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傅越表白了?”
“對啊。”
殷南星有些驚愕,回到房間之後,他衝了澡,在浴室裡撥通了友人的電話。
“我沒想到傅越來真的啊,竟然跟這小玩意兒表白了。”殷南星嗤笑了一聲,“他想要什麽樣的沒有,非要看上這麽個十八線小明星,難道那小孩真是他兒子?”
電話那頭的人悶笑了幾聲,殷南星說:“長得確實漂亮,玩玩也就罷了。哥,你之前跟我說他性子很烈,真的假的?”
對方說了些什麽,殷南星的眼神充滿了笑意,他說:“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脾氣,我隻想要聽話的美人做玩具,玩夠了我就要換一個新的。不過這回,傅越倒是激起了我的一些……勝負欲。”
“你說,生過孩子的,下-面還緊麽?”
殷南星呵呵笑了幾聲,說道:“嗯,腰挺細的,屁股也翹,全身的肉可能都長在屁股上了,看著就騷。”
這天晚上,失眠的不止傅越,還有顧盼秋。
好不容易睡著了,顧盼秋還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他和他的前經紀人Fiona在泳池邊談條件,fiona說:“晚上的酒局你一定要過來,不要駁高層的面子,小心吃不了兜著走。”
他在夢裡十分迷茫地跟著fiona上了車,即使心裡萬分不願意,他還是去了。
次日醒過來,顧盼秋口乾舌燥,突然上了邪火,差點離不開柔軟的被子和柔軟的啾啾。
他輕聲叫啾啾:“寶寶起床了,早起的鳥兒有蟲子吃。”
啾啾翻了個身,說道:“嗚嗚嗚,那早起的蟲蟲就被鳥吃了。”
顧盼秋一大早就啞了嗓子,他想笑,但忍不住咳嗽了幾聲。
啾啾本來在賴床,聽到爸爸咳嗽了,他立刻坐了起來,說道:“爸爸你不舒服嗎?”
顧盼秋摸了摸喉嚨,說道:“可能是感冒了。”
昨天晚上他脫了大衣和傅越在院子裡待了一會兒,可能著了涼。他這身體其實有些弱,抵抗力並不強。
啾啾自己坐起來穿衣服,關切地用小手手摸了摸顧盼秋的頭。
顧盼秋說:“沒事,早起的啾啾有蟲吃,你想吃什麽口味的蟲蟲?爸爸去給你做早餐。”
啾啾想了想,說道:“那要吃兩根烤香腸。”
傅越已經醒了,周一他要開會,他不僅穿了筆挺的西裝,還系上了一條酒紅色的領帶。
大概今天的工作繁忙,他大早上就把鍵盤打得劈裡啪啦作響。顧盼秋更熟悉他工作時的模樣,無論在哪這個男人都能靜下心,天大的事情也能分解成一個一個小部分,然後慢慢解決。
傅越抿了一口咖啡,對顧盼秋指了指做好的早餐,說道:“今天晚上我去接啾啾,你安心排練。”
《solo》的賽製真的太快了,每個周都是超高負荷的運轉,顧盼秋點點頭,他剛想說話,又是一陣乾咳。
傅越抬眼看他,說道:“生病了?”
顧盼秋咳地眼睛發紅,有點像是可憐巴巴的雪白小兔子。
他有點困,接了一杯咖啡放在手邊,傅越卻把他的咖啡推到了一邊,說道:“感冒了不要喝咖啡,你把粥喝了,我去問問導演有沒有感冒藥。”
顧盼秋啞著嗓子說好。
他也不想這麽嬌氣的,但他這身體真的很弱,這也是他沒想到。以前他看了很多金手指小說,怎麽人家穿書都會變得無堅不摧無所不能,而他又窮又糊又弱,還是個平凡的普通人。
但他想了想,還是滿知足的。
啾啾吃著傅越做的燒麥,他對顧盼秋說:“爸爸你生病了,今天可不可以請假不去工作?”
顧盼秋說:“爸爸也想罷工,但工作還是要做的。”
啾啾心疼顧盼秋,胃口都沒平日裡那麽好。沈曜破天荒地醒的很早,他坐在了顧盼秋身邊,顏之言坐在了他的身邊,輕聲說道:“秋秋,你怎麽了,不舒服嗎?”
顧盼秋笑著說:“沒事沒事。”
顏之言貼心地給沈曜倒了一杯柚子茶,說道:“沈哥,你總是抽煙,早上起來喝杯柚子茶潤潤肺呢。”
沈曜接過來說了聲謝謝,顏之言又對顧盼秋說道:“你一會兒怎麽去節目組啊?”
顧盼秋彎著眼睛說:“我蹭朋友的車。”
顏之言睜大眼,明知故問道:“哇這麽好,你有車可以蹭?那我可以一起嗎?”
顧盼秋想說這個他不好決定,畢竟車子是傅越的,好在這個時候傅越帶著藥回來了,他坐下來,問顧盼秋:“怎麽了?”
顧盼秋笑著對顏之言說:“我蹭傅越的車。”
顏之言微笑著看向了傅越,說道:“傅總,我跟秋秋哥一起去排練的,我可以蹭你的車去節目組嗎?”
當著這麽多人的面,顏之言胸有成竹,覺得傅越必然不可能駁他的面子。沈曜看了看手裡這杯柚子茶,心想傅越總算知道他昨天啥感覺了。
“不可以。”傅越抬眼看了看顏之言,這回總算看清楚顏之言的長相了,“我車裡有寶寶椅,坐不開。”
沈曜驚了,他說:“傅越你什麽時候還裝上寶寶椅了?”
“上周。”傅越往顧盼秋盤子裡放了個剝開的雞蛋,“顧盼秋快吃飯,啾啾吃的都比你快。”
顧盼秋瞪他一眼,慢吞吞地吃了一隻雞蛋,他把感冒藥喝進肚子裡,上了傅越的車就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