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書辭又驚又羞地看著他,失聲喊道:“謝安!你變態啊!”
謝安:“……”
這回謝安沒再耍小心思,他將下巴抵在謝書辭的肩頭上,輕輕在他後頸上印下一吻,輕聲說:“幫幫我。”
謝書辭瞬間感覺一把火燒到了臉頰,“你、你……”
謝安沒理會他的退縮,輕輕一口咬在他的脖頸,“幫幫我,難受。”
他的語氣不像平時裡的冷漠疏離,大概是因為離得太近,聲音沙啞,靠在謝書辭身上像慵懶的貓一樣。
“謝書辭,幫我……”
謝書辭隻感覺腦子裡有什麽東西像爆炸了一樣,身體失去了控制,手哆哆嗦嗦地向謝安摸索了過去。
於此同時,謝安像是感覺到了什麽,靠在他耳畔輕笑起來,“謝書辭,要我幫你嗎。”
謝書辭羞得渾身快燒起來了,“不、需、要!”
“小辭哥哥,真的不需要?”
謝書辭快哭出來了,“不準叫我哥哥!”
謝安倒是沒有勉強他,持續在他耳邊說:“你想要什麽儀式感?”
謝書辭真的服了,不能理解這玩意兒是怎麽能做到一邊讓他那啥,一邊認認真真跟他聊天的。
謝書辭頗有幾分自暴自棄地說:“那種事,總得挑一個有意義的日子吧。”
謝安似懂非懂地點了下頭,“拍賣大會前夕,是我十七歲生辰。”
謝書辭一驚,不自覺地加重力道,“真的假的?”
謝安“嘶”了一聲,“輕點兒!”
“……對不起對不起,我給忘了。”
“真的。”
“那你的生辰我們得好好過。”
謝安笑了笑,“我從來不過生辰,不過,想來應該還算有意義。”
“不是……我說,這種時候你能專心一點嗎……”
“不能。”謝安似笑似歎地說了一句。
太專心了,會失控的。
兩人折騰到半夜,才心滿意足地睡去。
可能是人在晚上比較感性,幫小瞎子做完了那檔子事,謝書辭也沒覺得不好意思,洗了洗手,倒頭就睡了過去。
翌日一早,他從睡夢中幽幽醒轉,這段時間謝安睡覺把他摟得死緊,謝書辭最初還有點不習慣,試圖掙扎了一下,結果不怎麽管用,謝安該怎麽樣還是怎麽樣,謝書辭久而久之就習慣。
當他睜開眼睛,睡眼惺忪地看著小瞎子近在咫尺的臉,好看、真好看,啥想法也沒有,就是好看。
他想舒展身體伸個懶腰,可是四肢都被小瞎子裹在懷中,根本動彈不得。
“醒了?”謝安低啞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謝書辭打了個呵欠,“醒了啊。”
他撐起上身,趴在謝安胸膛上,眯著眼睛看了他幾眼,問道:“你怎麽了?昨晚沒睡好?”
謝安臉色蒼白,神情憔悴,像熬了幾天沒睡覺似的。
謝安道:“沒睡著。”
謝書辭撲哧一聲,“不會是因為我幫你那啥了,你興奮得睡不著覺吧?”
謝安抿唇,淡淡道:“或許吧。”
謝書辭撇嘴,小瞎子又恢復了平時的冷淡禁欲,也不知道是誰昨夜非常自己幫幫他呢。
“我就幫你一下你就這麽激動,要是你生辰那天,我倆真發生點兒什麽,你怎麽辦?”
謝安垂眸道:“不能怎麽辦。”
“那你有什麽想要的東西嗎?我買給你當生日禮物。”
謝安沒說話,微微抬起長睫,眸光往謝書辭身上落了一下,意有所指。
謝書辭頓時反應過來了,舉起雙手說:“行了,知道你想要什麽,等著吧。”
謝安頷首,還是沒說話,掀開被子下了榻。
謝書辭狐疑地盯著他的背影看了片刻,發現了一件特別特別奇怪的事。
好像,每次小瞎子和他親熱之後,都會變得無精打采的,臉色還特別難看,跟生了重病似的。
謝安走到屏風前穿戴好衣物,系好腰間的鈴鐺,再將放置在桌上的桃枝別回腰間,這才回頭向謝書辭看來。
“不起來?”謝安問道。
除了臉色稍顯蒼白,謝安看上去並無異常。
謝書辭手腳並用地從床上爬下來,盯著謝安的臉看了半晌,說:“謝安,你不會不行吧?你要實在不行也別勉強自己,你的生辰夜有我在呢,你不行我行。”
“……”
可能是無論在哪個時代,“不行”絕對是身為男人最不想聽見的話。
謝安似笑非笑地說:“你現在想試試?”
“不對。”謝書辭兀自搖頭,小瞎子昨晚還挺持久的,要不是後面謝書辭手腕疼,使勁催他,不知道他能堅持到什麽時候,這也不像是不行的樣子。
“小瞎子,你不會有什麽隱疾沒告訴我吧?”
謝安太陽穴抽抽了兩下,“閉嘴,起來,穿衣服。”
謝書辭努嘴,“還不讓人說了。”
一柱香之後,謝書辭兩人來到大堂,楚歸意和楚聞風早已在大堂中等候多時。
“你們醒了?吃點東西嗎。”楚歸意朝二人笑了笑。
“吃啊,早上有什麽好吃的?”謝書辭帶著謝安一同坐下。
楚聞風撇下嘴角,“你看看外面的天色,都什麽時候了還吃早飯?”
“我就愛早上中午一起吃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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