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過來的鄭錢方和周杉:“……”
糟糕,只顧得上搶江司鬱手上的,忘記要搶兩套了!
“江老師兩款都不會選。”路擇清抱著手臂看熱鬧,還不忘“落井下石”。
“怎麽不會選,他剛才就是想選這兩套。”
路擇清勾了勾唇,沒解釋。
三分鍾,江司鬱滿意地走出來,一個銅盆裡裝了很多婚慶用品。
連婚服都隻搶了一套的鄭錢方和周杉:“……”
怎麽感覺,他們倆才像個傻子。
【這個故事告訴我,損人不利己】
【笑死了哈哈哈哈】
【有沒有發現,只有鬱哥是在認真挑選,認真籌備】
【有!他是真的很想辦婚禮】
“接來下,把你們搶到的東西都展示一下。”
路擇清把東西擺在桌上,默默收起了紅蓋頭,江司鬱看著他悄咪.咪地動作,好笑地接過他手裡的蓋頭。
“藏起來做什麽,不是為我搶的嗎?”
路擇清:“……”
“讓我們看看,清清這組古代的婚服和婚慶用品。”秦延川點頭,“默契度加十分。”
“喬喬和小鄭,你倆這是?燕尾服、梳子、銅鏡……剪刀?”
“明斐和周杉,西服、紅燭、鳳頭釵?還有……巹。”
“你們是打算穿著西服,戴著鳳頭釵,喝合巹酒?”
四人:“……”
江司鬱後知後覺,“他們倆是在學你?”
“不,他們倆在搶我選的用品。”
江司鬱:“……”
“現在,嘉賓可以先試穿一下婚服。”路擇清和江司鬱去換衣服,另外四人看著只有兩套的婚服。
“要不我們四個湊一對就好?”
“這白色的西服和這個誇張的燕尾服一點也不適配。”
四個人沉默。
“秦導,我們……”
秦延川看完熱鬧,才允許他們再去挑一套出來。
“遊戲罷了,今天的目的當然不是六個人的婚禮,而是……”秦延川勾唇一笑,“我們給清清和江老師辦婚禮。”
喬安然眸子瞬間亮起,“我就說嘛。”
“噓,小聲討論。給他們倆一個驚喜。”秦延川揚了揚下巴,“你們先這麽穿著,晚上婚宴開始……你們再去換兩套適配的伴郎服。”
四人心領神會。
路擇清和江司鬱穿著婚服出來,眾人眼睛一亮。
路擇清一身紅色繡著金邊的婚袍,腰帶鑲著金邊,他眉眼漂亮,皮膚白皙,一副天然的矜貴氣質。
乍一看還真是古時候的小少爺扮相。
江司鬱和他同款婚服,站在他的身側,他的五官俊朗,乍一看去只會覺得登對。
【啊啊啊啊,我圓滿了】
【快快快,直接送入洞房】
【實不相瞞,我隻想看最後一步】
而另外四人,為了繼續將戲演下去,也換上燕尾服和白色西服。
“他們四個怎麽不換?”路擇清換完衣服,總覺得哪裡不太對,但又說不出哪裡不對。
“換,這就去換。”喬安然笑眯眯地拿上那套燕尾服,不是他結婚,是他嗑的CP結婚了。
別說穿著浮誇的燕尾服,就是讓他穿著小醜服,他都樂意畫個小醜妝容。
陳明斐也配合,拿上白色的西服,跟在喬安然身後。
“你們倆?”
周杉和鄭錢方:“我們正在為隻搶了一套衣服進行深刻的反省。”
路擇清:“……”
“既然我們清清和江老師先一步換好衣服,那就上馬吧。”
莊園很大,除了主人家,很少會有人在這走動,也沒什麽車子。這一整片又都是許玥的地盤,隨便節目組怎麽安排。
一匹棗紅色的大馬被牽了出來。
“只有一匹?”
“結婚就是要共乘一匹。”秦延川說。
江司鬱先上了馬,轉頭朝路擇清伸出手。
“走吧,清清。”
江司鬱主動得讓路擇清只能配合。
路擇清握住江司鬱的手,一下就被拉上馬,“坐穩了?”
“嗯。”
江司鬱從後面環著路擇清的腰,一手拉著韁繩。
“這是我媽媽養得馬,她還有一個馬場,一共養了五匹馬,這是最大的。”
“它叫什麽名字?”路擇清問。
“大棗。”
“什麽?”
江司鬱當路擇清沒聽清楚,傾身湊到路擇清耳邊。恰巧路擇清偏過頭,唇.瓣擦過路擇清的臉頰。
留下滾燙的痕跡。
路擇清心跳快了幾分,“你……”
“我不知道你會轉頭。”江司鬱一臉無辜,他是真的沒想到會這麽巧。
江司鬱厚著臉皮說,“親個臉頰而已,反正嘴巴都親過了。”
路擇清:“……”被迫想起某天晚上的炙熱的親吻。
“你害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