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病嬌師尊的小逃妻
“為師可是有言在先的,你如今偷吃了本座的仙草,勢必要罰。”
許慕言佯裝鎮定道:“那只是一盆仙人掌!那東西不值錢的,我......我賠給你!”
“不值錢?那盆仙草,本座養了好幾個月。”
“可是......”許慕言抿緊唇,雙眸蒙上了一層水霧,“你養了我......十多年。”
玉離笙抓起長劍,遙遙用劍不輕不重地拍打著許慕言的面頰,微笑著道:“十多年不過彈指一揮間,仙草養成了,可以救命,養了你十多年又如何,你還不是跟別人跑了?”
“不......不要!”
許慕言慘叫出聲,根本無力阻止什麽。
他被小寡婦抓著衣領,隨手從地上拽了起來,往裡殿一拖,大力將他甩至了床榻上。
可憐許慕言渾身是傷,被摔得頭昏眼花。
都沒來得及慘叫,腰間的束帶就被抽了下來,玉離笙抓起他的兩隻手腕,一起舉過頭頂。
不顧許慕言百般求饒喊叫,將他吊在了床頭,唯有腳尖可以勉強沾地。
慌亂間,許慕言的頭髮也散了下來,遮住了他大半張面孔。
哪裡還有個玄門弟子的模樣,狼狽又不堪。
玉離笙在一旁放肆地笑了起來,饒有趣味地打量著這樣的許慕言。
總覺得越看越是喜歡,越看越是欣喜。
許慕言的下唇都咬出了血溝,鮮血順著下巴,滴落在了精致的頸窩。
玉離笙抬手捏正他的下巴,溫柔地將他的長發捋至耳後,輕聲道:“慕言,你現在哪裡還有半分玄門弟子的模樣?現在才是你該有的模樣,你說是也不是?”
許慕言難得沒有頂嘴,為了防止手腕會被生生吊斷,不得不踮起腳尖,勉強撐著身子。
可饒是如此,腕骨還是劇痛難忍,偏偏胃也同他叫囂,好像有刀子在裡面瘋狂亂絞。
在肉眼看不見的地方,早已血肉模糊,骨肉分離了。
“說話!”
玉離笙最後一絲耐心,似乎都被消磨殆盡了,竟反手抽了許慕言一個耳光,直抽得他口鼻噴血。
腦袋都要被扇飛了一般,耳邊嗡嗡作響,眼前一陣黑一陣白。
被打過的面頰,先是紅,漸漸腫了起來,最終形成恐怖猙獰的五道紅到發紫的指印。
驟然一看,觸目驚心。
許慕言好久之後,才漸漸緩過神來,舌尖輕輕舔舐著破損的唇角。
他沒有哭,一滴眼淚都沒有掉。
只是很平靜地抬頭望著玉離笙,並且滿臉認真地告訴他:“你這樣,只會讓我更加看不起你。你是髒的,髒的!”
沒別的什麽想法,許慕言知道自己今晚橫豎逃不過了,痛快痛快嘴怎麽了?
他心裡不痛快,嘴還不能痛快一下?
嘴上雖然很硬,但實際上許慕言哆嗦得很厲害。話才一說出*,便因為過於驚恐,喉嚨一陣驟縮。忍不住就乾嘔起來了。可他腹中早以空蕩蕩的,什麽食也沒有。
乾嘔了半天,也沒吐出什麽東西來。
反而讓嘴巴更加苦澀了。
玉離笙的呼吸緊促起來,瞳孔裡翻湧著滔天的怒意,宛如實質一般,燒得烈烈如焚,幾乎將他偽善的面孔,都撕成碎片了。
許久之後,他又隱忍住了,搖頭喟歎道:“你想求死?可沒這麽容易。我是髒,髒了很多年了。”
“我像你這般大時,就已經閱人無數,成了整個師門公認的爐鼎。”
“他們辱我,欺我,任憑我怎麽反抗,怎麽哭求,半分用也沒有。”
“我不像你,有那麽多真心待你的同門師兄弟。我就像一個漂亮的玩意兒,被很多人迎來送往。”
“我仍舊記得,最初被人破了身子,到底是什麽滋味。那是一個雨夜,我被一起長大的同門師兄叫到房間裡。他沒有說任何廢話,用法器釘住我的身體,不顧我拚死反抗,強行佔有了我。”
“可卻在事後,把衣衫不整的我,丟出了房門。我哭著拽著師尊的衣袖,告訴他,我被師兄破了身子,求師尊作主。可師尊看都不看我一眼,只是同師兄說,我是師尊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藥人,死了太可惜
了。”
玉離笙的語氣淡淡的,沒什麽起伏,好像在談論一件很小的事情,神情自若得很。
“很久之後,我才明白,那夜我衣衫不整,岔著腿跪在地上,滿身都是凌亂的痕跡,在師尊的眼中,有多麽像一個婊子。”
“婊子,閱人無數的賤人,人見可夫的蕩夫,這也是後來,別人口中的我。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不是,我沒有,可從來沒人相信過我。”
許慕言的嘴微微張了張,顯得有些不敢置信。
他的確看過原文不假,可原文對小寡婦年少時的描寫,總是一筆帶過。
重點是寫師徒之間的虐戀。遠沒有現在這般,小寡婦親口訴說年少時經歷的慘禍,來得驚心動魄。
“有了第一次,接下來就很順利了,自那之後,我就成了師兄的爐鼎,他每夜都會派人來傳喚我,命我清洗乾淨,主動爬上他的床。”
“為了強迫於我,甚至喂我吃下,讓我聽話的魅果。他在床上總是很有能耐的,夜夜讓我痛苦不堪。”“在第二日太陽升起之前,他又會將衣衫不整的我,毫不留情地丟出房門。任憑門中弟子圍觀議論。”玉離笙說完這些之後,竟詭異地笑出了聲,好像這些事情都發生在了別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