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離笙笑道:“狐狸到底不是人,野性難馴的,你就不怕狐狸咬到不該咬的地方麽?”
許慕言一聽,頓時氣息都紊亂了,面紅耳赤地想,自己渾身上下,哪一塊皮肉是師尊沒有碰過的?
如果一定要說有,那可能就是師尊用他的唇齒,對他這啥那啥了。
只要一想到,自己那麽難以啟齒的地方,被師尊溫柔對待,然後一點點的軟化,整個人就開始興奮了。
但作為一個要臉人,許慕言絕對不會主動開口的。
並且,他還擺出了矜持的作派,一面說,這不行,這不可,我不要,一面搖晃著腰肢,故意去磨玉離笙的大腿。
第二百八十三章 你想玩,師尊就陪你玩
雖然兩個人都穿著衣衫,未曾不著寸縷,但如今正值夏季,衣衫皆薄,許慕言這麽一蹭,再一磨。
幾乎是貼著玉離笙的腿蹭上去的。
許慕言滿臉矜持地道:“狐狸的確野性難馴,但我不是個吃素的,師尊也太小瞧我了。我看不如這樣——”
玉離笙:“你說。”
“我先讓師尊一柱香時間,師尊別動,我自己來。”
玉離笙眉頭一挑,按著許慕言後腰的手心,立馬麻了,下意識蜷縮起了手指,聲音都有些啞了。
“你是說……你自己來?”
“我自己來。”
玉離笙略一思忖,倒也沒有拒絕,這是徒弟自己送上門來的,他可沒有強迫。
於是乎,很從善如流地躺下了,還順勢解開了束縛著許慕言手腕的腰帶。
玉離笙躺下之後,雙手仍舊攥著許慕言的手腕不放,不得不跟著上了床榻。
不偏不倚,正坐在了玉離笙的腿上,隔著衣衫,許慕言都感受到有什麽東西,抵著了他的尾巴骨。
當然,許慕言還不至於單純到,覺得抵著他尾巴骨的東西,是師尊的玉佩。
許慕言紅著臉,稍微醞釀了一下,脫掉靴襪,玉足就露了出來。
蛇一樣地去纏師尊的小腿,用足尖挑開長袍,一點點蹭到膝蓋的位置。
許慕言故作嬌羞地道:“討厭,死鬼,喪了良心的東西!就會欺負奴家!”
玉離笙:“!!!”
他手心猛然一緊,差點失手把許慕言的手腕骨捏碎,耳邊立馬就傳來了呼痛聲。
許慕言淚眼婆娑地轉頭瞥他,恨恨地道:“死鬼!下手這麽沒輕沒重!奴家不跟你玩了啦!”
玉離笙實在受不了這個,俊臉騰得一下就紅透了,紅霞火燒般一直蔓延到了脖頸,就連喉結都劇烈顫動起來。
好半晌兒,玉離笙才壓低聲兒,半哄半勸道:“好言言,你別這樣,乖,不這麽玩,好不好?”
“才不要嘛,就是要這麽玩。”許慕言嗲精附體了,特別做作地撒起嬌來,“人家就喜歡這麽玩嘛,師尊好壞壞的,就隻管自己舒坦快活了,都不管人家的死活……嚶嚶嚶,貓貓拳捶你胸口!”
許慕言說完這幾句,很明顯感覺到尾巴骨快要被抵出個窟窿來了。
這簡直比灌師尊喝壯陽的補藥還管用啊。
原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師尊,居然怕他嗲聲嗲氣地撒嬌!
許慕言因為黑蛇的事情,連續幾天晚上寸步不移地守著小九了。
都沒空閑跟師尊好好溫存溫存。
簡直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忽聽撕拉一聲,許慕言先是一愣,隨即“靠”了一聲,磨著後槽牙罵道:“師尊,我沒給你帶換洗衣服,褲子破了,回頭你自己縫啊!”
身後傳來低低的一聲“嗯”,玉離笙紅著臉,沙啞著聲兒道:“言言,你到底行不行?若是不行,那就換為師來。”
“我現在就讓師尊知道,我到底行不行!我讓師尊一柱香的時間!別動,躺好了,我行,讓我來!”
許慕言正準備解開腰帶,突然發現自己的雙手都被師尊死死攥著。
於是他道:“師尊,你放開我一隻手,我解個腰帶啊!”
“不必。”
“不必?!這不行,隔著衣服影響我發揮了!”
許慕言滿臉浩然正氣地道,哪知話音未落,又聽撕拉一聲。
很好,這下師尊不僅要補他自己的褲子,還得順便幫許慕言也補一下。
許慕言氣沉丹田,就這麽坐了上去。
結果就是這麽一坐,這一整晚就沒下來過。
一直等外頭的天開始放亮了,玉離笙才拍了拍許慕言的屁股,啞聲道:“別哭了,你哭得讓師尊心疼。”
“呸!師尊就會嘴上說說,實際上才不會心疼我!”
許慕言紅著臉罵罵咧咧的,特別乖覺地換了個姿勢。
這回他總算能趴在玉離笙懷裡了,張嘴就咬師尊的肩胛,一口接著一口咬。
將玉離笙的肩胛,還有脖頸,咬滿密密麻麻的齒印,他本來想咬師尊的嘴,可怕小九問起,不好解釋。
隻好兩手勾著師尊的脖頸,嗚嗚咽咽地開始哭,以求師尊能看在他哭得可憐的份上,明天晚上能放過他。
“乖言言,叫聲夫君,師尊就饒了你。”
“夫君,夫君,夫君,夫君,夫君……叫一百聲,一千聲都可以。”
玉離笙哈哈大笑,親膩地揉搓著許慕言的腰窩,等天色完全放亮的時候,才終於大發慈悲地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