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離笙聽了,又問:“為師是除你之外,第一個知道的?”
‘’嗯”
“為何不告訴檀青律?”
玉離笙問了第三個問題,見許慕言鼓著腮幫子吃東西,忍不住笑道:“這嘴看著小,不挺能塞的?那此
前你侍奉為師,不過才入你口中小半,你就哭嚎得像死了親爹一般,故意的吧?”
許慕言心道,那可不得跟死了親爹一樣?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師尊就是他親爹。
其實,這事怨不得他的。
小寡婦就是平時看著還挺清瘦,走路扶牆根,吐痰帶血絲,瞧著楚楚可憐,弱柳扶風的。
實際上衣服一脫,渾身都是精壯有力的腱子肉,腰間和手臂上的曲線流暢分明。
估摸著拿個蘋果放在小寡婦的肚子上,能生生將蘋果擠得粉碎。
而如此強悍的小寡婦,還擁有了常人無法媲美的名器。
許慕言雖然沒見過別人的,但多少能描繪出小寡婦寶貝的形狀和紋路。
就這麽說罷,差不多就是成年大漢的小臂。
許慕言一隻手都攥不住,又如何能生吞下去,這不是強人所難,又是什麽?
“慕言,怎麽不說話?為何不告訴你師兄,你說。”
許慕言提著心,小聲道:“因為......他......他不配知道。”
隻這麽一句話,玉離笙的臉色立馬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好了起來,甚至還笑著道:“看來鞭子果真能教你乖順,都知道該怎麽在為師面前回話了。”
許慕言心驚肉跳的,哆嗦著手,又要去抓飯吃。
玉離笙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搖頭道:“既然你有胃病,那就少吃多餐,胃會好受些。”
等等,小寡婦居然讓他少吃多餐?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雷雨過後的彩虹嗎?
打一巴掌,給他一顆甜棗吃?
“......也怪為師不好,若早知道你胃痛,當時就不該最後重重地頂著你的胃,還頂了那麽久,讓你受苦
了。”
許慕言:“……”
沉默是金,不知道怎麽回答,就不回答。
不說話就不會出錯,沒出錯,小寡婦就不會輕易打他。
“來,師尊給你上點藥,好不好?”
玉離笙看似在詢問徒弟的意見,實際上根本不給他任何選擇的機會。
抬了抬下巴,玉離笙吩咐道:“把褻褲褪了,坐在桌面上,把傷處晾出來。”
許慕言:“……”
看來是他想多了,小寡婦分明沒有憐憫他的意思。
明明他受傷最嚴重的地方,是從背至臀腿,被鞭子抽得沒一塊好肉。
可偏偏小寡婦讓他坐在桌面上,褪衣晾傷。
如此,不就是讓他將不可言說之地,徹底暴露在空氣中。
許慕言現在學聰明了,不正面跟小寡婦硬杠。
心裡默默記仇,萬分羞恥地當著小寡婦的面,褪下了褻褲,之後扶著桌沿,緩緩坐在了桌面上。
那桌面冰冷堅硬,臀腿上的傷痕被碾壓出血,順著桌沿緩緩滴落在地。
玉離笙置若罔聞,取過掌門師兄送給他的傷藥,饒有趣味地看了片刻,才搖頭歎道:“真是可憐,都傷成了這樣,居然還忍著......哦?這是什麽?”
他像是發現了什麽特別新奇的東西,故意二指往裡不輕不重地戳了一下,直到兩個手指關節都看不見了,才抬頭道:“慕言,你怎麽還咬人?”
許慕言羞憤欲死,隻覺得長這麽大,都沒經歷過這樣的屈辱。
抓緊桌沿,他強迫自己隱忍,暗暗安撫自己,乾一次也是乾,乾一百次也是乾,本質上已經沒任何分別了。
與其被狠揍一頓再淦,索性直接淦好了,還省得挨打受苦了。
“要做的話......就......快一點做。”
許慕言低著頭,面紅耳赤地咬牙道:“做完之後,能不能讓我休息一會兒?我......我累了。”
“能不累麽?光著腳跑了一夜,你這麽有能耐,怎麽沒把腿跑斷?”
玉離笙摸出一樣物什,許慕言定睛一看,居然又是那柄玉尺。
他第一反應,就是要被小寡婦用玉尺,狠狠往那處責罰一番。嚇得連聲音都變了:“不要這個,我不要這個!”
“要不要,由不得你說了算。”玉離笙冷笑著道:“坐好,不準動,你再敢動一下,為師不介意當場切你一根腳趾。”
第六十二章 怎麽跟狗似的還晈人
許慕言不敢再動了,已經準備好硬生生地受著了。
誰曾想,預料之中的疼痛,並沒有襲來。
小寡婦將傷藥均勻的塗抹在玉尺上。
全程都不準許慕言亂動一下,一直連尾端都完全看不見了,玉離笙才松了手,告誡他道:“再敢擅自將東西取出來,便將你倒吊起來,半個月都不許你進食。”
小寡婦誠然心腸歹毒,知曉他有胃病之後,索性就拿餓飯來威脅他。
還真他媽打蛇打七寸,把他的弱點抓得死死的。
許慕言點頭,明面上表示自己記住了,背地裡祝福小寡婦死媽。
接下來兩個人倒挺相安無事的,玉離笙說,他隻管能讓他舒服的地兒,其余不管。
遂幫許慕言擦拭了嘴角之後,便將傷藥收了回去。
許慕言急了,忙道:“我受傷了,若是不趕緊處理,會發炎潰爛的!把傷藥給我,我可以自己塗抹。”玉離笙卻道:“這是掌門師兄所贈,千金難求的良藥。你若想要,便拿等價的東西過來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