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霍韞啟一擺出這幅“你自己說,別逼我問”的架勢,他也沒糊弄,就真的放空思緒去開始回想。
只可惜他剛連續加了幾天班,腦子比較糊。
想了半天就疑惑說:“難道是因為之前酒會被人那個胡總塞名片的事兒?他喝醉了嘴裡是有些不乾不淨說我不如跟著他的瘋話。”
霍韞啟臉色冷了一下。
“哪個胡總?”
“也不是這個?”黎非凡愣了下,才想起來回答他,“就啟明公司那個。”
霍韞啟盯著他,“為什麽當時不跟我說?”
“那是代表我自己公司去的。”黎非凡沒什麽顧慮道:“再說了這種小事我也可以自己搞定,當場就給了他一嘴巴子了,說出來我還嫌給自己晦氣呢。”
霍韞啟往前走了兩步,站在黎非凡面前。
他們的身高差距實際並不大,只差了三分之一的頭的位置。
但是霍韞啟的身體骨架要比他要寬闊很多,加上那身氣質,他站得近的時候近乎將黎非凡整個人籠罩在自己身前。
“你現在是不是覺得自己挺厲害的。”霍韞啟微微垂眸問他。
語氣堪稱平靜溫柔。
黎非凡的第六感告訴他這絕對不是一個好問題,條件反射就回答,“絕對沒有。”
“可你明明不是這樣說的。”霍韞啟伸手緩緩拂上他的下巴。
黎非凡真懵了,“我說了沒有啊。”
霍韞啟並沒有回答他,突然彎腰在他耳邊說:“我們玩兒個遊戲好不好?”
“嗯?”黎非凡傻眼,“遊戲??”
霍韞啟的手拿下去伸手牽住他,黎非凡在不明所以的情況下像是被蠱惑了一下,任由霍韞啟牽著自己離開書架。然後被他帶著走到他單獨的休息室的門口,推門,走進去。
黎非凡還在這間休息室掃了一眼。
他之前天天跟著霍韞啟忙那會兒,大中午經常在這裡休息,所以並不陌生。
現在看的話,和之前的格局看起來也沒什麽變化。
“怎麽來這……”黎非凡剛開始問就發現走在前邊的霍韞啟突然轉身。
他也沒幹什麽,就是伸手關上了休息室的門。
因為他抬胳膊的緣故黎非凡被他困在雙臂之間,隔得太近黎非凡的鼻尖甚至蹭到了他肩上的襯衣,也清晰聞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冷香氣。
“這是什麽味道?”黎非凡還咕噥,又使勁兒嗅了兩下,“挺好聞的。”
和之前霍韞啟身上的味道有點不一樣。
他問完耳邊就出現了哢噠一聲輕響。
黎非凡側身回望了一下,發現是霍韞啟鎖了門。
“鎖門幹什麽?”黎非凡問。
他問的時候其實已經感覺到氣氛不對了。
結果霍韞啟像是終於受夠了之前所有問話的隱忍,在他耳邊冷笑一聲:“gan你。”
黎非凡就算想到了這方面,但還是被霍韞啟這直白的倆字激得打了個冷顫,倏然瞪眼抬頭看向他。
黎非凡發現霍韞啟說了這話之後臉色又平靜下來。
他就這樣把他抵在門上,同時手上用力把他整個人轉過身摁在門上,上手就直接扯他褲子。
黎非凡整個人都傻了。
他趴在門上脖子和臉都很快湧上紅色。
一邊掙扎著瘋狂提住自己褲子,一邊罵:“你有什麽毛病!別他媽扯了,這皮帶要把老子肚子勒破皮了!”
下一秒哢噠一聲,隨即是皮帶被粗暴抽走的聲音。
這下褲子是真的要掉。
霍韞啟的動作很簡單直接,力氣又大。
黎非凡不得不把大部分的心神放在要保住自己褲子不掉這件事上,他慌手慌腳顯得整個人都忙亂不堪,一邊掙扎一邊嘴上不停地輸出:“二爺、爺,咱不能這麽直接好不好,你難道忘了這是在你公司嗎?你至少給我點心理準備啊,死刑犯上刑場前都還有申訴機會呢。”
他話剛說完就悶哼了一聲。
因為霍韞啟終於抓著他雙手摁過頭頂,身體壓住他把他摁到了門上。
黎非凡艱難抬頭,發現霍韞啟三兩下在自己手腕上系上了一條黑色領帶。
也不知道他這是什麽打結的方法,看起來簡單但是怎麽也掙脫不開。
黎非凡之所以一直在掙扎就是因為真的太突然了。
這一切對他來說都發生得毫無預兆,畢竟他只是來這裡找霍韞啟說點事,從他進霍韞啟辦公室到現在趴在門上全程都還沒有十分鍾。
他真的就是反射性那種無措加驚慌。
直到他被捆住了手,霍韞啟身上那種強製感減弱了幾分,開始顯得遊刃有余起來。
他一隻手在頭頂抓住黎非凡的手腕,另一隻手伸到黎非凡前邊解開了扣子,黎非凡絕望般感覺到下面一涼,保護了半天的褲子終究是自動滑到了腳踝。
這種感覺比躺床上被人扒光還要羞恥。
而且這是白天,他休息室身後的窗簾大開,就算是六十九層很高,對面也沒有任何相對高度的建築,但黎非凡還是有種自己暴露在外的感覺。
他紅著臉側頭埋進胳膊裡,悶聲罵了一句:“操。”
同時,“啪。”
他那件邊緣印著白色字母的底褲被人勾著邊緣拉起彈了一下。
黎非凡整個人都跟著抖了一下,終於忍不住扭過頭,用因為羞恥紅起來的眼睛瞪著自己後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