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天紹摸了摸有些脹痛的腦袋,站起身來走到了二樓,打開了摟到最深處的臥室大門,裡面黑乎乎的沒什麽都看不見。
他輕車熟路地走到窗戶邊,那裡放著一張床,月光剛好有一縷灑在了床邊,通過月光,可以看清楚那是一條鐵鏈。
蘇天紹走過去坐在床上,將鐵鏈拿起來,冰冷的鐵鏈刺痛他的心臟,握緊手中的鐵鏈,就像握住了那人的手,胳膊,脖子,臉頰……
輕歎了一口氣,蘇天紹躺在床上,嘴裡哼著宋安清晚上再酒吧唱過的歌。緩緩進入睡眠。
宋安清回家之後,宋母正忐忑地坐在沙發上等著,看向上了年紀卻依舊貌美的母親,宋安清給了一個大大的熊抱。
“媽,我回來了。”
身後兩人雖然驚歎於別墅和宋安清父母的身份,但是禮貌地問了聲好,然後三個人就別宋父趕去洗漱睡覺了,有什麽事第二天再說。
“怎麽樣?”宋母還沒有等到宋父坐下來,就開口詢問兒子的情況。
“孩子長大了,但是更讓人心疼了。”宋父連忙坐下來喝了一口茶,“也不知道他在當練習生這段時間裡遭遇了什麽,孩子的眼神都有些不對勁。”
“有些滄桑,有些無奈,還有一點劫後余生的慶幸。”
如果宋安請知道宋父單單從一個眼神就能看到這麽多,可能想要回爐重造,再次重生。
“但是不管怎麽說,長大了,就是最大的收獲,只要他沒有在那個娛樂公司受到虐待,我都會記得那個公司的好。”
宋明澤沒有理會宋母焦急的眼神,而是慢條斯理的說著自己的分析。
“那你口中的清兒的老板怎麽樣,靠譜不,能不能合作,會不會坑了清兒?”實在是等不到宋父說到正題上面去,宋母只能直截了當地將疑問問出來。
“那個小夥子啊,不得不說是個人才,要是我年輕二十歲,都不一定鬥得過他。”
說到蘇天紹,宋父仿佛找到了知己,甚至想去和蘇天紹做忘年交。
“不過這個年輕人的想法我有時候捉摸不透,你說他是為了掙錢吧,他卻願意把百分之五十的股份送給清兒,要不是為了賺錢,搞這麽大的排場做什麽,還欠了一屁股債。”
說到蘇天紹為了這次的出道事件,蘇天紹的安排就連宋明澤都不得不拍手稱讚,能把月色酒吧作為第一站,那後面的項目只會更加的刺激。
“說了半天,就是你自己找了個忘年交唄。”宋母不太滿意宋父的答案,但是她又不知道該問些什麽了。
“這個年輕人的優秀,你以後一定會見識到的。”宋父得意地炫耀著蘇天紹,好像炫耀著自己的兒子。
不過等以後宋母了解到蘇天紹的優秀之後,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打爆宋父的狗頭。
“當初我們創辦月色,其實就是想把線下的娛樂掌握在外面手裡。”宋母撩了一下披肩的長發,“只是沒有想到小清居然會咦這樣的方式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自從小清八歲那年參加過酒宴,我們就再也沒有讓他出現過在商圈,就是不曾想他會以這種方式重回圈子。”
宋父歎了一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當初他說不喜歡經商,我還頭疼好久,現在他要進娛樂圈,我就更難了。”
看著宋父插話打諢,宋母知覺有點不對勁,因為宋父從來都是笑嘻嘻的,就連生意有了困難都不會在家裡顯露半分,自從宋母歸家不再理會公司的事宜。這是宋父第一次在她面前訴苦。
“是不是小清出事了?”
宋母能想到的就是兒子,“跟我說說,我們一起想辦法。”
宋明澤將身邊的宋母摟到懷裡,下巴抵在宋母的頭頂上,輕輕地說了一句。
“小慧,十年前的那群人又來了,他們的目標還是小清,可我還是和當年一樣無能,查不到他們的一點線索。”
宋母沒有說什麽,拍了拍宋明澤的手,“那你們商量的結果是什麽,你們準備怎麽做?”
“維持現狀,我們在私下查看一下,別讓他們發覺我們已經知道了,小清那邊讓蘇天紹看護著,不能讓小清回家。”
“我已經許諾了蘇天紹,為他的宜然娛樂單獨建造大樓。”
宋母沉默了一會,“到時候小清有五十的股份的話,小清才是宜然娛樂的最大股東吧……”
“明面上是宜然娛樂,誰知道蘇天紹這個滑頭暗地在做什麽,不過像他這種聰明人,不會做違法的行為,自掘墳墓的。”
宋明澤對於蘇天紹的評價越來越高,甚至有點惋惜,為什麽這麽有天賦的孩子不是自己的,可是他不敢說出口。
“我想把蘇天紹認作乾兒子,你覺得怎麽樣?到時候我們老了,還有他可以照看小清。”
宋明澤想到了就想做,拿起手機就準備打電話。
“你們才見過幾面,就已經想收為乾兒子了,等以後熟悉了,難不成想娶回家做兒媳婦?”
常年混跡於網文的宋母,對於這些文化比較了解,而且不像傳統的中年人那樣排斥,所以順嘴說出來也沒有任何不對。
但是聽在宋明澤的耳朵裡就有點刺耳,不過他知道妻子是在開玩笑,所以他也只是笑了笑,沒有太大的反應,不過拿起來的手機又被順手放下了。
“收義子這件事很大,你也得掌掌眼,還是蘇天紹那邊的家庭。”宋明澤越想越遠,甚至想好了雙方的見面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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