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姑娘,一腳踩在陸理的痛點。
聞霜聞言有些羞澀地撓了撓頭:“怪讓人不好意思的。”
談黎:“……”
陸理臉上的笑意維持不住,他稍有原形畢露就會顯得面目可憎,半晌憋出一句:“我從來沒這麽想過!”
“那你纏著鍾銘做什麽?”林暖步步緊逼:“有委屈去找你的鄭遠非啊!”
陸理怒極:“那我跟鍾銘說話跟你有什麽關系?你是以什麽立場在這裡指摘我?”
此言一出林暖微微一愣,臉上的得瑟褪去,隻余下一片苦澀,好像在說“是啊,我有什麽立場呢?”小姑娘神情落寞,臉色蒼白,頓時一錘子砸在鍾銘心上,直接見了血。
鍾銘上前一步將林暖護在懷裡,扭頭衝陸理不耐煩道:“行了,以後別再來找我了!我正在追求林暖,她對我的一切都有指摘的立場,這個理由你滿意嗎?!”
【警告警告……】
陸理腦子“嗡”一聲,系統後來說了什麽他一句都沒聽進去,而林暖在鍾銘看不清的地方,衝著他挑釁一笑。
這一幕談黎跟聞霜看得一清二楚。
“臥槽……”談黎驚呆:“你說林暖是怎麽做到的?把一個正宮演成了一個反派。”
聞霜:“果然,用魔法打敗魔法。”
陸理茶,林暖就比他更茶。
陸理再不走可能要控制不住跟林暖扯頭髮,這樣太丟人了,他攜著怒意匆匆離開,林暖大獲全勝。
鍾銘沒管陸理,剛才攬住了林暖的肩膀,這陣子心裡飄飄然,也沒任何松開的意思,就維持這麽個姿勢將人帶到了包間,而談黎跟聞霜早就恭候多時。
桌上擺了四杯酒,談黎二話不說就灌了一杯,完事說道:“狗兄,祝你新生。”
聞霜也跟著灌了一杯:“算是我提前喝喜酒。”
“哎呦~”林暖聲音嬌滴滴的,“哪裡來的喜酒嘛!”
鍾銘樂得像地主家的傻兒子,全數接下,以林暖一個女生不好喝酒為由,將其它兩杯全幹了,林暖從背後望著鍾銘,她可能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溫柔。
談黎跟鍾銘喝酒,聞霜就不摻和了,不然再來兩杯他肯定橫著出去。
擺脫“舔.狗”屬性的鍾銘你別說,還是挺迷人的,他身形高大,甚至稱得上魁梧,因為經常健身往那裡一坐腰間的肌肉線條就很明顯,長相英俊家世不錯,跟一旁的林暖格外登對。
林暖沒想到鍾銘竟然一點兒都不介意,不介意她的聲名狼藉,不介意她曾經傷痕累累的過去,鍾銘以一種超出林暖認知的姿勢,將她的那些苦難攏入懷中,並且承諾將她從傳娛帶出來,然後對她好一輩子,林暖本該不相信這些近乎於童話的甜言蜜語,可是太溫暖了,她控制不住地沉淪,從談黎一開始伸出橄欖枝時的猶豫,到現在堅定合作,聞霜說的不錯,人只要活著,就有重新開始的機會。
九點的時候手機忽然震動,聞霜立刻拿起來,是宣哲的信息:【半個小時後我到酒店,視頻?】
【嗯嗯!】聞霜回復完直接拿起外套,匆忙道:“我有事先回家了,咱們改日再約。”
談黎:“哎?”
“嘭!”聞霜已經摔上了門。
談黎:“……”
“怎了?”鍾銘一臉懵逼:“尾巴上著火了?”
談黎失笑:“不用說,肯定是因為宣總,宣總這兩日出差,你沒發現聞霜都頹了嗎?喏,今晚這一桌燒烤,他一口沒碰。”
“臥槽!”鍾銘見識過聞霜的胃口,實在想象不到這種情況還能發生在他身上。
聞霜打了車光速回家,在玄關處甩掉鞋子,剛飛奔到臥房視頻電話就來了,聞霜順勢砸在床上,還彈了兩下,然後接起,“宣哲!”
“嗯?”宣哲仔細打量著鏡頭:“剛到家?怎麽氣喘籲籲的。”
“嗯,剛到。”聞霜也沒任何隱瞞的意思,將拍攝結束後的行程都交待了一遍,然後問道:“你今天是不是特別忙?吃飯了嗎?”
“是挺忙的,飯也吃了。”宣哲說到這裡微妙的一頓,“我聽說你今天胃口一般?別驚訝,朱漣跟我說的,你有什麽情況楊連都會跟她匯報。”
聞霜:“還好,我吃了一碗米飯的。”
宣哲頓時憂心忡忡:“才一碗?”平時不乾它個三碗都說不過去。
“你後天幾點到?”聞霜翻了個身,這麽一個平躺的死亡視角也好看的賞心悅目,“我去接你。”
宣哲笑道:“想我了?”
“想。”聞霜大大方方承認,“想的我肝腸寸斷。”
宣哲放在桌上的一隻手倏然捏緊,嗓音微啞:“小鵪鶉,你這樣就誇張了啊。”
“不誇張。”聞霜神色認真:“我特別想你。”
宣哲:“……”別說了別說了,他投降。
宣哲就陪聞霜聊了半個小時,看樣子還有工作,掛斷視頻聞霜在床上放空了一陣,然後輕笑一聲,跳起來去洗澡。
聞霜第二天的工作量不大,上午參加一個發布會,吃完飯去試鏡一部新戲,結束也才下午一點,昨晚的視頻電話像是給了他一顆定心丸,小鵪鶉今天心情轉晴,訂購的第二批樹苗也到了,等一切結束聞霜回了晴晝山莊,繼續勤勤懇懇當栽樹人。
手機似乎響了很久,聞霜放下鐵鍬回到客廳,一看是個陌生號碼,直接按掉!對面沉默了幾秒鍾,鍥而不舍地打來,誰啊?聞霜心裡犯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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