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之後,或許東東有了新希望。
想到明天要早早上班,陸驍把窗簾拉緊,上床休息。
陸驍和肖鬱早早上床休息,而另一邊卻還在紙醉金迷著。
吵雜的酒吧包廂裡,一群人正在喝酒飆歌,陸一鳴也在這裡,正交疊著雙腿坐在沙發上,跟身邊的朋友一邊聊天一邊喝酒。
“我今天看到你家大少爺從酒店裡拖著個行李箱往白灣村方向去了,我好奇跟著去看了看,看看那個嬌氣的大少爺去那幹嘛,你猜我看到什麽了?絕對勁爆!”
“什麽?”陸一鳴看著眼前好友陳峰問。
“他去陸驍家了,拖著行李進了陸驍家就沒再出來。”陳峰一臉八卦道,“是不是很勁爆?你的人居然跑去你最討厭的人家裡去了。”
陸一鳴原本還含笑的表情,在聽到陳峰這話後,表情慢慢冷了下來,“你確定沒看錯?”
“不會看錯的,我今天正好有空,跟了一路,還在附近停了一會兒,就想看看那位大少爺什麽時候出來,好家夥,都快中午了也沒見他出來。”陳峰信誓旦旦道。
陸一鳴回想昨晚,他讓保鏢揍陸驍時,肖鬱突然出現,那個時候他隻以為肖鬱是路過看到而已,沒想到這兩人竟然認識。
他們什麽時候認識的?
怪不得昨天在爛尾樓那裡,肖鬱那麽替陸驍那個短命鬼開脫,原來兩人認識啊。
想到這,陸一鳴牙齒幾乎快咬碎了。
肖鬱,你可真能裝,連我都給騙了。
“怎麽了?”陳峰見他不說話,用手碰了碰陸一鳴。
陸一鳴淡淡回神,“沒什麽。”
“你怎麽這麽淡定,你就不擔心你家大少爺跟陸驍勾搭上?”陳峰問。
陸一鳴卻只是笑了笑說:“放心,不會,就算他們勾搭上,也不會走長久。”
“是因為陸驍得了絕症?”陳峰問,“我記得他一直在治療,好像可以用一種藥延長時間,你家少爺有的是錢,萬一他真想替陸驍治病,砸多少錢他都願意啊。”
肖鬱有錢?呵,他的錢以後都是溫諾的,那小子以後就是個窮鬼。
更何況,陸驍的病不是砸錢就能治的,不過陸一鳴沒說出來。
“不是,就算延長再久的時間也沒用。”說到這,陸一鳴用手指點了點腦袋,“他的病在這裡。”
“這裡?腦瘤?”陳峰不解道。
“間接性失憶,是個瘋子,而且……”陸一鳴笑了笑,“那瘋子有喜歡的人,得不到的白月光永遠都是最好的,他不會喜歡肖鬱。”
說到這陸一鳴嘴角笑意變得有些詭異,在昏暗的包廂內,無人察覺。
“你倒是給我提供了一個思路。”陸一鳴沒頭沒尾道。
唱歌的聲音太大,把他這句話給淹沒了,陳峰並沒有聽清楚,他說,“原來如此,那肖鬱怎麽跑去陸驍那裡?你們不會是吵架了,他特地跑去陸驍那裡氣你吧。”
陸一鳴只是笑,沒有回答。
陳峰見他這表情,認定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畢竟那位少爺可是想一出是一出,利用陸驍來氣陸一鳴這種事肯定是能乾出來的。
陸一鳴知道陳峰在想什麽,也不去糾正,隨便他去想。
只是……肖鬱跟陸驍……
一個未來窮鬼,一個瘋子短命鬼。
還別說,挺般配的。
想到這,陸一鳴忽然被自己這個想法給逗樂。
這時,他手機響了,是保鏢打來的。
起身走了出去,找了個安靜的地方,陸一鳴接通了這個電話。
電話那頭的人說:“我們剛要去陸驍家,發現肖鬱也在這。”
“知道他去做什麽嗎?”陸一鳴叼著一支煙,透過朦朧煙霧看向窗外的黑夜。
“給陸驍帶孩子。”保鏢說道。
“哈!”陸一鳴一聽頓時樂了,“他可真是越活越回去,有好日子不過跑去當保姆,哦,差點忘了,他馬上就會變成窮鬼。”
說到這,陸一鳴笑得更歡快,隨後表情一冷,說:“繼續盯著,從今天開始,全天二十四小時盯著他們倆。”
原本他已經撤掉盯著肖鬱的保鏢,他很清楚肖鬱這個人很敏感,很容易發現周圍跟蹤他的保鏢。
可他萬萬沒想到這人居然會跟陸驍走到一起,他很好奇這人又有什麽突發奇想。
掛了電話,陸一鳴沒有回包廂,直接離開酒吧去了溫諾那裡。
溫諾剛回來,就聽到屋外傳來汽車引擎的聲音,他從沙發上坐起來,看著門口的方向,不一會兒就看到高大身影從門外走了進來。
他起身快步走過去,兩人抱在了一起,隨後就被陸一鳴彎腰抱起上樓去了。
兩人在房間裡溫存了許久才恢復平靜。
床上,陸一鳴摟著溫諾說:“我想到了一個能讓肖鬱生不如死的計劃。”
溫諾一臉茫然地看著陸一鳴,一副看起來不諳世事的樣子,“什麽計劃?”
“你不用知道,一切有我,我會好好替你教訓那小子。”陸一鳴一邊說著一邊低頭親著溫諾。
溫諾被親得說不出話來,手指緊緊抓著陸一鳴的胳膊……
……
以前常聽單位上的同事說,他家孩子白天能睡晚上能鬧,大人忙了一天的工作回去還要跟著孩子熬夜,根本沒法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