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
警察的迷信……真是……格外與眾不同呢。
不過,毛爺爺和馬克思管這個嗎?
面試開始了。
眼見有人給自己送來吃的,哈哈一下子就坐直了身體,它滿腦子都是大哥給它說的話。
回憶著大哥的做法,他眼不見為淨,將大哥當時的模樣學了個十成十。
最後的結果是喜人的。
雖然哈哈對這些都一竅不通,也沒經過專業訓練。
但誰讓旁邊有一隻成了精的薩摩耶。
大哥的耳提命點兩傻是分毫不敢忘,一來二去居然面試的還挺成功。
可以看出對方是在學習薩摩耶的方式,但偏偏還學的很好。
最後訓犬師評價,二傻有較高的模仿能力,進行系統培訓後,成果說不定更為喜人。
有了這番評價,著名的雪橇三傻成功拿下了療愈犬的培訓名額。
十分之三啊。
這多難得!
球球能成功許翼沒有絲毫懷疑。
但是二傻憑什麽?!
饒是許翼希望它們成功入選,可真成功的時候許翼也傻了。
看看哈哈,看看拉拉,兩隻狗子從場上下來又恢復了先前的傻裡傻氣。
就這麽兩隻傻狗,真的能做療愈犬嗎?
他很懷疑自己這個做法是不是在害人……
許翼仔細想了想,有些猶豫。
但轉頭一看,剛剛還試圖爆衝的哈哈被球球一記怒吼,瞬間乖巧貼在腿邊走。
頓時又放下心來。
沒事,這不是有球球?
接下來只要它們能夠成功拿到療愈犬資格證書,再想辦法找個願意同時接納他們三個的場所,以後那兩個再怎麽傻都有球球管著。
心中一塊大石頭落地,許翼隻覺得渾身神清氣爽,看看前面親昵貼貼的三兄弟,莫名覺得自己有些多余。
他轉頭,準備去找沈醫生談談給狗子做心理治療的事情。
結果一轉頭,就看見剛剛還在身後的院長醫生已經距離他們一百米之後。
沈醫生拿著手機像是在忙,傅院長手裡拿著一顆糖,撕吧撕吧親手喂到了沈醫生口中。
許翼歪了歪腦袋,明明五月的天,太陽燦爛,陽光明媚,卻莫名覺得自己有些孤冷。
又看了看前面並肩一起走貼的緊緊的三隻狗,又看了看身後肩靠肩,明明熱得不行卻還要貼在一起走的兩個大男人。
發出長長一聲歎。
沈秋被吸引,順著他視線看了眼,以為他要發表出什麽意見,結果就聽他十分哀傷的說,“沈醫生和他兄弟關系真好,看著比你們關系都好。”
又悲傷的看著沈秋,“我連狗都比不過。”
沈秋:???
感情你看這麽久就看出這個呢?
你不覺得你嘴裡的兄弟有些許的不對勁?
後面,沈醫生和傅院長相視一笑,忽然牽著手走過來。
許翼更悲傷了。
“我什麽時候才有能願意在大熱天喂我吃糖跟我牽手的好兄弟。”
沈秋:…………
作為第一眼就看出沈醫生和傅院長關系的人,他實在不能理解許翼的眼神怎麽能差成這個樣子。
他翻了個白眼,拽著繩子往前走。
還是把這個不解風情的家夥帶走吧,不然指不定就把那兩人給氣死了。
先去寵物醫院給三條狗又做了身體檢查,以及心理評估,然後才被送回家。
傅院長說了些關於治療分離焦慮症的方法,還需要許翼後面再一一實驗。
不過三天后,三隻狗子就需要被送到郊區的一個救助站去學習療愈犬所需要的知識,為期一個月。
之後除了定時的查看外,見面的機會也不多了。
因為惦記著以後可能就再也見不到三個家夥了,許翼這天特地帶他們回了趟派出所。
剛到門口就碰見了要出門的所長。
互相招呼一聲,“所長您去哪兒呢。”
“養老院,看看我那個老上司,聽說他最近又鬧情緒了。”
說著掃了眼三條狗,滿臉哀愁的走了。
許翼卻是忽然靈機一動。
雖然狗子們還沒考上資格證,但許翼已經把他們日後的規劃都做好了。
什麽拿了證就想辦法送到同一個場所去工作都是小兒科。
他甚至把全市的養老院老療養院等等都研究了一遍,琢磨著三隻送到哪兒去才好。
但今天看見所長,他才忽然想起來!
他之前研究的養老院忘了一所!
三隻狗去哪兒他最放心?
那定然是眼皮子底下啊!
能和警察搭邊的相關場所有什麽?
那必然是全市唯一一所,由公安廳創辦的公職人員養老院啊!
那所養老院裡全是從公職前線退下來的大佬,不是子女在外地,就是無妻無子。
他們戎馬一生,一輩子都奉獻給了國家,臨到老了自然就是國家給他們養老。
扯遠了。
這所養老院因為匯聚了整個市裡退休的公職大佬,所以佔地很大,裡面的各項設施,場所也都很完善!
最最最重要的是!
地方大!有錢!肯定能容納三隻療愈犬!
而且裡面的老人們更容易產生某些情緒,更需要療愈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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