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內容倒是強硬,偏生下命令的語音很甜,臉上又帶著薄紅,整個一六月天的水蜜桃,粉嘟嘟的。
氣氛正好,床頭從來不響的座機卻猛地響了起來,葉躍臉色刷地變白,這個電話連接的是奶床頭的按鈴。
李越泊抱著人以最快地速度往樓下衝。原來暈乎乎間葉躍不小心把腦中所想說出了口。
“純愛”兩個字著實有點羞人,葉躍臉上透著薄紅,伸手扯他的臉:“你要不要臉了李越泊。”
李越泊顯然是不要臉的,由著他扯,眉眼都是笑意,故意做著口型說“純愛”,葉躍伸出另一隻手捂住他的嘴:“不許你說。”
話語內容倒是強硬,偏生下命令的語音很甜,臉上又帶著薄紅,整個一六月天的水蜜桃,粉嘟嘟的。
氣氛正好,床頭從來不響的座機卻猛地響了起來,葉躍臉色刷地變白,這個電話連接的是奶床頭的按鈴。
李越泊抱著人以最快地速度往樓下衝。原來暈乎乎間葉躍不小心把腦中所想說出了口。
“純愛”兩個字著實有點羞人,葉躍臉上透著薄紅,伸手扯他的臉:“你要不要臉了李越泊。”
李越泊顯然是不要臉的,由著他扯,眉眼都是笑意,故意做著口型說“純愛”,葉躍伸出另一隻手捂住他的嘴:“不許你說。”
話語內容倒是強硬,偏生下命令的語音很甜,臉上又帶著薄紅,整個一六月天的水蜜桃,粉嘟嘟的。
氣氛正好,床頭從來不響的座機卻猛地響了起來,葉躍臉色刷地變白,這個電話連接的是奶床頭的按鈴。
李越泊抱著人以最快地速度往樓下衝。
第79章
李越泊速度快得驚人,兩個人幾乎是山鳥振翅那樣掠進了葉奶奶的房間。
葉躍臉色跟抹牆的膩子一樣白浸浸的,抖著聲喊了一句“奶”。
他奶躺在床上,人還很精神,聽得聲音“哎”了一聲,聽聲音中氣還很足,李越泊稍稍放心,把葉躍從自己懷裡放下。
兩個人凳子都沒來得及拉一把,就這麽半跪著簇擁在葉奶奶床邊。老年人的房間擔心打滑,地上鋪了厚厚的短絨地毯,但即便有地毯做緩衝,李越泊跪下去時也是“咚”的一聲。
葉躍跪下去時沒事,因為李越泊早預判了他的動作,拿了手給他墊著,等葉躍跪穩了,李越泊才抽了手。
葉躍此時顧不上心疼李越泊,著急而擔心地輕聲問他奶怎麽了,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他奶搖搖頭,說沒有不舒服,就是身上勁不夠,起不來床,所以才按了鈴。說完,又伸手摸了摸葉躍的臉,讓他別擔心。
老年人的手帶著歲月獨有的痕跡,摸過臉頰時有一種時間溫潤的回光。葉躍捉著他奶的手在臉上蹭了蹭,努力回了個笑。
他奶又捏了捏他的臉。
李越泊在旁拿了手機正在跟元二叔通電話,簡單說了情況,元二叔說他立即過來,李越泊又問現在可不可以先幫奶坐起來,元二叔說可以,下床都可以,沒有影響。
李越泊掛了電話,這才和葉躍從床邊站起來,先扶著葉奶奶從床上坐起,葉躍又去給他奶拿了外套。
自己臥室衣櫃裡的衣服葉躍時常不清楚,但他清楚地知道他奶的每件衣服放在哪一櫃哪一格。
衣服穿好,葉奶奶說嘗試下看自己還能不能站起來。小老太沒要他們幫忙,自己把腿從床上挪到了床下,葉躍把拐杖遞給她。
拐杖“咚”一聲拄在地上,蒼老乾涸的手背上鼓起駭人的青筋,短絨地毯沿著圓柱拐杖邊緣深深內凹,葉奶奶“唔”了一聲,拄在地上的拐杖抖啊抖,短絨地毯內凹的邊緣像暴風雨中地裡來不及收的麥子,隨風雨狂亂地東倒西歪。
葉躍在旁看得閉了閉眼,李越泊伸手過來握了握他的手。
“不行嘍,”葉奶奶的聲音蒼老但灑脫,“得你們扶奶一把嘍。”
葉躍抿了抿嘴,跟李越泊一人一邊扶著她站起來,又一步一步慢慢往院子裡挪——他奶說要躺到院子裡桉樹下的藤椅上。
“嘎吱”一聲,院門被推開,元二叔提著醫藥箱進門。他前腳剛到,後腳周蔓蔓又推門而入——先前給元二叔打完電話,葉奶奶又讓把周蔓蔓喊過來。
檢查做得很快,知道葉奶奶的性子,元二叔也沒避開她,就說是體內信息素水平下降,易感期提前。
余下的話不用多說,大家都明白。
葉奶奶擺擺手,說沒事,叫過葉躍和周蔓蔓,說有話要跟他們說。
李越泊跟著元二叔走到一旁,仔細問起了這期間的注意事項。
葉躍和周蔓蔓拉了板凳圍坐在藤椅旁。
院子裡還淡淡地留有中午吃的桂花糕的香氣,隨著呼吸侵入鼻內,但葉躍覺得這香氣經過時間地發酵,已經變得苦味起來。
桉樹倒是依舊高大沉默。
他奶以一個慈愛的笑為開頭,柔聲說起了要跟他們說的事。
“omega沒有反悔的機會。”小老太說。
葉躍恍然有感,周蔓蔓困惑。
“易感期危機是一件非常難熬的事,”葉奶奶的聲音很平靜,“alpha難熬,omega也難熬。”
她說她沒見過alpha易感期危機具體是怎麽樣的,但每次葉躍他爺從鳳尾島乘船回來時,整個人都憑空瘦了起碼十斤。
“十斤啊,”葉奶奶感慨,“alpha這種身體素質超強的人,自從無法匹配後,你爺一年都長不了十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