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庭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出去五十多米,發現還沒人管他,急的快哭了,想起白司喬說他那句話,該服軟的時候就得服軟,“哥!救我!!”
這時候白司庭感到背後一陣疾風,還有刺鼻的腥臭味,正驚恐的時候,一個人影把他拎起來,下一秒,轟隆一聲,地面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砸出來一個巨大的坑,周圍飛沙走石,他卻一點風都感覺不到,白司庭麻了,這個世界不科學。
好幾個人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全都衝過來,圍住大坑,如臨大敵。
給他眼睛上塗藥水的那個人氣得跺腳,“哎呀!又碎了!都說了別這麽碎,還得縫起來!”
白司庭驚魂未定,一臉茫然。
穆苛抖了抖他,“小朋友,沒事吧?”
“沒,沒事。”
穆苛把他放地面上,讚賞的說:“表現不錯。”
白司庭苦笑了一下,“我哥呢?”
“這兒呢!”白司喬走過來,摸他腦袋,“摸摸毛,嚇不著。”
白司庭心有余悸的看著那個大坑,“那是什麽?”
白司喬拉他離開,“沒什麽,咱們的任務完成了,以後你不用再接觸這些事情了,穆苛說了,給你申請獎金。”
白司庭推了推眼鏡,“……多少?”
“你別讓你媽知道,能花半年。”
白司庭眼睛一亮,剛才的驚嚇瞬間拋到腦後。白司喬打心底同情這孩子,太不容易了,為了不把他養成他哥那樣,家裡人恨不能拿繩子勒著他,沒叛逆已經是個奇跡了。
謝一舟追過來,遞給白司庭一塊玉,“我師傅給的,說能把你的命格藏起來”
這塊玉色澤溫潤,質地細膩,夜晚散發著瑩潤的微光,上面有一個金色的符文,單是這塊玉,看起來就價值不菲。
白司喬問:“你們平時賣多少錢?”
“不賣,這是我師父的收藏品。”
白司喬蹙眉,這得欠多大的人情,怎麽還?
白司庭看他哥的表情,把玉又還給謝一舟,“太貴重了,我不要。”
這時候穆苛走過來,“拿著吧,其他不用管。”
白司喬立馬把玉接過來,掛在白司庭的脖子上,白司庭不解的看他,“真不管了?”
“你穆哥說不用管了,咱們就不管了,人情他還,不用跟他客氣。”白司喬笑眯眯的,“好看,別丟了。”
白司庭抓著這塊玉,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麽。
到家之後,【系統:功德值+200】
白司喬:“嗯?”
系統:“應該是抓住那個東西,能救好多人。”
白司喬高興的說:“余弛說這個不是本體,抓到本體之後,是不是還能給我點功德值?”
系統:“不知道,我對功德值不感興趣。”
白司喬告訴它:“寶貝,以後你可以對它感興趣,我就喜歡功德值。”
系統:“……”
第二天,白司喬起來的時候,白司庭已經去上補習班了,他正想找點事情做,突然接到一個陌生人的電話,“你好,請問,你是白司喬嗎?”
說話的是個中年男性,聽聲音有些疲憊。白司喬客氣的說:“我是,你哪位?”
“你好,我姓宋,我想修個東西。我聽宋棲元說的,你會修古董。”
白司喬一愣,修古董?宋棲元怎麽吹出去的?
實際上是這麽回事,打電話的這人叫宋懷瑾,是宋家的一個遠親,在一次家庭聚會上,宋才瑾聽宋棲元說,他剛認識了一個朋友,不僅有美容養顏的藥,還會修古董。黎飛的那幾個老古董都碎了,都讓他給修好了。
正好,宋懷瑾搬家,有幾個古董被女兒不小心推下桌子,摔壞了。他這兩天正愁怎麽修上,聽到這話高興的跟宋棲元要了電話,也沒有細打聽。
豈不知,古董和古董可不一樣,宋才瑾這是真古董。
白司喬想了想,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倆人約好時間,出去見面。
宋才瑾以為能做古董修複的人怎麽也得四五十歲,最起碼得有十幾二十年的經驗,沒想到就是個二十歲左右的小夥子。
他有點猶豫,是不是有點不靠譜。
白司喬這時候看到他,站起身,“你是宋先生吧。”
話都說到這裡,宋才瑾也不好意思再走,進來後,把手上的皮箱放在桌上,“你好,我是宋才瑾,我聽說你會修東西,修的還挺好,特意拿了一件,你看看還能不能修。”
箱子裡放著一把古董短劍,已經斷成兩截。白司喬不太懂這個世界的歷史,看不出什麽年份,直接問系統:“需要幾張修複卡。”
系統:“老古董了,需要三張高級卡,兩萬一張。”
白司喬篤定的道:“能修複成和原來一模一樣的,連接口都看不出來,10萬塊錢。”
系統提醒:“情緒值不夠,你買廣告牌是賒的帳,剛還上。”
白司喬不理它,看著宋才瑾震驚的眼神,白司喬確定的說:“一星期後給你。”
“這……10萬就10萬,”宋才瑾看白司喬這樣子,不像沒譜的人,心想這孩子應該有師傅,行不行,試試才知道。
他驚喜的道:“只要能修好,我立馬轉款。其實我還有需要修的東西,搬家的時候被孩子摔壞好幾個。”他在箱子裡拿出幾張照片,“還有這三個,你看能不能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