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蒼蠅,你全家都蒼蠅!”
原在野還沉浸在劉安波是處男的喜悅之中,不過,正因如此,倒是知道自己不能輕舉妄動了。
“你想不想嘗嘗做-愛什麽感覺?”原在野問。
劉安波當然蠢蠢欲動,就他那些富二代哥們,裡面還沒開葷的,現在也就他自己了,他的目光閃了閃。
原在野再接再厲:“你都20了,一點都不好奇?”
劉安波被蠱惑了。
尤其是,原在野一邊說話,還一邊撫慰著他。
在原在野動作打算更進一步的時候,劉安波被驚醒,要推開原在野,卻被他吻住,原在野的吻和他的手指,仿佛都帶著蠱惑的味道一般。
原在野湊到他耳邊,道:“咱倆試試吧。”他說:“我也很好奇那感覺。”
被原在野這一撩撥,劉安波是真有點想試試,主要是他被原在野摸的興致上來了。
他又不是什麽特別執著於守身如玉的人,感覺到了,想做那便做了,只不過,在下邊這個事,他一時不是很能接受,繼續要推開他。
原在野親吻他的耳根,聲音透著曖昧:“你朋友是在下面的。”
“誰?”
“就那個陪你一起去酒吧喝酒的朋友。”
劉安波笑道:“你可別扯淡了,顧大少這脾氣能在下面,周離敢上他,我借周離倆膽子,他敢不敢上顧大少?”
“我看得很準,他就是在下面的,不信下次你仔細觀察,”原在野繼續洗腦道:“同性戀裡0比1多,你知道為什麽?”
“為什麽?”
“在下面躺著比在上面舒服。”
說完,在原在野繼續動作之後,劉安波還是喊了“停”,道:“你以為我會信你這三言兩語?”
“所以說咱倆試試啊。”
“行啊,要試的話,我上你。”
原在野問:“你會嗎?”
劉安波還沒真仔細研究過這個事情。
原在野道:“公平起見,咱倆一人一次在上面,因為你現在不會,而我仔細研究過挺長時間了,所以我給你打個樣子。”
劉安波沒經受得住原在野密集的炮火,很快便被原在野說服。
原在野湊近他,道:“我會讓你舒服的,你什麽都不用乾,放輕松就行。”
劉安波精蟲徹底上腦,答應了。
原在野的第一次,光顧著劉安波舒服了,自己都沒怎麽盡興,不過再怎麽說也是念了很多年的人,只不過讓他能擁有他,便已經是非常幸福的一件事情。
可哪怕原在野動作再輕,畢竟劉安波也是個男人,不是專門承受這事的,還是感覺到了疼,只不過,原在野沒讓他疼多一會兒,便讓他爽感一波高過一波。
事情之後,劉安波躺在床上,眼前還是一片炫白,覺得這事在下面還真挺爽,簡直讓人神魂顛倒,原在野還真沒騙他。
第二天早晨醒來,劉安波看著原在野,突然覺得他好像也沒之前那麽討厭,長得挺帥,那方面活也挺好,除了搶他的女神,也沒哪裡做的太讓人厭惡。
原在野湊過去,問:“感覺怎麽樣?”
劉安波嘴硬道:“你水平也不怎麽樣,也就那麽回事。”反正他是不會承認自己被他乾舒服了的。
“是嗎?”原在野想起昨晚劉安波在床上的狀態,直覺他是口是心非,道:“那我以後要多練習練習。”
劉安波利用兩節課的間歇紿顧長恆打了一通電話,有點難以啟齒,問:“顧大少,我想問你一個特別涉及到隱私的事。”
“什麽事?”
“就是你和周離交往也有一陣,你們兩個上床了吧?”
“怎麽了?”
“……那個,我就想問你,你在上面還是下面?”
就算認識多年,這種床上的事,顧長恆也不好意思回答,況且他不喜歡和別人說他和周離床上的隱-私,反問:“是不是你和原在野的事?”
“啊?”
劉安波是個禁不起套話的人,被顧長恆三下五除二將他和原在野的事情全都說了,最後結論落腳點在:“我就是感覺怪怪的。”
那一覺醒來,顧長恆是帶著後世的經驗的,他印象中在他公開出櫃和家裡絕交幾年之後,劉安波是和一個男人傳出來不少緋聞。
但因為那時候,迫於顧滿江的壓力,劉安波被爸媽耳提面命不許再和顧長恆接觸,否則就要劉氏好看,可即使這樣,劉安波見他困難還是偷偷給他匯過幾次錢,都是顧長恆要臉自己不肯收。
後來,顧長恆不想紿劉安波找麻煩,就一直躲著他,他和劉安波走動越來越少,便不了解他和原在野之後的具體情況,只是隱隱約約記得是有這麽個事。
再再後來,顧長恆得了艾滋病,自顧不暇,沒精力和心力再去關心劉安波的事情。
掛了電話,劉安波並沒從顧長恆那問出來他到底是在上面還是在下面,顧長恆不想回答的問題,憑他的智商是問不出來的。
放學,劉安波剛走出教室門口,就見原在野等在那。
劉安波覺得原在野看見自己的時候,原在野眼睛都跟著變亮了,走過去,道:“你怎麽等在這兒?”
“今天我下午課少,上完課,沒事就過來找你。有一家新開的日料店聽說很棒,咱們兩個去吃。”
“行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