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什麽——”
思來想去殷冊覺得自己還是要說點什麽開解祁乃鈺才是,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祁乃鈺往話本子描述的情形去,可是他剛吐出幾個字,就覺得身上的束縛驟然一松。
祁乃鈺已然是將他身上的束縛除去了。
看來還是能夠溝通的。
殷冊多少松了一口氣,還好,沒有走極端。
然而這口氣松得著實是有些太早了,身上的鏈子是沒有了,可是連帶著衣衫也一並被脫了下來。
“祁乃鈺,你,你這是做什麽?”
難不成他擔心的事情還沒有結束,祁乃鈺已經不滿足於只是將他關起來,而是想要在他身上留下什麽痕跡,好讓他對自己有著一段刻骨銘心的記憶。
唔,一時間甚至都不知道是紅著眼睛啞嗓子好,還是二話不說直接動手妙了。
“誒誒,你——”
殷冊走神的空檔,自己身上的衣服沒了,回頭祁乃鈺身上的衣服也沒有了,偏偏他不知道怎麽了,竟是無力到連胳膊都抬不起來,著實是丟人的很。
“若是能夠留下你,孤不在意其他。”說完祁乃鈺就俯身對著殷冊做起了這樣那樣的事情,與一向是自己主動不一樣,祁乃鈺完全掌握著主導權,殷冊覺得自己身體愈發軟了,偏偏某處違背身體常理的很。
在背叛了主人不久之後就得到了更多的嘉獎,一處更加溫暖緊致的優質服務,可比他身體都暴露在冰冷空氣中要好多了。
“嘶——你身上好冰啊。”
祁乃鈺臉上泛起了不正常的紅暈,唇齒輕輕在殷冊不能動彈的身上留著道道痕跡,眼神迷離的說著一句句平日裡難以啟齒的話,越是看著殷冊冷靜自持的模樣,他動作愈發的激烈。
到了最後聲音也無法完整發出,只是是不是發出幾聲破碎的嗚咽,企圖得到眼前人的憐惜,卻沒瞧見殷冊眼神也發了狠,縱然別處使不上勁,可就那一個地方足以讓他的小太子知道教訓了。
更不知道是何時,殷冊又覺得自己有了力氣,翻身為主,認真教訓起小太子。
“太子殿下不是貪涼嗎?那臣只能好好幫太子殿下記住這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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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記了多少回,祁乃鈺已然軟成了一灘水,卻仍倔強的認為殷冊不是自願跟他一起,殷冊氣極反笑,準備一鼓作氣再讓小太子知道厲害,卻不想又是一陣眩暈失重感襲來,殷冊眼前一黑,再清醒時,便見祁乃鈺衣冠端正的坐在象征著九五之尊的位子上,而他也是穿戴整整齊齊,站在下首。
殷冊:“……”
行吧,這場景還帶換的。
不過小太子也是長進了不少,之前只知道當一個太子囚禁人,現在都知道當皇帝威脅人了。
哪怕自己就是這個被威脅的對象,殷冊仍舊是十分樂觀的想著。
“你有了狀元之位,已然是朕縱著你,你不要不知道分寸。”
謔,還真的是帶著話本子劇情嗎?
殷冊也不知道怎麽自己不愛讀書還有個狀元名頭,一時間有些懷疑小太子登基了別再是個昏君,嘴上卻是順著祁乃鈺道,“臣若是就不知道分寸呢?”
“你果然就是如此想的!”
祁乃鈺衝著殷冊怒目相視,仿佛是預料到了殷冊的不識抬舉,三兩步從上首走下來,手指挑起殷冊下巴,冷聲道,“朕知道你向往宮外自由,所以朕才給你這麽一個入朝為士的機會,可你若是借此得寸進尺,朕便將你直接納入宮中為妃,日日夜夜帶在身旁。”
“陛下也不過說說就是了,難道還真的敢這麽做嗎?”殷冊心中不由再次感歎道祁乃鈺玩得實在是野,戲癮也隨之上來,“臣也想看看陛下是如何強迫臣的!”
說完殷冊就作勢要往外走,卻不妨被祁乃鈺一把拉住,猛地一拽就被封住了唇舌,開始的時候還是鬥的旗鼓相當,祁乃鈺就想要將殷冊吞吃入腹一樣,其實凶殘的很,兩三個呼吸便讓兩人之間彌散了一股血腥味。
然而殷冊才被祁乃鈺挑起興致,祁乃鈺卻是成了人人揉搓的團子,好不可憐。
殷冊這次牢記自己的人設,繼續冷聲道,“陛下就是如此對待臣的,那臣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了。”
說話間殷冊冷冷看了祁乃鈺一眼,還不待這眼神刺痛祁乃鈺的心,殷冊就直接將人打橫抱起,“臣一向霸道的很,沒有道理屈於陛下之下,既然陛下自己挑起了火,那就得自己滅了!”
話音落下,殷冊就叫祁乃鈺好好嘗了一遍什麽叫做‘自作自受’,隻將人欺負的只是嗚咽方才罷休,看著沒了力氣還抓著他不放的祁乃鈺,殷冊難得柔和了目光,輕道,“放心,我不走。”
然這句話話音落下,又是一陣天旋地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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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是一道白光過後,殷冊站定,發現自己站在花園中,鼻尖似乎還有青草的氣息,一旁還有人給自己穿上胄甲。
待那人轉過身來,不是祁乃鈺又是哪個?
“這是我親手為你做的,你,喜歡嗎?”
祁乃鈺眼睛亮晶晶得瞧著殷冊,軟的好似一朵棉花,甜得就像是一口糖,
也是這時殷冊才發現祁乃鈺身量竟是小了許多,比之方才身材修長的青年,眼前這個就是一個腰肢柔軟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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