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師兄,我把持不住。”
而後那棺槨就橫在許慕言的面前,發出了劇烈的哐當哐當的聲響。
伴隨著哐當聲,還依稀能聽見咿咿呀呀的聲音,以及微不可聞的低喘,甚至是踩著濕潤香蕉皮的——呲溜,呲溜……
許慕言的眼睛猛然睜大了,滿臉不敢置信地抬頭望著面前的棺槨。
不是吧,不是吧?
這他媽都什麽時候了啊?
就一點正事兒不乾的?
把他一個嬌滴滴的小美人丟在地上坐著。又是綁住手腳,又是貼住嘴巴的。
結果就整了這麽一出?
在棺槨裡行事?
這兩人是不是腦子裡有坑啊?
放著他在這乾坐乾看乾聽,自己擠棺槨裡嘿咻嘿咻去了。
按照一般的采花大盜的套路,難道不應該是把嬌滴滴的小美人這樣那樣嗎?
不對,等等!
他怎麽可以有這種想法?
真是不幸中的萬幸,幸好他沒被兩個師兄合起夥來謔謔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慕言和師尊貼貼
許慕言坐在地上,牙疼得又聽了片刻。
那棺槨裡的動靜委實大得要命。
一直哐當哐當亂響,震得浮灰彌漫在整個房間裡,還伴隨著抑製不住的哭音。
以及那一聲比一聲低沉沙啞的“師兄”。
想不到顧子凌說起情話,還挺有那麽一手的。
許慕言小臉通黃,下意識豎起耳朵去聽——反正送上門的活。春宮,不聽白不聽。
就聽見顧子凌說:“師兄,我一見你就把持不住。”
“師兄真好,居然願意任由我這樣做。”
許慕言暗道,怎麽做?做什麽了?
把他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綁住手腳,貼住嘴地丟在這裡旁聽。
是不是不太合適?
許慕言心裡暗罵,小寡婦怎麽還不來,該不會真的等他死了才來吧?
下一瞬,那棺槨又劈裡啪啦劇烈搖晃起來,原本就挺陳舊的棺槨,哪裡經受得住二人合力折騰。
發出吱哇吱哇的聲響,好像下一瞬,整個棺槨就要被震得四分五裂。
從裡面很快就傳來秦聲抑製不住的哭音,聽起來又嬌又軟的,還帶著點哽咽地哭求:“好阿凌,慢些,動靜太大了。”
“可是,師兄,你我如今所修的功法,正須要如此這般合歡才行,一日都不可落下,否則便前功盡棄了。”
顧子凌好似在棺槨裡起身換了個姿勢,因為許慕言很明顯地看見棺材板有被頂起來。
而後,就聽“嘭”的一聲,像是膝蓋直接砸在了棺槨裡。
許慕言下意識渾身一哆嗦,喉嚨不受控制地艱難吞咽口水。
腦海中竟然該死的,浮現出了些許不可言說的畫面。
按許慕言的切身經驗來看,此刻二人在棺槨中應當是一個跪趴著的,另一個雖然也是跪著的,但雙手應當能拽著前面人的頭髮。
或者像玉離笙每次對待他那樣,自背後狠狠掐著許慕言的脖頸,迫他昂起通紅的臉,控制他的呼吸,逼迫他一次又一次承受。
許慕言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熱汗,心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既然小寡婦不來救他,那他乾脆自救好了。
畢竟不管怎麽說,他也是個血氣方剛的少年,而且現如今還是個小魅魔。
檀青律說的對,小魅魔一旦沾了葷腥,就跟打開了什麽開關一樣。
事情很快就變得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許慕言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了些反應,變得非常奇怪。
他先是大量地往外冒汗,而後先是從臉開始紅,慢慢就紅遍了全身。
不僅如此,那火好像是從皮肉底下燒上來的。
又因為嘴巴被黃符貼住了,許慕言只能從鼻孔裡呼呼呼地喘著熱氣。
眼前一陣黑,一陣白的,耳朵也嗡嗡作響。
奇怪的是,這二人並沒有在許慕言身上,放什麽陰間的玩意兒。
可許慕言卻好像生吞了一整瓶合歡散,整個人暈暈乎乎的。
就想找個冰涼的東西,趴上去好好地蹭一蹭。
許慕言雙手雙腳都被綁得很緊很緊。
以至於他只能在地上,小幅度地慢慢挪,好像蝸牛一樣,慢慢吞吞地往門口挪動。
還得時不時地望向棺槨,生怕被裡面正在激烈行事的兩人發現。
好在,那兩人正在興頭上,壓根就沒空去搭理抓回來的小美人。
將那棺槨震得衝天亂響,好像長腿了一般,已經移動了好長一段距離。
許慕言用舌頭將貼在嘴上的黃符潤濕,試圖頂破。
但毫無用處,黃符不是區區一張黃紙,沒那麽容易就解開。
忽覺鼻子一熱,兩行鼻血就簌簌竄了出來。
許慕言暗罵自己現在的身體,真是一點出息都沒有。
居然光是聽個聲音,就好像被人下了陰間的東西一樣!
不過,他很快就原諒了自己。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他現在是一個貪得無厭的小魅魔呢?
天生就是靠著吞噬男人的元陽為生的。
許慕言欲哭無淚地想,小寡婦要是再不過來,那他可就自己用手了啊!
可自己用手也很麻煩。
他的雙手被反綁著,也就是說,如果他自己來的話,那麽就只能跪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