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刀疤臉反應快,一下子給劉剛跪下來。
“剛哥!剛哥您不能這樣卸磨殺驢啊,我們可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這個警察帶過來的,為了來這邊我們花光了身上最後一點錢,就為了來剛哥這兒找個活乾!”
說著說著大概是想到這次任務失敗又要過回有上頓沒下頓的日子,頓時悲從心來,哭的十分懇切。
“剛哥!剛哥您可以去查,我真沒帶尾巴過來!”
另外兩個見狀也跟著哭,大男人扯著嗓子的嚎哭聲實在刺耳,劉剛方才還肯定的表情變得有些猶豫起來。
他又看了眼來時的路,招過領路的小弟,“確定後面沒條子?”
小弟想了想搖頭,“來的時候確保路上只有我們兩輛車,確實沒看見第三輛。”
劉剛晦澀莫測的眼神看向哭嚎的刀疤臉。
最後還是保險起見,“先把人和狗帶走,條子單獨關起來,以最快的時間離開這兒。”
劉剛聲音落下的同時,沈秋就飛快吩咐二傻。
“跟著刀疤臉三個,誰敢弄你們就咬誰聽見沒?”
二傻甩著舌頭茫然的點頭。
沈秋怕自己不在兩個不敢下狠手,特意叮囑,只要那些人敢弄他們和刀疤臉就下死口,見血為準。
哈哈和拉拉紛紛點頭。
見那些人抬起林良,沈秋也顧不得那麽多,連忙把爪子搭在鎖扣上一個爆衝衝了過去。
他汪汪的衝著那些人怒吼,然後擋在林良身前,看起來就是一隻比較護主的狗。
劉剛已經有些不耐煩,見狀也隻瞄了眼,“一起帶走,速度點。”
小弟們不敢耽擱,拿棍子驅趕著薩摩耶,見縫插針將林良送上車後,也把薩摩耶趕了上去。
至於刀疤臉這邊,因為有哈哈和拉拉跟著,稍微沒那麽慌了。
被劉剛的人趕上車時,先前抗拒哈哈恨不得中間能擱一條銀河的刀疤臉,直接一把抱住了哈哈的前爪。
哈哈嫌棄的掙扎了好久,也沒能把自己的爪子抽出來。
翻了個並不明顯的白眼,哈哈十分無語怎麽會有這麽善變的人類。
扯遠了。
從監聽器聽到幾人被分開,再看定位器也是朝著兩邊不同的方向走,呆在車裡的張桓明顯有些坐不住。
他立即聯系當地警方,得知對方的人已經分批進山後,心裡這才松口氣。
“只要小良子那邊再撐個半個小時,當地警方就能根據定位將他們的老巢包圍。”
刑警隊長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相信你】、戰友。”
車子又行駛了十幾分鍾,進入了一個偏僻的山路後,將車子停在一個村口前。
沈秋一直在觀察外面的環境,同時心裡計算著時間。
等車子一停,他就用爪子拍了拍林良,昏迷的林良悠悠轉醒。
“我這是在哪兒。”
前頭的人聽見動靜探頭看了眼,然後拿對講機跟劉剛報告,“剛哥,條子醒了。”
劉剛很快就從前面的車子上下來,過來探頭看了眼剛“蘇醒”的林良,臉上帶著惡劣的笑。
“醒了也好,醒了就讓大家都看看,往日高高在上的警察,現在是怎麽淪落為喪家之犬的!”
林良面上適時閃過震驚和恍然,然後看著劉剛說了句“是你。”
“是我!想不到自己能落到我手上吧!”
劉剛對林良顯然是恨之入骨,看見清醒的他,恨意幾乎填滿整個眼睛。
他讓人搬來一張椅子坐在林良對面,然後讓人把村裡的小弟們都叫出來,指著林良介紹,“各位,這位是已經退休的緝毒警,知道緝毒警是幹嘛的嗎?是專門截我們財路的!”
周圍形形色色的人看向林良的視線頓時變得十分不友好,那是一種陰森又帶著戾氣的怨毒。
沈秋毫不懷疑,只要劉剛一句話,這些人就能衝上來將他們生吞活剝。
毒販,緝毒警,天生就是站在對立面的。
互相恨之入骨。
沈秋深吸口氣,覺得背脊有些發涼,他看向劉剛,不知道他這是想做什麽。
不過慶幸的是劉剛並沒有讓小弟生吞林良的想法,他讓人將林良押到面前來。
沈秋自然是不準,小弟才剛動,雪白的薩摩耶就呲牙朝他們低吼,尖牙露在外面,仿佛只要他們一動,就立馬衝上來撕碎人的皮肉。
小弟們有些膽怯,看向劉剛。
劉剛分外不耐煩,隻隨意的掃了眼就讓小弟直接弄死。
但小弟們壓根抓不到這隻狗。
明明是隻中型犬,五六十斤的體重,卻偏滑的跟個泥鰍似的。
左跳右跳,不僅沒讓小弟們抓住,還始終守在林良周圍,讓人無法靠近。
劉剛越看眼神越惡,“你的狗,跟你們這些條子一樣令人厭惡。”
他忽然從外衣口袋裡拿出一把自製木倉,對準林良身邊的土地就是“砰”的一木倉。
沈秋沒想到他會把木倉拿出來,嚇了一跳。
同時監聽器後面的張桓等人也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快!聯系當地警方的人,他們人到哪兒了?!上山沒!”
說完屏住呼吸聽著監聽器裡的動靜。
劉剛抬木倉指向沈秋,歪頭看向林良,“讓他安靜下來,不然今晚大家夥吃個狗肉火鍋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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