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為什麽不加靈氣上?激活靈氣值之後你就可以看到別人看不見的東西,快速修行。”
“別人看不見的東西,包括靈魂嗎?”白司喬來到這個世界,了解這裡全靠原主的記憶和網絡,現在看來,並不是這麽簡單。因為有些事情,普通人根本接觸不到。
系統一直勸他把屬性加在靈氣上,說能看到別人看不見的東西,道士都出來了,小鬼還會遠嗎?再加上這個系統的名字,邪神,怕不是什麽惡神轉世。現在讓他收取惡意的情緒,後期是不是就要吃人魂魄?
白司喬直接拒絕,“我不想加,也不想看,我害怕。”
系統:“靈魂有什麽可怕的?五顏六色的,可好看了。”
白司喬打了個好欠,閉上了眼睛,明顯對這類的修行不感興趣。
系統又問:“你為什麽不點亮技能書?”
白司喬不耐煩,“這些情緒值不夠用,一萬才兌換一點屬性,猴年馬月才能把所有的屬性加滿,再把所有的技能書點亮?我覺得咱們連二級都升不上去,不要努力了,一起躺平當鹹魚吧。”
系統著急:“你去賺啊,去作惡啊,這還用我教你?你要主動去找,而不是被動等待任務,我只能感應到附近兩個小時內即將發生的事,現在犯罪的太少了,你不能等,得創造機會!”
白司喬久久沒回應,就在系統以為他已經睡著的時候,他睜開眼,問開車的黎飛:“你餓不餓?咱們吃點東西再回去睡吧,我請客。”
系統:“……”
難道成神還沒有吃有誘惑力嗎?
倆個不受寵的富二代也沒那麽多講究,路邊找了個地方擼串,還要了一盆麻辣小龍蝦,倆人一起救過人,關系改善了不少,黎飛覺得白司喬也沒那麽討厭了,“你哪來這麽大力氣?”
白司喬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天生神力。”
“真的?”
“嗯嗯。”
“多大的力量?”
“也就兩百斤。”
“當運動員是不是太晚了?”
“肯定不行,我只能舉舉人。”
黎飛想到了自己被舉起來的時候,“你舉人確實很在行。你車呢?就你那輛藍色小跑,超拉風,我當時看上了,沒舍得買。”
白司喬想了想,“應該是被我爹沒收了。”
黎飛想想自己的處境,歎了口氣,“唉,你也不容易。”
白司喬戳系統:“我也需要愛的貼貼,連黎飛都知道我不容易。”
系統:“你沒那麽脆弱!”
白司喬笑了一下,眉眼低垂,長長的睫毛遮住瞳孔中一閃而逝的落寞。他都來到這個世界都快一周了,那個混蛋竟然還沒來找他,再不來就打死他,留著也沒什麽用了。
此時一座寫字樓內,一個娃娃臉的小青年找到一個老道士打聽:“老謝,我一回來就聽說邪神越獄了,時空監獄沒光沒電沒網沒聲音,更不可能接觸到人,它怎麽逃出去?”
老道士搖頭晃腦的,感慨道:“它用全身的能量蠱惑了一個監管,給它製造了半秒鍾的機會,果然,是人就會有弱點,天下沒有聖人。”
余弛擔心的道:“這個系統就是上古邪神的一縷分神,為了控制人類,變身成系統的樣子,人只要有貪念,就會被蠱惑,為邪神搜集負面情緒,初期吃惡念,後期能吃人魂魄,之前綁定的那些宿主,都作惡多端,邪神一旦復活就麻煩了。”
“即便逃出去,能量也所剩不多了。它急需要惡意情緒修複自己,搜查小隊正在找最近突然開始作惡的人,我也剛回來。部長回來了嗎?”
“別提了,”余弛看了眼周圍,確定安全之後才說:“老大一口氣跑了十幾個位面,把他老婆想去的地方都找了,都沒找到。聽說他在對方靈魂上留下了印記,奇怪的是現在根本感應不到,一回來又聽說邪神跑了,他現在心情很不好,別招惹他。對了,你小徒弟呢?”
老道士不怎麽在意的說:“他也跟著調查組的人出去了,據說中途丟了,沒關系,我算了,他不會有危險。”
余弛無語,心真寬啊,小徒弟眼神不好使,嘴巴也不會說,出去惹禍怎麽辦?
這時候,一個低沉中帶著幾分調侃的聲音問:“你很閑?”
來人身高得有一米八五,五官俊美的極具侵略性,白司喬是那種讓人看了就覺得很精致、很無害的漂亮,讓人立馬放下防備,這人就是俊美的讓人不敢多看。他的瞳孔比常人要淺一些,是奇特的深灰色,看人的似笑非笑,莫名帶著幾分邪氣。
這麽熱的天,他卻穿著一身黑色的風衣,一邊走,一邊往下脫,風衣上的寒霜隨著溫度漸漸融化,泛出濃鬱的血腥味。
余弛趕緊跑過去,殷勤的接過他的外套,才看到他勁瘦的腰上一片凝固的血痕,余弛嚇了一跳,緊張的問:“老大,你受傷了?”
“不是我的血,”穆苛挑了挑眉,“聽說你到處跟人說,我老婆丟了?”
余弛把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生氣的問:“誰造的謠?讓他站出來!喬哥那麽聰明,怎麽可能丟?他肯定是在什麽地方等你去找他。”
穆苛蹙了蹙眉,是啊,他能去哪兒呢?他說過遊戲結束後想去的所有地方,他全都找過了,他追了白司喬三年,好不容易才把人追到手,難道答應他之後又反悔了,躲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