你還想不想走出這個寢殿了?”
洛檸這下老實了,這匹凶殘的餓狼他惹不起。
久別一場,兩人心裡正是最不舍的時候,都不想去做別的事情,就這麽抱在一起,就算不做別的,只是喃喃低語交談,心裡也是滿足的。
蕭熠低聲道:“現在孤回來了,便讓你得償所願,封你做皇后怎樣?”
洛檸驚訝,話題怎麽跳到這上面來了,“陛下,怎麽這麽突然?”
洛檸並不介意名分,只要后宮只有他一個人,無論妃子還是皇后都是一樣的,名頭不重要。
蕭熠捏著洛檸的臉蛋,“孤考慮許久了,這是你最想要的,你一直陪在孤身邊,就勉為其難答應你吧。”
洛檸迷惑,解釋道:“陛下,我沒那麽想過呀。”
蕭熠一臉不信,用懷疑的眼神看向洛檸,像是看穿了一切,讓洛檸不要口是心非,“愛妃不必隱瞞,孤都明白的,你都想跟孤相守一生,獨霸孤的后宮了,這不就是想做孤的皇后?”
洛妃還想不承認,這麽說謊有意思嗎,那點小心思,他早就一清二楚了,現在如願以償了,心裡肯定偷偷高興瘋了吧。
洛檸無奈,覺得蕭熠說的也有點道理,他可是要獨佔寵愛的,那就當皇后叭。
蕭熠特意休了三天假,才春風拂面,容光煥發地去上朝,先對有功之臣論功行賞,又對怎麽治理胡國下了指令,最後微翹嘴角,提起自己要大婚的事。
底下的臣子們都反應不過來,陛下剛回來就急著大婚,後位空懸這麽多年,是要娶誰?
聽到蕭熠接下來的話後,都瞪大了眼睛。
什麽?居然要讓洛妃當皇后!
這怎麽行呢?
洛妃長得再好,那也是個男子之身,無法孕育子嗣,不利於江山社稷穩固,陛下寵幸是可以的,後位卻是不能給。
他們趕緊站出來勸諫,只是他們依舊不能干涉蕭熠的決定。
蕭熠冷冷道:“洛妃鍾靈毓秀,聰敏可人,心懷大義,怎麽就不可為皇后?”
“你們說這麽多,是孤娶皇后,還是你們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