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喊著“別”,一邊無法自已地摳著男人的後背,指甲隨著他身體的起伏而在男人後背留下一道道滲血的抓痕。
男人也沒和他客氣什麽,將他的拒絕置若罔聞,在綿延不斷的激烈性事中,不由自主咬住了宗錦的頸肉。
痛也在肉欲中被同化,變成肉欲的一部分。
膣道內經不起頂弄的快活地,被男人一再施暴;第二次高潮來得令人恐慌,宗錦甚至不知道男人泄沒泄,只知道自己離死還差一步之遙。
他的性器在起伏間甩動,精水一股股從小眼裡滲出來,已沒了之前的力道。
“別,我射了,我已經射了……”他茫然地喊著,聲音裡夾雜著柔弱的哽咽,“射第二次了……”
他這才察覺到自己臉頰上也有濕潤,竟也不知是何時開始的。
赫連恆只是咬著他,聲音沙啞,字字含情:“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