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她又被自己一直很同情的人攀咬,一副弄不死她不罷休的模樣。
整個人備受衝擊,直到現在白喜兒才稍稍回過神來。
“你去那裡做什麽?”白向墨問道。
白爹所住的地方魚目混雜,距離白喜兒的學校也很遠,她一個女孩子怎麽會出現在那裡?
莫說警察不相信這其中巧合,白向墨也覺得不對勁。
白喜兒咬了咬下嘴唇,“我,我不能說。”
白向墨微微皺眉,白喜兒連忙道:“石頭,這件事你就別問了。”
白向墨了然,現在整個國家都不太平,進步青年都在為扛倭努力。
白喜兒也是個愛國進步青年,一直在學校裡參加各種愛國活動。
雖然危險,白向墨卻不僅不會阻攔,還非常的支持。
若沒有千千萬萬的人共同努力,哪裡會有後來的盛世。
白喜兒這樣含含糊糊,肯定和這些事有關,否則不會在這種時候還會對他們有所隱瞞。
可白喜兒不能說明她為什麽會出現在那裡的真相,也無法讓人證明她出現在那裡的具體時間,加之她又曾被白爹要挾過,也就成了本案最大的嫌疑犯。
作者有話要說:
第117章 番外三
番外三
“你跟蹤那對母子的時候, 他們發現你了嗎?”
白向墨接到電話就急匆匆的趕到警察局,因此並不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麽事。
白喜兒肯定道:“他們並沒有發現我。”
她對於這一點還是很有自信的,若是沒點反偵察能力, 也不敢冒險跑到那裡去辦事。
“我跟著母子兩回到他們的住處, 聽到裡面的尖叫聲和孩子的哭聲, 我下意識就跑過去看情況, 擔心出了什麽事。”
白喜兒說著頓了頓, 苦笑道:“沒想到,那個女人看到我,就抓住了我的胳膊,說我是殺死她丈夫的凶手。”
“當時屋裡是什麽情形?死者有明顯外傷嗎?”
白喜兒搖頭, “那屋子很小, 從門口就能看清裡面情況。他躺在床上,上半邊身子掛床邊, 地上都是嘔吐的汙穢物。現場並沒有看到有血跡,也沒有看到他身上有傷。”
陶氏也就是白爹的現任妻子,一看到白喜兒就抓住了她大聲嚷嚷叫著殺人了。
鄰居一聽有動靜,就跑了出來, 將白喜兒給圍住,然後報了警。
因此, 白喜兒也只是匆匆瞧見了個大概, 白爹是怎麽死的,她也不太清楚。
白喜兒當時急著為自己辯解,陶氏卻渾然不聽,還一直跟大家說她和白爹之間的矛盾。
言辭誇大, 言語中充滿了煽動。
陶氏還跟警察說, 之前白爹去找白喜兒的時候, 白喜兒就揚言要讓白爹好看雲雲。
不僅如此,還說白喜兒一直對他們一家三口態度惡劣,還曾說要將他們趕出上海灘等等話,加大了白喜兒的嫌疑。
白喜兒直到現在還難以置信,這跟她之前認識的陶氏判若兩人。
陶氏一直扮演著被欺騙、被壓迫的可憐人,迫於白爹淫威才嫁給了他。
自從結婚以後,她的日子就非常的艱難。若是她一個人還罷了,偏偏又有了孩子。
要不是實在沒法子,也沒臉出現在她面前。
白喜兒聞言代入了自己和嫂子,也就難免心軟搭了把手。
沒想到,陶氏竟然會造謠攀咬她。
林宛如很是氣憤,“這個人怎麽能夠這樣,這是胡編亂造啊!”
懷疑白喜兒便罷了,畢竟事情就是這般巧,可那女人竟然還造謠,這其中只怕沒有那麽簡單。
“會不會是那個女人殺了人,想要嫁禍給喜兒?”
林宛如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
白喜兒搖頭,“那女人之前並沒有在家,三天前就回了娘家,今天才回來的。離開時,那個人還好好的。”
陶氏在撕咬白喜兒的時候,提起自己三天前就離開上海,這些都有鄰居作證。
“那會不會那個人已經死了三天?”
白喜兒依然搖頭,“陶氏離開的時候,鄰居看到那個人還好好的。”
林宛如頓時無話可說,那男人就不是個好的,誰知道在外頭惹了什麽人。
“石頭,這該怎麽辦?”
“娘,小姑,你們不用擔心,我先去探探情況。這件事和小姑無關,她一定能平安的。”
白向墨的本事,白喜兒和林宛如最是清楚不過,因此情緒還算穩定。
依照白向墨和警察局的關系,白喜兒雖然有重大嫌疑,卻也是能保釋出去的。
白向墨征詢白喜兒的意見,白喜兒拒絕了。
“我在這裡挺好的,這段時間一直忙著,學業拉下不少,正好趁這個時間好好看書。我若這麽出去,總歸影響不好,還是按規矩辦事吧。”
白向墨點點頭,作為親屬他沒有避嫌親自參與這個案子其實是不符合規矩的,只不過現在混亂,也就沒人計較這些。
若還提前把白喜兒保釋出去,影響不太好。
白向墨名聲在外,雖說不少人都很敬佩他,卻也有很多人針對他。
林宛如給白喜兒帶來不少東西,又塞錢給牢頭希望能關照一二,白喜兒在牢裡待得也沒有那麽難受。
白向墨除了牢房就申請查看和檢驗屍體,為了以示公正,除了警察還申請專業人士在一旁監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