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林淮竹的動作,沈遂看到腰腹處某個突顯的輪廓,登時愣在當場。
沈遂一臉懷疑人生的表情,他的手先是扶到額頭敲了兩下,又放到唇下摩挲。
著實沒想到是這種難受,林淮竹可真是驚到他了。
怎麽會這樣?
林淮竹不是寡王麽?
沈遂難得這麽手足無措,余光又朝那地方瞥了一眼,確定自己沒看錯後,頭皮陣陣發麻。
“這個……”
沈遂一抬頭對上林淮竹的視線,他再次卡殼說不出話來。
林淮竹漆黑的眸子浸了一層薄薄的水光,眼睫扇動,看起來好像比沈遂還要無措,純良得仿佛一隻待宰的羔羊。
沈遂還從來沒見過林淮竹這樣,也不知道他是真慌還是假慌。
“你……”沈遂用手虛指了一下,但眼睛卻沒朝那兒處看,低聲問林淮竹,“你這是怎麽回事?”
雖然他平時經常調侃林淮竹,但今日這一事太出乎意料,打了他這個老司機一個措手不及。
況且他這個老司機只是嘴上的司機,實戰經驗為零。
林淮竹垂眸搖了搖頭。
沈遂畢竟不是真的毛頭小子,很快鎮定下來,站起來淡定道:“你自己解決一下,我出去溜達一圈。”
林淮竹卻說,“我不會。”
沈遂嘴角抽了抽。
到了相應的年紀這種事任何一個男人都會無師自通,就像嬰兒生下來就會呼吸一樣。
根本不用刻意去學,自己摸索著就會了。
如果一個男人說自己不會,那純屬在胡扯。
鑒於林淮竹情況特殊,沈遂願意相信他一回,給他做一次啟蒙老師。
只不過沈遂這個啟蒙老師的教學方式比較簡單粗暴,“這種事很簡單,哪兒不舒服就摸哪兒,摸到哪兒舒服了就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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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淮竹稍稍抬頭看向沈遂,長睫輕輕扇動了一下,“我試過,出不來。”
啊?
意識到出不來的意思,沈遂以手掩唇,眉頭緊蹙,一副沉思的模樣。
林淮竹看了他半晌,有些無奈,“我知道你想笑。”
沈遂瞬間門破功,再也繃不住笑了起來。
大概是覺得這樣太不厚道,沈遂迅速收斂了笑容,一臉正經:“怎麽就……出不來?”
說著他嘴角忍不住上揚,但拚命忍著沒讓自己笑出聲。
因為這太離譜了,沈遂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事,他懷疑林淮竹是不是有什麽功能性障礙。
不然怎麽可能出不來。
時間門太長跟時間門太短都是病,出不來也是。
難怪林淮竹是寡王,因為那物件是壞的。
艸,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林淮竹別過臉不說話,側臉輪廓緊繃,看樣子像是惱了。
沈遂咳了一聲,恢復了正兒八經的模樣,“來,我給你診診脈。”
林淮竹不理他。
沈遂想笑又不敢,重新坐到林淮竹旁邊,“我這次真不笑了,你跟我說說你這到底怎麽回事,當然也不一定是病,你放心,不管是不是我都給你看好。”
沈遂化身沈大夫,擺出專業態度問了幾個專業的問題。
“你這種情況什麽時候出現的?你自己試過幾次?每次都是出不來麽,清液也沒有?”
見林淮竹背對著他,還是不願意理他,沈遂哄道:“這種事不用害羞,男人嘛,誰還不會自瀆?你就當與我交流一下經驗,我這次保證不再多說一句廢話。”
林淮竹轉過頭,視線釘在沈遂面上,晦澀不明地問,“你什麽時候自瀆過?”
沈遂:……
沈遂險些被自己挖的坑給埋了,無言以對一會兒,板著臉道:“現在看你的問題,還是看我的問題?”
林淮竹斂了斂眸,總算開金口了,低不可聞地說,“昨日跟前日都試過。”
沈遂:“什麽時候?”
他怎麽不知道?
林淮竹:“你去靈霄峰時。”
沈遂恍然大悟,他就說嘛,他整日跟林淮竹待一起,同吃同睡怎麽不知道他乾過這事,原來是趁著他去找銀術的時候。
沈遂委婉地問,“那你對它動手,它會有什麽反應麽?”
林淮竹迷蒙地看著沈遂,似乎不知道他在說什麽。
看他這樣,沈遂一個頭兩個大,“你以前真沒自己弄過?”
林淮竹搖頭。
沈遂又忍不住瞄了一眼,“那你這個是怎麽起來的?”
林淮竹還是搖頭。
沈遂懷疑他思春了,不然這東西怎麽可能會這樣,或者林淮竹發育比別人晚,要不然走火入魔了?
但不管是哪種情況,它不出來確實有問題。
沈遂:“你這兩日那個了多長時間門,有一盞茶麽,還是超過一盞茶?”
一盞茶是十五分鍾。
一般來說一盞茶以內很正常,超過一盞茶可能有什麽障礙,當然只是可能。
林淮竹:“我不知道。”“你這一問三不知,我給你看什麽?”沈遂被林淮竹弄的簡直要沒脾氣了,猶豫良久最終開口,“要不你解開,我看看。”
在秦老谷主的調-教下,他怎麽算半個大夫。
大家都是男人,林淮竹有的沈遂自己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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