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你個天殺……”
女人想莽上去幹仗,但乘務員卻把人拉住了,“我要聽他們說是什麽情況,你安靜。”
乘務員的聲音有點煩躁,女人知道自己要是再渾,怕是討不到好果子吃。
女人終於安靜了,陳辰也順利的將事情敘述了一遍。
不偏不倚,沒有任何添加,但絕對讓人耳目一新、一言難盡。
那些看熱鬧的乘客已經在嘀嘀咕咕了,而知曉真相的乘務員也是非常的無語,就這麽一個熊孩子,還喜歡亂拿人家的東西,家長不管管也就算了,竟然還助紂為虐、覺得自己的孩子沒有做錯?!
一乾人大開眼界。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難怪孩子是那個德行。”
“要這是我家娃,看我不揍死他!”
“這當的什麽媽啊,以後長大了出去幹壞事,看警察不把人抓進去關起來!”
“就這還敢大吵大鬧呢,我都替她臊得慌。”
“呸!不要臉!”
“……”
大家人雖然在過道裡頭堵著進不來,但聲音卻能聽的明明白白,聽的也都真真的。
這麽多人罵,女人臊的臉色青白,更不敢承認,“沒有,這都是他亂說的,他們是一夥的,他們就是欺負我一個帶孩子的弱女子啊!”
“有哪句話是假的?”蘇妙妙早就對這對母子厭惡的不行,此時很是納悶的問:“剛剛人家說的事情我全程在場,你說說,有哪句話是假的?”
“你!”女人氣的不輕,“你這個娼/婦!出門在外就和男人勾勾搭搭,背地裡還不知道有什麽齷齪事呢!”
陳辰臉色一沉。
蘇妙妙頓時被氣了個倒仰,這個年代被說一句亂搞男女關系那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你亂說什麽?誰跟人勾勾搭搭了?你今天可得跟我說清楚了!”
“說清楚就說清楚!”女人眼神來回的就在蘇妙妙和陳辰身上掃,眼睛裡滿滿都是惡意,還有一種詭異的看透了事情真相的爽感,“你們剛剛不是在外頭勾搭的很高興嗎?就跟那寂寞的野鴛鴦……啊!!”
女人汙穢難聽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摁著腦袋磕到了木板上,聲的大的甚至還發出了“砰”的一聲響。
在場眾人滿臉震驚,一時間連反應都忘記了。
杜星緯渾身帶煞,滿眼狠厲,女人劇烈晃動想掙扎,但杜星緯手勁極大,抓著女人的頭髮控制腦袋,女人根本動彈不得,“說啊,繼續說……”
女人也是不怕死的還在倔強,“娼/婦/婊/子、奸/夫/淫……啊——!”
杜星緯毫不留情的抓著她腦袋朝木板上狠狠一磕,女人被拽起來的額頭上已經青紫紅腫起來。
杜星緯聲音冷的仿若地獄修羅,“還說嗎?”
女人這下是真的被嚇壞了,她掙扎了半天掙扎不動,被磕的眼冒金星,淚水不自覺的流了下來,“放開我……”
杜星緯問:“剛剛不是還很嘴硬嗎?”
杜星緯手勁太大,女人連搖頭都做不到。
這嗚嗚的哭聲,被狠狠震驚傻掉的其他人可算是回神了,那乘務員速度最快,上手想把杜星緯拉開,“這位同志,不能動手……”
杜星緯完全不放,“長了張嘴不會說話那我就教教她該怎麽說。”
經歷了全程的乘務員也很無奈,雖然他今天也是跟陳辰和蘇妙妙兩人第一次見面,但對比一下三方的言行舉止,這女人一看就是那種喜歡碎嘴在背後說別人壞話的人,這種人他見的多了去了,像剛剛她嘴裡罵的,那十有八九都是假的。
乘務員也有喜怒,他說:“事情要解決,但不能是這種解決方式。”
杜星緯壓根沒聽進去,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剛剛這個女人汙蔑陳辰的那些汙穢話語,一想到這裡他就氣的想殺人,就像是當初杜家那群該死的一樣,他恨不得拿把刀出來在她身上做點什麽才解氣。
“好好說話她聽不進去,那我就只能……”杜星緯說著話又突然將那女人腦袋按著往木板上一磕,在女人淒厲一聲慘叫下嘴裡還不忘補完了話,“動點粗。”
乘務員:“……!”
其他人:“……!!”
女人被磕的太狠,木板上已經沾了血。
女人感覺自己頭上有液體在往下流,她驚恐的哭叫起來,“殺人了……他要殺人……救救我嗚嗚嗚……”
雖然剛剛杜星緯就很不善,但那都沒見血,而現在……
是真的見血了。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狠狠鎮住。
本來氣的渾身發抖的蘇妙妙眼底也略有些害怕,這個人狠厲的樣子就跟個殺神似的,感覺隨時隨地能真的殺人。
還在上鋪的兩個人滿眼複雜,眼睛裡也有些畏懼。
熊孩子和那個小姑娘,早就縮在床上瑟瑟發抖了,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其他看熱鬧的人使勁扒拉著想過來看看究竟是什麽情況,他們心裡太好奇了。
乘務員被驚住,心底還有些發毛,他甚至不太敢強硬的去拉杜星緯,怕把人惹毛,然後使得杜星緯痛下殺手。
陳辰……
好吧,現在唯一敢上前的也就是他了。
陳辰從最先被女人汙蔑謾罵的憤怒轉而到震驚,而剛剛見識過杜星緯的凶悍之後心底就隻余下隱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