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傑:果然我成績差不是沒有原因的。
錢飛:+1。
喬安年:……小夥伴們,咱們倒也不必捧殺?
林可樂:我擦!大喬你這是詐屍嗎?
喬安年:所以,你怕了嗎?微笑.jpg.
林可樂又在群裡艾特了喬安年,問他要不要遊戲。
喬安年:我跟小樓在我外婆家,沒電腦,玩不了。你們玩。
林可樂:都寒假了,都沒法湊成局,我也是萬萬沒想到的。
程雲溪:等你再長大一點,你就會發現,想不到的事情太多了。
蔣若依:這就是生活最奇妙的地方嘛,每天都像是在開盲盒。可能難免開到自己不喜歡的盲盒,但是也因為這樣,所以當開到自己喜歡的盲盒的時候,快樂才會雙倍!不是嗎?
程雲溪:是這樣。
男生們安靜如雞。
嗚嗚嗚,女生到底是什麽可怕的物種,為什麽講起道理來一套一套的。
喬安年倒是看著蔣若依的話,若有所思,現在的孩子是真了不得,看問題可真是比他那個時候通透多了。
他六年級那會兒,除了埋頭學習,屁都不懂。
…
林樂樂終於等到鬱子航寫完作業,兩個人組隊遊戲去了。
錢飛之前還說自己手指頭疼,後頭就嚷嚷著一起去,駱傑也加入。
這幾個話癆不說話了,群裡自然也就安靜了下來。
聽見洗手間門打開的聲音,喬安年抬起頭,就看見小家夥頭髮濕漉漉的,還光著腳走進房間。
喬安年把手機給放在床頭,連忙下了床,“哎,你怎麽光著腳啊?給你的拖鞋呢?”
“不知道。”
“……寶,你這回答過於敷衍了啊”,對小團子叮囑道:“你先站著,先別去床上,我去給你拿吹風機跟毛巾。”
喬安年去了浴室,沒在浴室裡找到吹風機,這才想起之前張倩柔沒給他,他也忘了要把吹風機給拿進去。
害。
難怪小團子頭髮濕漉漉的,也沒吹乾。
喬安年拿了毛巾,返回房間,把毛巾蓋小孩兒頭上,擦了擦,直到差不多乾,頭髮不再往下滴水後,讓小孩兒坐床上等他,這樣腳就不用一直踩地板上受涼了,他去找下吹風機。
喬安年在行李箱裡翻找了下,看看張倩柔有沒有給放行李箱裡了,一看,還真有一個小巧的迷你吹風機,就是他平時在家裡用的那一個。
床邊就有個插座,喬安年就把吹風機給插上,給小孩吹頭髮。
窗外的風呼呼地吹著。
吹風機打開開關以後,風聲就聽不見了,只有熱風在徐徐地吹著。
賀南樓坐在床上,看著少年有些吃力地將吹風機舉高,唇角始終帶著笑意,眉宇間沒有半點不耐。
替小團子把頭髮吹乾,喬安年隨手拿過床上,小孩兒剛才擦過頭的毛巾,給小孩兒擦腳。
賀南樓冷聲提醒:“這條毛巾是用來擦頭的。”
“嗯?我知道啊,你不是洗過澡了麽?地板也是乾淨的,就擦一下,沒關系的。”
賀南樓自己下了床,去行李箱裡重新拿了一條毛巾,自己把腳擦了,上了床。
“精致BOY。”
喬安年彎腰,輕捏了下小團子的鼻尖,“那你早點睡,我去洗澡了啊。”
賀南樓躺在床上,呼吸間,都是陌生的氣息,這令他多少有些煩躁。
有一點喬安年說得對,他的確不喜歡在全然陌生的環境過夜。
以前出差,秘書都會帶上凝神助眠的熏香,在他入住酒店前,提前點上,他才能睡著。
…
“好冷——嘶,怎麽這麽冷,這也太冷了!”
喬安年從洗手間出來,就一路小跑地回了房間,他的兩隻手緊緊地抱住身體,隻穿著秋衣、秋褲的他被凍了個夠嗆。
小團子到底是怎麽頂著濕漉漉的頭髮,還光著腳從浴室裡出來的?他被凍得直哆嗦好麽。
關門,跑到床邊,掀開被子,上床,一氣呵成。
“寶,你剛才洗完澡一點也不覺著冷麽?我怎麽覺著這麽冷啊。”
喬安年整個人縮在被子裡,還是不夠,身體暗戳戳地,悄摸地往旁邊的小暖爐身邊湊。
小暖爐往邊上躺了躺。
喬安年湊不要臉地挨過去。
賀南樓冷冷地轉過臉,語氣含著警告:“喬安年——”
喬安年冷不防受到小團子顏值的正面衝擊,尤其是小家夥的睫毛,又卷又濃密,都一時忘了糾正小家夥喊他全名,沒喊他年年哥哥這件事。
喬安年伸手去碰小家夥的睫毛,“剪一段,接給我吧,好不好?”
賀南樓烏色的眸子盯著他:“你打算用什麽換?”
喬安年身體還沒暖和起來呢,這會兒抱著身體,一聽小孩兒這話,頓時樂了。哈哈,果然是小孩子,總是想著跟大人談條件。
“真打算把睫毛剪給我啊?那我可得想一想,你都願意跟我分享你的睫毛了,我得拿什麽跟你換好呢……”
喬安年:“啊!有了!你要是把睫毛分給我,我就……把今天的糖都給你,怎麽樣?”
賀南樓面無表情:“你覺得呢?”
“哈哈哈,就是開個玩笑嘛。睫毛我是不要,要了也沒用,用不上。唔,這樣,你給我抱一下,讓我取會兒暖,下回我也給你取暖,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