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白的指尖攥緊身旁的床單,緊接著便在視覺和觸覺的雙重感官激刺下,一次性落下幾大滴濁淚。
顧劭承今晚也有些急切,明知道鬱沅現在雖然任人擺弄但受不得更多,偏要提前插隊坐跳樓機。
結果跳樓機一開始運行,鬱沅在一個余溫未退的狀態下,一經下墜便在興奮和恐懼中哭了出來。
顧劭承也知道自己是有些可惡的,雖然平時他會盡可能照顧鬱沅的感受,但一旦情緒上頭也是難免會放縱一些。
見到鬱沅細白的手臂搭在臉上,用以遮擋脆弱的眼淚顧劭承更興奮了,恨不得讓跳樓機的運行速度加快十倍,當然,他也是盡可能這樣做的。
鬱沅的眼淚很快不足以應對這樣的失控,他扯過一旁的枕頭捂在頭上,掩耳盜鈴般哭叫出聲。
淚,毫無預兆地疾速墜落,帶著一股淡淡的腥甜,飛濺在顧劭承完美如雕塑般的肌肉線條上。
顧劭承手指撚上一點,掀開鬱沅的枕頭按上鬱沅濕意淋漓的唇角,在他還沒反應過來那是什麽的時候,顧劭承的吻夾雜著一股腥甜落了下來。
鬱沅腦後一熱,覺得顧劭承瘋了麽!但不得不承認這個味道並不算好的吻,卻讓他粗蠻又原始的貪念都被激了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暴風驟雨逐漸轉為和風細雨,顧劭承細細吮碾著鬱沅帶給他不一樣的甜軟,並試圖覆蓋腦中一些不好卻一直忘不掉的記憶。
濃稠的褐色藥汁自然無法和鮮美的奶白乳脂相提並論,顧劭承心滿意足地加深了這個吻。
*
鬱沅的甜軟乖巧不斷助長著顧劭承心中的貪念,在他強行拉著鬱沅將圓床的四個方向五個檔位都試了一遍後,顧劭承又將人抱進了主題房間。
很明顯,這些隱藏的小房間也被顧劭承著人重新布置了一番,鬱沅記憶不錯,還清晰的記得曾經的道具服飾都是偏女性的,比如JK裙校服、蕾絲護士服、黑絲短裙什麽的。
這次來都換成了男款不說,尺碼還是為他量身定做的。
鬱沅:“……”
他真的是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顧劭承這是想讓他哄人麽,這是想曰死他吧!
於是,鬱沅穿上了英倫風校服,長褲襯衫外加一個薄款針織背心。
顧劭承還提前為他設計好了劇本,兩人先去公交車主題房進行電車癡漢part,然後擦洗乾淨繼續穿著有些褶皺的校服進入校園主題房。
坐進教室裡,“同桌”顧某摸著褲子上那些清理不掉的濕痕,壓低聲音惡劣問道:“這是什麽?”
最離譜的是,講台上雖然沒人但卻播放著上課的錄音,講的還是鬱沅熟悉的楞次定律。
鬱沅白眼翻得太頻繁都有點落不下來了,這狗男人還問他是什麽!不正是十分鍾前大葉片榨出的汁兒麽!!
他真的不想以後用楞次定律的時候,想起來的都是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啊!!!
顧劭承見他不配合,撚起布料的指尖又向前挪了一寸,一把攥上小葉片,鬱沅身上余溫未消就被他拖來趕下一場戲,被這麽一碾頓時渾身一顫。
鬱沅從未想過雖然沒能從事演戲行當,卻也能感受一把軋戲的痛苦,他咬著下唇小聲配合:“不、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放開!”
顧劭承陰惻惻地勾了勾唇:“你嗯了是不是又欠幹?”
鬱沅抿了抿唇,磨了磨牙,終究是沒忍住:“我現在嗯得起來麽!”
兩人在圓床上待了那麽久,他現在就是被榨幹了油汁的豆餅殘渣,別說嗯了,要不是上一場公交車裡有欄杆可以扶著,他都站不穩。
顧劭承聞言笑出聲,湊到他耳垂上輕啄了一下:“乖寶。”
鬱沅翻了個白眼,就又被顧劭承扯進老師辦公室裡了。
鬱沅:我他媽……
雖然顧劭承告訴他只需要站幾秒鍾,讓他配合一下,但鬱沅沒信,畢竟每次顧劭承說“快了”就代表著還有得磨呢。
好在他在教室裡坐了一會兒體力又恢復點,不過即使現在狀態還勉強維系,但明天某地肯定又會腫得不能看了。
鬱沅也很無奈,顧劭承這房間一看就是精心準備了很久的,他不配合有點說不過去,雖然白眼翻上天,鬱沅覺得自己實際行動上還是很“寵妻”的。
顧劭承還準備了能伸縮的銀白色金屬教鞭,鬱沅被安排站到“顧老師”半米遠的位置上,低著頭裝出犯錯學生的模樣。
鬱沅想著配合唄,不然還能怎辦?
顧劭承當人的時間多,但狗起來也是真有特色,他正準備支支吾吾裝個被欺負後,終於要被老師解救的小可憐。
畢竟,為人師表總不能……下一瞬,冰涼的金屬教鞭就戳上鬱沅到鎖骨。
“顧老師”煞有介事嚴厲開口:“你同桌說你不僅不聽課,還威脅他幫你的小屁月殳止癢?”
鬱沅:!!!
顧老師完全不給鬱沅回答的時間,一把將人扯進懷裡:“讓我看看你到底多s嗯?”
縮成金屬短圓柱的教鞭隔著他的褲子就……鬱沅一聲悶哼,很快就變成嗚嗚咽咽的哭求。
鬱沅勾著顧劭承的脖子小聲求饒:“真不行了,我感覺快死了。”
顧劭承微微頷首,將鬱沅放在辦公桌上開始熟練清理,鬱沅緩了口氣又被喂了點水,以為總算能回家了,再不濟回那個電動床上睡一覺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