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庭無語,差別大了好嗎?
跑到了沒人的地方,白司喬停下來,白司庭緊張的說:“咱們報警吧!”
“這種東西找警察沒用,要找特殊的人。”
話音剛落,那個女人嫌棄身體阻礙了她的動作,停在地上不動了,幾秒之後,又鑽出一個猴子一樣的黑色東西,飛一樣朝他們追過來。
白司庭急的滿頭汗,拉白司喬,“跑啊,你在幹什麽!”
白司喬笑著數:“一,二,三。”
一個人影從天而降,一腳踹在那個猴子身上,直上直下的力道,那隻猴子明明是靈魂,卻被整個踩進水泥板裡,身上濃鬱的煞氣被一腳震碎,它看著自己的身體,變成一塊一塊的靈魂碎塊。變成了這樣,它卻沒有死!
靈魂碎片顫抖著,想要躲避這個高大的男人,那雙灰色的瞳孔裡仿佛藏著深淵,讓它靈魂冰涼刺骨,全身顫栗,隻想求饒。
然而,越是恐懼,想要求救的聲音越是發不出來,他的靈魂想要聚攏起來,一次次的靠近,卻又一次次的破碎,這種無限接近死亡的感覺讓他崩潰、絕望,卻連死都成了一種奢望。
穆苛不再看它,抬手輕輕摸過白司喬被風吹亂的頭髮,“害怕了嗎?”
白司喬勾著嘴角搖了搖頭,“這種東西怎麽能嚇到我?上次你不是想英雄救美嗎?我特意給你留的機會。”
穆苛捧著白司喬的臉,壞心的捏了捏,“以後把這種機會留給我,要不然我都不好意思吃軟飯。”
白司庭看出他倆氣氛不對,又不知道哪裡不對,反正從心裡心底冒出一種奇怪的感覺,“他是誰?”
白司喬一本正經的說:“我火葬場的朋友。”
白司庭生氣了,“你是不是把我當小孩?你覺得我會信嗎?”
白司喬認真的說:“我都信了,你為什麽不信?”
穆苛在一旁點頭,“他說的對。”
白司庭:“……”
好吧,兩個人都把他當傻子。
這時候余馳帶著人跑過來,“老大,那個東西呢?還活著嗎?還能搶救嗎?”
白司喬被逗笑了,搶救目標是不是不太對?
余馳跑
近了,看到白司喬,立馬停下來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走過來規規矩矩的打招呼,“喬哥,第一次見面,我叫余馳。”
白司喬明白謝一舟為什麽叫他喬哥了,他笑著說:“你好,我是白司喬。”
余馳看看白司喬又看看穆苛,咧著嘴笑了起來,“確實挺般配的。”
穆苛嘴角勾了勾,余馳知道這次拍馬屁拍對地方了,熱情起來,“老大為了找你,把天都快掀過來了,每天不吃不喝,除了緊急任務,剩下時間都在找你,你要是再不來,他都要瘋了。”
白司喬心疼的抬頭看穆苛,他之前還罵穆苛為什麽不來找他,卻沒想過穆苛找不著他有多著急。他應該主動一點,不應該這麽被動接受穆苛對他的好。
穆苛拉起他的手,安撫道:“沒事。”
白司庭:???
不對勁!
已經有人把那些碎片收集起來,隊醫一邊縫補一邊嘟囔:“太碎了,怎麽能踹這麽碎?這還要審問呢。”
余馳過去看了看,回來說:“那東西確實和謝一舟抓到的那個猴子挺像,靈魂氣息都一樣。”
白司喬說:“這東西自稱是那個猴子的媽。”
“他媽?”余馳樂了,“我剛看了,它連公母都分不出來,怎麽可能生?”
白司喬想了想,用拇指和食指比劃了一點點距離,“我能不能提一點小小的建議。”
余弛討好的道:“哥,你說。”
“第一點,會不會有一種可能,他們都是從母體上分裂出來的,大的分裂小的,小的再分裂更小的,就像樹叉一樣,所以,這個東西自稱是那一個的母親。他們應該不止一個,想要完全消滅,需要找到他們的根。而且,需要注意的是,如果留下一個,那一個會不會再次變強,成長為最終boss,或者會繼承最終boss的記憶?”
“第二點,第一個我見了,看著像個水鬼,這第二隻,身上也有水,那個最終boss,是不是在水裡?”
“第三點,是誰告訴他們吃人可以變成人的?有沒有玄術師為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利用了他們?或者是幫他們隱藏起來?”
“第四點,他們的目標好像不僅是玄術師,還有命格好的人,我們能不能利用這一點,用命格好的人做餌,順藤摸瓜,找到主體?”
白司喬看到有人把那個女人的屍體運走了,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不僅是那對雙胞胎,這個女人也是無辜的,可能僅僅是命格好,就被吃掉了。也許有年邁的父母、有愛她的丈夫、有嗷嗷待哺的嬰孩,正在等她回家,可惜,等不到了。如果不盡快把那些東西抓住,還不知道會有多少無辜的人會死。
余弛本來是想給白司喬留下好印象,這麽一聽,驚訝的一拍大腿,“哎呀,喬哥,你有沒有興趣來我們這裡當文職,五險一金,包吃包……”
穆苛一巴掌糊他後腦杓上,“說正事。”
余馳捂著腦袋,一臉嚴肅,“喬哥提供的思路很好,我會派人去朝著這幾個方向調查。最近空間裂縫太多了,等我們發現之後再趕回去,指不定有什麽東西已經偷偷鑽了過來,防不勝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