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那個館很大,因為整個地下一層都被打通了,所以還有不少觀眾位可以觀賽。會來這裡打拳的也不只有他家自己的會員,還有不少其他拳擊館的。但他家的台子是全市最大的。”
楚星懷點點頭。
能在這遇到乜滄這樣身份的人,確實可以說明這裡確實名氣很大。
“不光拳擊,射擊、擊劍…每個項目他們都有自己的館。不過拳擊這個項目他們辦的最成功,所以場地投入最大。”
“那會受傷嗎?”如果不是謝影深,楚星懷覺得自己永遠不可能接觸這項運動。聽他這麽說,他也有了一絲興趣,“打比賽的話。”
“受傷是在所難免的,每一項比賽都是。況且拳擊這種充滿力量的運動。”謝影深起身開始熱身。
“不過他們不是□□拳,有執照和教練看著,點到為止。前期我也是跟著教練練的,後期自己練著玩,已經屬於比較休閑的玩法了。”
楚星懷坐在一旁的墊子上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他發現謝影深打起拳來和他在遊戲對局裡的風格一樣,快狠準,一擊必中,不會空拳。他盯著沙袋的時候,眼神專注,心無旁貸。
但他看著看著,眼神卻不受控制的劃到了其他地方…
謝影深不屬於魁梧顯壯的身材,平常穿著衣服的時候只有覺得他身材高大。現在脫了外衣隻穿著運動背心的時候才能清楚看到他身上的大片肌肉。
微暗橘色燈光從上而下照下,他皮膚又白,現在在運動中微微泛紅,有汗從上面劃過,每一塊都在運動中繃緊著沉甸甸的充滿了力量感。
楚星懷咽了咽喉嚨想,難怪那天晚上他喝醉的時候,對方輕輕松松的一把就能把他抱起來。
他現在好歹也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呢…他低頭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胳膊,可惜只能算是不乏運動,離練成這樣的肌肉還遠著呢。
旁邊的播放器裡謝影深放了一首很節奏激蕩的歌,隨著節奏越來越快,對方的落拳力度也大了起來。
他打拳出了很汗,回過身踢的時候楚星懷看到汗水從他的喉結劃過,一直劃進了胸口的衣料上暈開,連帶著坐在旁邊的自己也覺得熱了起來。
——他現在十分懷疑謝影深根本不是讓他來看打拳的,而是讓他來看他的身材的。
他看了一會,覺得不能再這麽看下去,於是轉過身去,打量房間的其他設施。
但是眼睛不看了,耳朵卻能聽到。又一首歌停止了,切歌的等待時間裡,他聽到謝影深休息時粗重的喘息聲。
這喘息的聲音越來越近,隨後他猛然騰空了起來。
楚星懷毫無防備的驚呼了一聲,才發現自己被某人給抱了起來。
荷爾蒙夾雜著謝影深身上特有的薄荷味瞬間席卷而來淹沒了他。
“怎麽不看了?”
“你說呢…”楚星懷咬牙切齒的說。
謝影深低聲笑了幾聲,笑的楚星懷覺得背後的汗毛都被激的立了起來。
“別抱了,”他想推開這個渾身汗濕的人,一開口才發現自己嗓子也有點啞,“一身汗。”
“沒事,樓上有單獨的衝涼室。我給你帶換洗的衣服了。”
“。”
對方來的時候拎著個黑色的棒球包,他知道很多人運動完都習慣衝個澡,但沒想到這人連他都考慮到了。
“就讓我抱一會。”謝影深的聲音也有些啞,“我不乾別的。”
“。”
楚星懷臉完全紅了,他摟緊這人的脖子,由著對方起身抱起他。
…
他們洗完澡又去吃了個飯,回到基地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剛要出門的盧貝貝正好背著小挎包從別墅裡出來,看到他們結伴回來不由的神奇的開口:“你們幹啥去了呀?”
他看了看楚星懷,懷疑的問:“小星的頭髮怎亂糟糟的。”
平常都柔順的黑發,現在也不知道被誰揉的,翹的亂七八糟的。不過他臉好看,倒也不難看,反而有點凌亂的美感。
楚星懷聞言瞪了一眼身邊的罪魁禍首。
洗完澡出來他本來要自己吹頭髮,結果被這人搶去了吹風機…然後在某個不熟練工的手下就變成了這樣。
“不對,你們出去一趟,怎還髮型亂了呢?”盧貝貝抬頭看看天,“這也沒下雨啊?”
“。”
楚星懷覺得這麽不行,讓他再猜下去可能會出現一百種可能,而且總有一個能氣死自己。
於是他說:“不小心把水潑頭髮上了,擦乾就成了這樣。”
“哦…”盧貝貝拖了長音說,看起來依舊半信半疑,“什麽水潑的這麽準確啊…”
楚星懷裝作沒聽到。
“那隊長呢?”見楚星懷這裡攻破不了,小卷毛把目標轉向他旁邊的人。
“和他一起被潑了,順路就一起回來了。”
謝影深更絕,編都懶得編,直接順著他的話往下說。
他一臉平靜,根本看不出下午時候情難自禁的樣子。
“哦。”盧貝貝不敢懷疑自家隊長,只有勉強相信了。
楚星懷和謝影深對視了一眼,趕緊上樓去了。
直到楚星懷回到房間裡,還能隱約聽到外面花園中傳來小卷毛和Que聊天的聲音:
“我給你說我懷疑有外面的豬想拱我們小星,所以出門的時候把隊長拉去做掩護…剛才隊長居然光明正大的對我說謊了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