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依然是做任務得積分,還是那六項,隨即抽簽分配。
因為之前已經體會過一天,這一次分配到手裡熟悉不少,每個組都得到不少積分。
白承寒和厲譽的運氣不錯,這次不是周笑瀟換到手裡,他們自己抽到了【摘果子】。
兩人依然是配合默契,這次也是摘了八筐就回來。
另外幾組回來的時候比上一次晚了不少,是抬著司總回來的。
羅導聽到動靜迎了出去,臉色不太好看,隨行的醫生已經過去,檢查一下,不嚴重,只是扭傷了腳。
岑心怡和舒先生用積分換了食物後就坐在白承寒和厲譽旁邊的位置。
岑心怡對之前白承寒替她說話很是感激,注意到白承寒往外面看了眼,小聲把先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除了抽到【網魚】的那組,另外四組都分到了地裡,周笑瀟和司總負責摘花生。
司總嫌棄花生都是土,但顧忌著自己的形象,還是勉強幹了。
只是他運氣不太好,本來就乾得慢,心不在焉的,然後也不看一抓,竟是抓到了一條蚯蚓,嚇得直接站了起來。
偏偏他後面就是正在割麥子二組,差點被鐮刀割到。
岑心怡壓低聲音:“這司老師挺倒霉的,差點直接摔到羅老師的鐮刀上,被羽老師推開才躲過一劫。”
白承寒知道司總只會比昨天倒霉:“既然躲開了,怎麽又扭傷腳了?”
岑心怡:“他剛站穩,大概也被鐮刀嚇到,自己又往旁邊退了一步,踩到剛挖出來堆到那裡的紅薯,摔了。”
白承寒:“羽老師沒救他?”
岑心怡佩服看他一眼:“白老師猜得真對,救了,但羽老師沒拉住……”
想到當時那畫面,岑心怡表情有些古怪。
沒好意思繼續說。
白承寒難得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麽,吃完後和厲譽回了房間,打開二組上午的回放,快進到摔倒那裡。
看完也沉默了。
白文羽當時離司總近,加上白文羽本來就知道他會倒霉,一直注意著司總的情況。
司總往後一退要摔倒時,白文羽第一時間將人猛地一拉。
結果司總的衣服浸了汗濕漉漉的,白文羽拽著衣領,往上猛地一扯。
司總穿著襯衫扣子勒著他的臉全都崩了。
最後白文羽沒把人拽住,反而把司總的衣服給拽了下來,最後只剩下兩個袖子留在身上。
其余都被扯到身後,因為沒有雙手支撐,司總摔了一個結結實實。
嘭的一聲響,當時在場的人都沉默了。
又想笑。
畢竟司總當時那模樣又慘又狼狽又可憐,可憐的衣服一端還被白文羽拽著。
像是被抓的犯人一樣,頭朝土裡摔著,雙手被衣服綁著背在身後。
他上午嫌熱隻穿了一件襯衫,所以當時的模樣……更是慘的不能更慘。
嘉賓們想笑又不能笑,之後趕緊把閉著眼氣得臉色鐵青的司總給抬回來了。
白承寒想到剛剛白文羽跟在後面一臉菜色,也忍不住無聲笑了:有這麽一遭,怕是昨天司總對白文羽的好印象都毀了。
雖說白文羽是好意想救人,卻也間接造成了司總的社死。
大概司總前二十多年都沒這麽狼狽過。
白承寒沒猜錯,白文羽又氣又急,但還算淡定,為了表達歉意,說是要把上午賺到的積分給出一半補償司總。
白文羽上午靠技能賺到50積分,給出一半也不算少。
但司總這口氣憋在心裡,不上不下,就是氣,連帶的對周笑瀟也沒好臉色。
周笑瀟也不耐煩,乾脆去了白文羽的房間。
“到底還要多久?還有你怎麽回事?不是說好他倒霉出意外就好,怎麽還救上他了?”周笑瀟皺著眉,他隻當昨天是意外,但今天怎麽還救?
白文羽歎息一聲:“你不懂。”
周笑瀟臉色不鬱:“你不說我怎麽懂?”
白文羽道:“這麽說吧,他的霉運是一天天增加的,這時候根本不會倒霉到要他的命。
但他這時候如果只是摔傷或者怎麽,不出門的話,等霉運厲害的時候,他不出門也許就不會出事。
我之所以出手也是為了防止他這兩天因為出小意外傷到,你看,果然如此。”
周笑瀟臉色緩和不好,皺眉:“那現在怎麽辦?”
司總的腿傷了,這兩天怕是暫時不能走路。
白文羽剛剛已經想好對策:“可以選擇並組,我以自己間接造成司總腿傷為由,我們兩個組並在一起。”
周笑瀟想到如此一來就不用退出,加上上午白文羽不知是熟悉了竟然賺了不少積分。
“可羅導不會答應的。”就算是要並的話,另外四組怎麽辦?
白文羽道:“等下午再說。”
周笑瀟只能如此。
下午嘉賓組準時出現在大廳,直播再次開始。
羅導看著也坐在輪椅上的司總,沉默了。
六組嘉賓十二個人,結果現在兩個都坐了輪椅。
但與厲譽不同,他們現在看到司總就想到上午的畫面,就忍不住想笑。
司總臉色臭臭的,本來用不著坐輪椅,但他不想一瘸一拐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