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樂樂:“行,那就寒假再聚。這一次我跟大喬、小傑他們先吃為敬。嘿嘿嘿。”
錢飛:“求帶!!!”
然鵝,木有人搭理他。
駱傑:“樂樂,你餐館定下了沒有?”
林樂樂:“還沒呢。我這不是先看看你們大家有沒有時間呢麽。望春南路的那家‘倪老大’火鍋店怎麽樣?我看晚上評分挺高的。”
駱傑:“那家味道可以,我跟我哥還有澤晗哥一起去過。環境、衛生,包括私密性在內,都挺好的。”
錢飛:“聽起來不錯的樣子。要不就去那家?”
錢飛的話再一次遭到了無視。
林樂樂:“辣不辣?大喬好像不太能吃太辣。@駱傑,你說得那家有鴛鴦鍋麽?”
駱傑:“有的。我哥跟澤晗哥就是吃的鴛鴦鍋。我哥不太能吃辣。遜斃了。我澤晗哥那麽喜歡吃辣的一個人,竟然跟他做了這麽多年兄弟,絕壁還是真愛。”
駱初:“你有意見?”
駱傑:“!!!這個點,你不是應該在上班嗎?為什麽可以回信息?!!”
駱初:“大概是因為,我是老板?”
林樂樂:“哈哈哈!”
錢飛:“我素不素被排擠了。哭得敲大聲!!!”
駱傑:“冬天,當然適合單身狗報團取暖吃火鍋,有對象的人不合適。”
林樂樂:“對!不合適!”
錢飛:“QAQ。不要啊啊啊。”
林樂樂:“大喬呢?大喬最近很忙嗎?怎麽我們聊了這麽長時間,他都沒有冒泡。@大喬,出來!!!”
喬安年:“他手機沒帶。等他下午回來,我跟他說。”
林樂樂:“OK。”
林樂樂他們甚至沒有問,喬安年的手機沒帶在身邊,那是誰在給他們發信息。
對於他們明明艾特的是大喬,結果卻是小樓在回他們信息,或者是他們艾特小樓,結果是大喬在回他們這件事,群裡的人早就習以為常。
…
喬安年最近被專業課的小組作業弄得焦頭爛額。
他專業學得算是好的,但是寫出來的程序也不太能跑,小組裡的其他成員就更別提了。代碼這個東西就是,只要有一個數據錯誤,都有可能導致前功盡棄。
往往一個小組作業,他們要花上好幾天的時間。
加上經過上次讓小樓幫他寫改了一次代碼,喬安年第一次清晰地意識在專業上跟小孩兒的差距,對自己更加嚴格要求。盡可能把代碼精簡化成了一種執念。這就導致小組其他成員苦不堪言,讓他們把程序給正確地寫下來已經非常為難他們了,還要盡可能精簡,這不是為難他們麽。
但也因為這樣一來更有挑戰性,進步也最大,對他們能力的要求也更高,因此,哪怕班級裡的同學都知道跟喬安年一組作業的困難程度會從“艱難求生”模式,升級為“地獄模式”,還是有很多同學在隨機組隊時,想要跟喬安年一起組隊。
也是為了專心完成小組作業,最近這段時間喬安年經常上課也不帶手機去學校,而是等到下午放學回來,才會看一眼手機。有時候因為要趕作業,忙完往往很晚,到晚上睡覺前,也未必會想起來要看手機。
“嗯?樂樂他們說要聚餐嗎?什麽時候?他們現在在群裡說嗎?”
喬安年坐在電腦前,在看一個攝影UP主的視頻,看能不能找到一些靈感。
他太長時間沒有參展了,對於主題的把握上,遠沒有過去熟練。
對於喬安年而言,多多少少會有點失落。
他曾經信手拈來的東西,現在需要苦思冥想,最關鍵的是想了這麽多天,他也沒有什麽讓他自己覺得眼前一亮的東西。
聽說樂樂他們要聚餐,喬安年把視頻暫停,他轉過頭。
賀南樓靠著床,手裡拿著他自己的手機:“時間沒定。”
“那你幫我問下。這周六我跟我們組的同學約好了,要一起討論小組作業,沒時間。周日是可以的。你看看其他人周日有沒有時間。要是沒有時間,那就周六晚上也行。時間確定了的話,告訴我一聲。”
喬安年說完,就又轉過去看起了視頻。
下個月就要參展,他到現在連主題都還沒有想好,喬安年多少有點著急。
視頻畫面再一次暫停。
喬安年轉過臉,“寶,你乾……”
賀南樓直接把視頻給關了,“很晚了,你該上床睡覺了。”
“哎,別啊。讓我再看一……”
“有光亮,我睡不著。”
這一句話,比什麽很晚了,該上床睡覺了,又或者是明天要上學,得早睡,要不然起不來之類對於喬安年而言更有殺傷力。
喬安年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電腦給關機了。
關了燈,喬安年躺在床上很長時間,還是沒有什麽睡意。
他腦子裡還是惦記著應該拍什麽主題的照片去參展。
喬安年盡可能把動作給放小地翻一個身。
“睡不著?”
聽見小孩兒的聲音,喬安年嚇一跳:“小樓,你怎麽還沒睡?是我……是不是我吵到你了?”
賀南樓:“你這段時間太緊繃了,你應該試著讓自己放輕松。”
對於小孩兒一語道破自己最近狀態這件事情,喬安年一點不帶驚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