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臻喜歡阿克雷斯,阿克雷斯為了他其實做了很多,葉臻都知道,他不可能辜負阿克雷斯。
他跟著阿克雷斯離開了族群,畢竟生活在一個島嶼,還是會經常遇到的。
阿克雷斯覺得自己沒法讓葉臻生蛋,心裡也很愧疚,葉臻又因為他和母親有了嫌隙,離開了族群,他心裡有點不好受。
這樣一個被母親嬌養出來的食草龍,竟然為了他,和母親鬧翻,實在是讓他不知道怎麽疼惜才好。
他想著,等明年春天,他一定要再努力一下,一定要讓他懷上蛋才行。
而菲碧首領嘴上雖然說不管自己的兒子了,還是時刻觀察著他的動向,葉臻每天在哪裡,幹了些什麽,她都知道,她就是想讓他知道,任何食肉龍都是不可信的,等他被食肉龍傷害的時候,他就知道回頭了。
族群裡的恐龍都問她:“首領,萬一他生出了霸王龍的蛋怎麽辦?”
菲碧首領搖頭:“不可能,他們種族不同,是生不出蛋的。”
大家都擔憂道:“那萬一生出來呢?真讓他和霸王龍在一起啊?”
菲碧首領覺得不大可能,但是那個索美亞卻生出了蝴蝶龍的蛋,所以這件事情讓她有點不知所措,但還是祈禱他們生不出蛋來,而且加西米亞的易感期一直沒來。
易感期不來,恐龍是不會進行配偶行為的。
菲碧首領這樣想著,只能祈禱加西米亞在易感期來臨的時候回頭,可不能被食肉龍給騙了。
事實上,葉臻和阿克雷斯和一般的恐龍不同,他們即使不是在易感期,還是會進行配偶行為,他們的行為不受季節的約束。
其他的恐龍都是在春季進行這個行為,可葉臻和阿克雷斯,只要想,就能進行。
雖然沒有任何的舒服感受,但葉臻就是想和阿克雷斯親近,阿克雷斯也覺得自己可能對不起他,就盡量在這種事上勇猛而頻繁。
葉臻也就受著,即使疼著,他也覺得心理上受到了安慰。
又是一個夜晚,阿克雷斯和他的三隻幼崽分開了,那三隻幼崽已經可以自己學習捕獵,而且還有索美亞在附近,也沒有什麽敵人能夠給他們帶去傷害。
阿克雷斯為了加西米亞不被三個幼崽排斥就和他們分開,自己和加西米亞在一起。
葉臻總以為他的易感期不會來了,只有春天的時候才會來,可他沒想到,這都冬天了,被阿克雷斯弄的時候,他竟然易感期了。
很奇怪,他和阿克雷斯從未試過在冬天做過這種事,都是因為自己和母親鬧翻,為了尋求安慰,才和阿克雷斯做這種事。
當感覺自己差點被撐爆的時候,他奇跡般地被阿克雷斯搞地迎來了易感期,馥鬱的花香味將他們包圍。
阿克雷斯也是十分震驚,他一邊咬住葉臻的腺體一邊問他:“怎麽突然易感期了,加西米亞?這可是冬天。”
葉臻不知道,易感期的到來讓他承受起來不那麽難受了,他一邊被折磨地哭,一邊又被阿克雷斯搞,實在不知道自己在哪裡。
兩處都被阿克雷斯標記了,感覺異常強烈,他的尾巴都感覺麻木了。
這次易感期比以往的每一次都強烈,葉臻感覺到和之前的強度都不一樣,如果阿克雷斯沒在身邊,他一定會被這易感期折磨死。
阿克雷斯標記完,嗓音低沉而沙啞,問他:“加西米亞,你沒事吧?”
葉臻抽泣了幾下,回答:“沒事,不要擔心。”
阿克雷斯心疼地舔舐他,試圖平複他的難受。
四周都是馥鬱的花香味和薄荷味,還混雜著一種難以言說的味道,是他和阿克雷斯的味道。
他被阿克雷斯弄地釋放了,全部在草叢裡。
阿克雷斯還聞了聞,告訴他:“今天的你格外不一樣,加西米亞,你以前從不會這樣。”
葉臻知道啊,或許他徹底成年的易感期才到來。
但情況到底如何,葉臻也不是很清楚,不是很明白。
葉臻這次的易感期持續了半個月,是整整半個月,這半個月以來,阿克雷斯都陪著他,甚至都沒有出去捕獵,三隻幼崽餓地嗷嗷叫,都來阿克雷斯,但阿克雷斯要照顧葉臻,就讓他們三個去自食其力。
三個龍崽的體型已經大了很多,一般的小獵物是可以捕到的。
見他們的爸爸被戀愛衝昏了頭腦,三隻龍崽崽決定去撿漏。
沒錯,索美亞阿姨在附近獵食,會有殘羹剩菜。
阿克雷斯這一挨就是半個月,跟著葉臻吃草,葉臻在哪裡,他就在哪裡。
葉臻讓他去捕獵,他說不放心葉臻,就一直陪伴在身邊。
等葉臻的易感期一過,他終於忍無可忍,晚上出去獵食了。
吃了半個月的草,感覺四肢無力,還要給加西米亞標記,阿克雷斯都覺得自己走不動路了。
晚上出去獵食,看到什麽都想捕獵。
餓到極致的時候,他真的想不顧一切。
路過蝴蝶龍族群附近,發現了一個剛破殼沒多久的蝴蝶龍幼崽,好像獨自跑出來了,餓極了的阿克雷斯,蠢蠢欲動,想撲上去捕食,但剛做出捕獵的姿勢,他就放棄了。
不能吃,答應過加西米亞,絕不捕獵蝴蝶龍,絕不……
他大晚上從這邊穿梭到那邊,捕食了其他的食草龍,當將獵物按在沙灘上啃食的時候,阿克雷斯的心裡都是雀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