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有能耐麽?去找他啊,告訴他,你是怎麽被自己的師尊,強行佔有的,告訴他,你這副身子,被自己的師尊佔有過多少次!”
“你去找他啊!”
每說一句話,玉離笙就劈頭蓋臉地抽他一鞭子,直把許慕言抽得滿地亂爬。
可他不管爬到哪裡,下一鞭子又會精準無比,也狠辣無比地抽下來。
將他身上的弟子服,抽成一條一條的,皮肉抽爛,抽得血肉模糊,鮮血四溢。
抽到他像條死狗一樣,蜷縮在地,爬都爬不起來的地步。
“起來,看著我!”
玉離笙丟幵鞭子,幾個箭步衝了上前,抓著許慕言的衣領,逼迫他同自己對視,“還敢不敢逃跑了?”“不,不敢了,我不敢了,不要再打了,我真的不敢了。”
許慕言現在就跟驚弓之鳥似的,只要聽見師尊的聲音,就嚇得面無人色,在師尊掌下,抖得都不成樣子。
“我不敢了,真的不敢跑了。”
“檀青律救不了你的,沒有任何人救得了你。”
玉離笙冷笑著,一字一頓地告訴他,“你的命是為師的,這輩子都是為師的!你若再敢逃跑,逃一次,斷一指!”
“我......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我沒想逃跑的,真的,沒想逃。”
許慕言斷斷續續地狡辯道:“我只是餓了,我太餓了,我......我有胃病,我好痛,我真的好餓,我只是
想下峰找點東西吃,沒想逃跑的,真的。”
“沒想逃,你跑去尋你師兄做什麽?他那裡的東西,就是比為師這裡的好吃,是麽?”
許慕言隻覺得頭皮都要被小寡婦生生扯下來了,他痛苦地鳴咽著,胡亂地搖著頭,嘴裡不停地認錯,說他不敢了,再也不敢逃了。
不知道求了多少遍,玉離笙才大發慈悲地松開了手。
卻在下一瞬,遞了碗烏漆麻黑的東西過來。
“全暍了,一滴都不許剩。”
許慕言呆愣愣地,好半天都沒回過神。
許久之後,他抬頭,羞憤地道:“我是個男人!頂天立地的男人!即便不暍避子藥,我也不會懷上孩子的!”
“誰說這是避子藥?”玉離笙冷笑道:“這是安胎藥,你須得懷上為師的孩子。”
“我......我不要,我不要生孩子,我是個男人,我不要生孩子!”
許慕言一把推幵玉離笙的手,作勢要跑,可他哪裡能逃得了,被玉離笙捏著下巴,硬生生地把湯藥灌了進去。
任憑許慕言怎麽摳嗓子,往外吐,也吐不出來。
“卑鄙!我死都不會懷上你的孩子!”
“這事可由不得你,懷上為師的孩子,就那麽讓你難以忍受?”
“是!難以忍受!”
他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是一個男人!怎麽能像女子一般,腹中懷上男人的孩子?
小寡婦把他當啥了?
小奶牛嗎?
“我不是爐鼎,我不是爐鼎!你給我滾開,滾啊!”
玉離笙聽了,竟然哈哈大笑起來,似乎很開心能看見許慕言如此失控的樣子。
“好了,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師尊不生言言的氣了。來——”
玉離笙衝著他張幵雙臂,笑容滿面地道:“言言,過來,讓師尊抱一抱。”
許慕言搖頭,非但不往前走,反而還一步一步地往後挪。
太可怕了,原來黑心蓮師尊是這麽可怕的。
這難道就是修真界不允許師尊站起來的真正原因?
一旦站起來,對徒弟的傷害幾乎是致命的。
“有些話,為師不想說第二遍了。”
玉離笙笑容未減,語氣卻沉了幾分:“過來,讓師尊抱一抱。”
許慕言的肩膀狠狠抽搐了幾下,猶豫了很久,終究還是扶著牆角起身。
腳下踉踉蹌蹌的,往玉離笙身前挪,在距離他只有半步之遙時,低聲下氣地喚了聲“師尊”。
“來,師尊抱抱。”
玉離笙長臂一攬,將人抱入懷中,下巴抵在許慕言的頭頂,察覺到懷裡的少年,一直在瑟瑟發抖,他好笑道:“為師有那麽嚇人麽?怕成這樣?”
許慕言不答,咬緊下唇,在他懷裡身子僵硬得像根木頭。
“......既然這麽害怕為師,那又為何要逃?擅青律到底哪裡好,那般懦弱無能......他能像師尊這般深愛你
麽?”
許慕言聽罷,沒來由地狠狠哆嗦了一下,心道,就你也配跟我提深愛?
恐怕只有深,沒有愛。
只有無情地強迫強佔,根本沒有任何愛意,一點點都沒有。
可笑玉離笙沒有心的,他沒有心,沒有正常人擁有的感情。
即便擁著小徒弟,也感覺不到任何一絲愛意。
他只是,前所未有的,迫切地,想要徹底佔據一個人。
連玉離笙自己都不明白,什麽才是愛。他也不會愛人。
許慕言渾身是傷,整個人僵在玉離笙懷裡,牙齒都咯咯打顫。
“慕言......”玉離笙將人松開,才一抬起手來。
哪知小徒弟嚇得整個人狠狠哆嗦了一下,慌忙地抬手擋臉,動作熟練得讓人心疼。
玉離笙微微一愣,立馬便知,小徒弟是誤會什麽了,不過也好,看來打他是管用的,知道疼了,總能記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