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向墨一邊說一邊還捏著那玩意,齊銘怎麽看怎麽覺得辣眼睛。
“你……你查出什麽了?”
白向墨湊上前仔細查看,臉都快要貼上去了,看得齊銘眉頭皺得能夾死蚊子。
“上面有黏液和□□,XX萎縮,生前確實正在進行性行為。”
“那看來就是馬上風了。”
白向墨點點頭:“可能性很大,目前也並沒有在死者身上看到明顯的致命傷。不過要確定死因,還是得解剖屍檢。”
“你還沒檢查好啊?”
齊銘一臉便秘地看著白向墨淡定地握著其他男人XX 的動作。
白向墨笑了,淡定地將手拿開,還給擺正:“之前怎麽沒見你這麽……”
白向墨斟酌形容詞,齊銘直接轉移話題:
“想要解剖魏二少比馮輝更難,魏老太太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先吞食大量鴉片,然後還進行刺激興奮的性行為,死者身體瘦弱,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的。
過於興奮導致□□猝死,這個可能性是非常大的。
醫院給出這樣的結論,魏家人不想讓死者死後還得被解剖是可以理解的。
如果不是事情太過湊巧,兩位白天剛打過架晚上就一起慘死,其中一位死因還存有疑慮,白向墨也很可能會覺得是意外。
齊銘:“一會我去會會那個花國大總統。”
花國大總統是當時最近距離接觸死者的人,興許能從她嘴裡知道些什麽。
“我也去,我也去!”
孟明銳蹦出來,一臉興奮。
齊銘眼刀子掃過去,孟明銳縮了縮,雙手合十哀求:
“齊哥,帶我一起吧,我也想知道你是怎麽探案的。”
“我也去看看。”白向墨道。
齊銘收回視線,“你去幹什麽?你也想見見那個花國大總統?”
白向墨被犀利的眼神弄得莫名其妙,“我當然是去查看現場啊,看看有什麽線索。”
齊銘表情微霽,目光掃向一旁的孟明銳。
“你也想查案?”
孟明銳猛地點頭,都快晃出虛影了。
“那你去調查馮輝昨天離開戲院出來後到回家這段時間去了哪裡,見了什麽人,發生了什麽事。回到公寓之後,又發生了什麽。”
孟明銳激動得臉都漲紅了:“這,這些都讓我去調查?”
“是。事無巨細,都必須要查清楚。如果你辦不到,現在可以跟我說。”
“我,我可以!齊哥,你相信我,我一定能查清楚,他那天喝了多少次酒上了多少趟廁所,我都能查得出來!”
孟明銳興奮極了,將那個花國大總統早就忘到了天邊。
孟明銳是個急性子,領了任務直接帶著保鏢離開了殯儀館。
“這位孟三少是誰?”白向墨問。
齊銘挑眉,“我還以為你對活人沒興趣呢。”
“你跟我小姑很有話聊。”白向墨白了他一眼。
“他是華興幕後老板俞長青的外甥,父親從前是個走鏢的,後來成了佔據一方的勢力,現在已經歸順國民政府。”
“華興身後還有槍杆子勢力。”
白向墨這才明白為什麽華興能在上海立起來了,背後勢力是有槍杆子支持的。
“現在也稱不上是什麽勢力,為了兄弟們保命,做了很多妥協。”
齊銘未講清,白向墨也大概明白是怎麽回事。
“孟家最小的孩子,還是個老來子,老爺子基於各種考慮,把他送到了上海,讓他舅舅照看。”
“你以前所在的軍隊就是孟家軍隊?”
“一開始並不是,打來打去就在裡面了。”
白向墨好奇:“我看你和孟明銳的關系,並不像是面對上司的兒子,更像是他的長輩。”
齊銘笑道:“司令不玩虛的,把我們這些兵都當成自己兄弟。我早些年讀過幾年書,待遇也自然不同。”
“就這麽簡單?”白向墨覺得沒有那麽簡單,孟明銳明顯還有些怕齊銘。
“我救過司令的命,跟孟明銳的大哥是拜把子兄弟。”
白向墨恍然大悟,難怪齊銘能在華興有那麽多權力,他明顯不是一個簡單的理賠經理。
他會來到上海,除了現在這份工作,恐怕還要負責孟明銳的安全。
“探案是你自己的興趣吧。”
“是。”齊銘坦率承認,“我之前跟你說過。”
白向墨摸了摸鼻子。
兩人大白天趕往新選上的花國大總統所在妓院,這一條巷子都是開妓院的,現在大白天很是蕭條,只有三三兩兩幾個人。
當白向墨和齊銘走進巷子,看熱鬧的□□們明顯眼睛一亮,不少人積極地湧上前推銷自己。
現在雖然是白天,可這皮肉生意依然能做。
眼前兩位男子看著就賞心悅目,而且其中一人穿著進口面料的西裝,一看就知道是個大肥羊。
“哎喲,兩位先生要不要來我們這裡坐坐呀,讓我們姐妹幾個陪您喝兩杯?”
其中也不乏有認出齊銘的,態度更加的熱情。
白向墨斜眼看齊銘,嘿嘿笑著:“沒想到啊,看你道貌岸然竟然是個經常流連花街柳巷的人。”
“我過來都是為了理賠或者談生意,並沒有乾過那些齷齪的事。”
這種花街柳巷經常出事,齊銘對這一片非常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