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年一定也會和米森迎來易感期,那時候可別再懷了才好。
米森也不想養崽崽,如果不能用那種方式標記,那他只能一直給大貓貓做臨時標記,畢竟深入標記會讓大貓貓百分之百懷孕的。
易感期的問題是個大問題,但葉臻和米森商量好,易感期的時候要做一些比較安全的保障,不要深入。
可是米森這麽久沒和老婆深入貼貼,怎麽可能放過機會?
他嘴上答應著,但心裡已經在策劃如何不讓大貓貓懷孕的情況下,和老婆好好地深入貼一貼。
他們的易感期可是一年只有一次,一次僅有幾個小時,這幾個小時彌足珍貴。
錯過了這一年,要等下一年這個時候才能再次和老婆做這種事,平時他們都沒興致,而且他們都有倒刺,這是一種比較讓貓貓苦惱的事情。
米森開始想辦法了。
小咪離開葉臻和米森之後,開始尋找下一個目標,今年能不能成功過易感期,懷上幼崽,都要砍她的努力了。
既然這個方向的貓貓不行,那他只能去另一個方向找了。
他快走到自己領地邊緣的時候就聞到了陌生的雄性貓貓的氣味,跟著這個氣味,他看到了一隻黑足貓。
聞氣味辨別之後,小咪覺得這隻黑足貓年紀可能不太大,他想去試試。
易感期到來再找配偶那就遲了,他還是先下手為強。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但那黑足貓的領地意識並不是很強,甚至還好奇地看著他,那圓頭圓腦的樣子,和他爸爸葉臻看起來很像。
但他知道那不可能是爸爸,也不可能是爸爸的孩子。
這個小家夥讓他想起了不願意跟他回家的老大。
小咪大著膽子上前去,那貓貓看到他竟然不躲開,反而朝著他跑來了。
小咪愣住了,半天之後才回神,那小家夥已經在他身邊開始玩鬧。
他問小咪:“你是來找我玩的?”
小咪難以啟齒,這家夥果然還沒成年,是他心急了。
“是啊,你為什麽不怕我?”
“我為什麽要怕你?我很喜歡和貓貓一起生活,可是媽媽不要我們了。”
“正常,都是這樣,我的孩子也剛離我而去。”
“那你是叔叔咯?”
“我覺得你叫我哥哥更合適。”
小家夥的性格還很不錯,小咪覺得自己很喜歡,但是他還好小,他不得不打住自己內心的想法,繼續尋找目標。
小咪和他玩了會兒要走,可是小家夥跟上他不放了。
小咪停下來問他:“你想幹什麽?不可以跟著我。”
小家夥問:“你想和我一起玩嗎?想的話,我可以跟著你給你作伴。”
小咪看了看他可愛呆萌的樣子,實在覺得可愛:“可我不是在找玩伴,我是在找配偶,我的易感期要來了,你幫不了我的。”
小家夥好像很懂這一塊的知識:“那你可以等我長大嗎?我長大了之後就可以幫你過易感期了。”
小咪:“……”
一隻剛見面的陌生小貓貓,竟然想和他過易感期,想想都覺得幼稚。
小咪以為他開玩笑的,沒當真:“我等不了,小家夥。”
小家夥不依不饒:“你等我啊,我其實也可以幫你過,只是我暫時沒有大貓貓們成熟。”
小咪沒理會,但這家夥一直跟著他,在他身後喋喋不休。
“我覺得你長得很像我爸爸,但我知道你不是,你見過我爸爸嗎?”
小咪問地漫不經心:“你爸爸是誰?你自己離開爸爸的嗎?”
小家夥搖頭:“不是,我是和爸爸走丟的,我一個月大的時候,就和他走丟了,我沿著記憶中的路線找到了這裡,但我覺得又不像,我爸爸的顏色和你的差不多。”
小咪看了看自己茶金色的外表,再看了看小家夥茶金色的外表,身上的黑色斑紋格外深沉。
這模樣倒是和他爸爸有點像。
小咪突然想起來,他找到逆子的時候,他爸爸說逆子是老二,不肯跟他離去。
爸爸也弄丟過一隻幼崽?
小咪猛地頓住腳步,回頭看向小家夥:“你排行老幾?”
小家夥歪著圓腦袋想了想:“老二吧,我記得我有個哥哥和弟弟,但我不知道他們現在長什麽樣了。”
小咪感覺心跳有點快:“那你爸爸和另外一隻貓貓生活在一起?你有兩個爸爸?”
小家夥忙不迭地搖著尾巴:“對,我有兩個爸爸,我就是跟另一個爸爸出去學習捕獵的時候走丟的。”
小咪明白了,這是他爸爸弄丟的那隻幼崽啊!
他不得不再次返回去,呼喚小家夥跟上:“我想我知道你爸爸在哪裡,你跟我走。”
緣分就是這樣不可理喻,也或許是冥冥之中注定的,這小東西還在找他的爸爸,或許找不到他的爸爸是他一輩子的痛。
米森和葉臻以為小咪走了,不會再來了。
他們也時常談起老二小金寶。
那已經是幾個月前的事情了,他們弄丟了一隻幼崽,這是他們一直不敢提的痛。
葉臻會時不時地想起他,畢竟是自己生的,即使以後離開他,他也不會覺得多難受,但在一個月大的時候丟了,那就是葉臻心中的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