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在野用這招從來就沒失手過,道:“想我放開你,就按我說的做。”
“不……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
劉安波受不了了,他第一次知道笑是這樣煎熬的一件事,比哭還難熬,偏偏他怎麽求情都沒用,最後被逼到實在沒辦法了,才道:“老、老公……我,哈哈哈哈哈我愛、你。”
原在野也覺得自己這樣自欺欺人挺傻-逼,但是只有這樣他才能沒那麽酸,“再說兩遍,乖!”
“哈哈哈哈哈哈,老公,老公,我愛你,……”
“老公,我愛你。”
原在野終於滿足了,心頭那些無比酸澀的醋意也散去不少,便放開劉安波。
劉安波笑聲停止,擦了擦眼角笑出來的眼淚,然後轉過頭,明明該對原在野怒氣衝衝的眸子裡都是還未完全散盡的笑意。
原在野道:“和我戀愛期間,以後你就叫我老公。”命令句式。
劉安波現在特想揍原在野一頓,自己又打不過他。
原在野道:“現在就叫一個。”
“你這人一一”剛要炸毛的劉安波見原在野一個眼神看過來,害怕他再撓自己癢癢,立馬住嘴,最後在心裡默默發誓: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只要等他和丁小雅解除婚約,他就立馬帶著一幫人好好教訓原在野一頓,好好報仇。
原在野又催促了一遍:“叫啊!怎麽,你喜歡笑?”
“老、”劉安波雖然比較玩的開,“我愛你,我愛他”說了不少,但以前從來沒叫過人老公,這次真的是羞澀到了他,如果不是笑怕了,絕對被上他都不會從的,“老公。”
原在野覺得自己哪哪都舒服了。
原在野將劉安波拉近自己懷裡的時候,發現劉安波特緊張,原在野不由笑道:“我就親親你,沒別的想法。”
劉安波松了一口氣。
沒要捏他腰逼著他笑就行。
原在野給劉安波一個綿長的狼吻,然後道:“咱倆交往期間,不允許你和丁小雅見面。”
“為什麽?”
“你演技太差,我怕露餡,被丁小雅發現我倆沒有在交往。”原在野繼續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聽到了沒?”
“聽到了。”
劉安波祈禱這三個月趕緊過去,這日子實在太喪權辱國,他要是被那群一起長大的哥們知道了,能被笑死。不,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這麽丟人的事,和顧長恆也不能說。
劉安波坐在沙發上看著正在陽台上晾衣服的原在野,將這些日子前前後後的事情想了一下,越想越覺得自己怎麽一直都是被欺負的。
原在野晾完衣服,回到客廳。
劉安波喊住他,道:“喂,你說咱倆現在算是什麽?”
“我不叫喂。”
劉安波選擇拒絕說話:“……”
過了一會兒,他實在沒忍住,又道:“那個一一”見原在野唇形,就知道他想說我不叫“那個”,劉安波糾結了—下,道:“老公一一”聲音特小,後面的話聲音倒是正常起來了:“你說咱倆現在算什麽?”
“戀人。”
劉安波搖頭,糾正:“真情敵,cos戀人。”
原在野想,手也牽了,嘴也親了,床單也滾了,老公也叫了,這戀人cos的也太真了點,不過就是劉安波不喜歡他而已,問:“然後呢?”
劉安波道:“你見過有哪對情侶在談戀愛過程當中,只有單方單純的為對方做事的?”
“你直說。”
劉安波眼睛一亮,道:“你看,你說穿情侶服,我穿了;你想牽手親嘴做-愛,我全都舍命陪小人了,那你身為戀人,是不是也應該為我做點什麽,這樣cos戀人才比較像。你不能單方面命令我是不是?戀人嗎,就應該有來有往。”
“我又沒說你不可以提要求。”
劉安波立馬道:“這是你說的啊。”
“嗯。”原在野點頭,問:“你想我做什麽?”
劉安波試探地提出一個要求,道:“城南有一家小城骨頭館,做的骨頭特別棒,我喜歡吃,不過那家店很固執,不肯上美團,也不肯上餓了麽,所以要吃自己自己過去吃,或者自己去買帶回來。”
“今晚我想吃那個。”
原在野道:“我開車帶你去。我沒去過那家店,你指路。”
“我不想去。”
劉安波道:“我屁股疼,不能坐車太久。”
這理由找得挑不出來一點毛病,原在野想起昨晚自己是沒大控制住,道:“你在家等著,我開車去紿你買。”
劉安波比了一個“Ok”的手勢。
那家骨頭館確實很遠,原在野走了將近三個小時,才拎著買回來差不多已經涼掉的骨頭進門。
見原在野居然真的乖乖去跑城市的另一端去賣燉骨頭了,劉安波覺得這經歷很神奇,一直被原在野強逼著做這兒做那,原來他還能命令的動他,早知道他就早早地向他提要求了。
劉安波的肚子咕嚕咕嚕的叫。
他餓了,湊過去問:“現在咱倆吃飯。”
“等一會兒,涼了,我熱一下,”原在野側過臉,在劉安波臉頰上吻了一下,道:“很快就好,稍微忍一會。”過了二十分鍾,原在野喊打遊戲熱火朝天的劉安波到餐廳吃飯。
劉安波垂涎這家的骨頭很久了,一直懶得親自去買,今天被送到了嘴邊就可以吃,吃的自然開心。吃的開心了,連帶看原在野也就順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