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墨:這還要打探麽,隨便猜猜都能猜到好吧?
顧瑾安:不,我的意思是,魔域那麽大,掌門師兄你知道具體位置嗎?
顧瑾安又不是傻,他只是懶得在這種事情上動腦子,畢竟有什麽事兒都有他們掌門師兄動腦子,被秦亦墨和沈彥斌提點了那麽兩句立刻就反應過來了。他們小師弟那麽大費周章地離開宗門還能是為了什麽,當然只能是為了君凌峰啊。
秦亦墨:不知道。
沐心柔:不知道你還不派人找?
楚寒黎:這時間也過了挺久了,掌門師兄啊,真的該讓澤軒回來了啊。
秦亦墨:其實不用找,過段時間澤軒自己也會回來的。
顧瑾安:但是誰知道他是會在外面呆幾個月還是呆幾年啊!
秦亦墨:······
秦亦墨:放他野夠了,該抓回來了。
回想起以前自家這個小師弟也曾在外面一呆就是好幾年不回來,秦亦墨還是做出了決定。畢竟他雖然很想讓自家小師弟做他想做的事情,可是這不代表他能無視自家小師弟的身體狀況。
若是以前,讓他們小師弟在外面呆多久都沒有問題,畢竟就憑他們小師弟的實力,根本不需要擔心他的安全問題。可如今不一樣了,他們小師弟是個重傷病患啊。
他知道他們小師弟遲早會回來,可是他也確實不知道他們小師弟什麽時候才願意回來啊!放著他一個人在外面呆太久,那他的身體還要不要了?
秦亦墨:彥斌看家。
沈彥斌:······我想去。
沐心柔:那就像上次去劍門一樣一起去唄。
秦亦墨:那宗門怎麽辦?上次那是有時間提前安排好了的。而且現在是什麽局勢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宗門必須有人留下來坐鎮。
楚寒黎:那掌門師兄留下來坐鎮,我們幾個去就好。
秦亦墨:彥斌坐鎮,我去。
沈彥斌:師兄才是掌門。
秦亦墨無奈了,他是不怎麽放心將這種事情就交給那幾個的。雖說老五沈彥斌很靠得住,但是他話真的是太少了,老二沐心柔一旦亂來起來沈彥斌未必能製得住。不過將坐鎮宗門這件事交給他秦亦墨還是很放心的,畢竟宗門內的人沈彥斌都能壓得住。
好吧說實話其實就是秦亦墨是真的想去······
顧瑾安就看著幾個人為了誰坐鎮宗門的事情大費口舌,其實主要就是秦亦墨和沈彥斌兩個人到底誰去。他二師姐和四師弟那兩個人是不用指望有多會處理宗門事務了,所以他們兩個去不去全看個人意願,而他作為醫修肯定要跟過去看看澤軒的身體狀況的。
顧瑾安:啊,希望師侄有將之前的藥方記下來,這段時間能看著澤軒好好喝藥。就澤軒那個破敗不堪的身體呀······
而與此同時劍門這邊蕭鳴洲也正在安排宗門事務。
他可以放任自己兒子出去見識見識,但是不代表他能放任兒子一直不歸家啊。不歸家就算了,也不給家裡遞個消息的。
不過他也能理解自己兒子會對自己的行為有意見,若是放在以前,他還不是劍門門主的時候,他說不定就會放過那個九尾和慕容澤軒的徒弟了。
可惜啊,現在他是劍門門主,他的一舉一動都代表著劍門的態度。他可沒有臨天宗那麽大的魄力,可以頂著整個修仙界的壓力做出那樣的決定,只為了堅守心中的道義。
倒不是說他不想,只是他不敢壓上整個劍門做賭。更何況,他和那九尾非親非故,沒必要為了他強出頭。至於臨天宗的那個弟子,他更是和那弟子的師尊有些恩怨。
蕭鳴洲:罷了,事已至此,還想這些幹嘛呢?
蕭鳴洲:只希望以後我兒不會遇到這樣的事情,他只要好好的帶著劍門就行了。
蕭鳴洲:這些個糟心事兒,就該在我們這一輩中都解決乾淨了。
蕭鳴洲:若是當年父親有把魔域那些都清理乾淨,我也不至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啊。
蕭鳴洲:只能說,都是命啊······
至於要被家裡人合計著要抓回去的慕容澤軒和蕭溯完全沒有要被抓回去的自覺,正在和君凌峰三個人一起討論劍法。
與其說是三個人一起討論,不如說是慕容澤軒指點兩個人。一直以來在這邊他是隻教導自家小崽崽的,就連在宗門時對著那幾個師侄,他也沒有說過太多的。只是如今看著蕭溯和自家小崽崽同框對招的畫面,他沒忍住就多說了兩句。
他家小崽崽很少會跟什麽人走的那麽近,便是在宗門的時候,也隻跟江逸塵一個人玩兒的特別好。至於其他幾個,也只能算得上是禮節性往來。現如今他能和蕭溯走得這樣近,他這個當師尊的是不是也該有點兒表示?
想起江逸塵,慕容澤軒心中便有些淡淡的內疚,畢竟當時,他算是把江逸塵賣給白墨來換自家小崽崽的消息以及白墨的幫忙了。
慕容澤軒:四師兄我對不起你······
看著面前自家小崽崽和蕭溯之間有來有往的比試,慕容澤軒表示其實他也很想下場動手的,總是一邊坐著看,他也眼饞啊。
只可惜每次他撿了樹枝在手,就會收獲自家小崽崽委屈巴巴的控訴眼神,仿佛在說。
君凌峰:師尊,你身體不好就別動手了,你敢動手我就敢哭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