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朵快要開放的花,顫巍巍試探著露出了花蕊,上面還有幾顆晶瑩的露珠,引人前去吮吸。
“他有二十五厘米!”粟葉用手比劃了一下,單薄修長的身子晃悠悠,幾乎要站不穩。
眸中的水汽越來越重,霧蒙蒙的幾乎要滴落下來,形成一層脆弱的瀲灩。
柔軟蔥白的指尖點了點平坦的腹部,粟葉咬唇,“肚子都突起來了。”
“!”
驟然間聽到這般露骨的話,四人都是大腦一片空白。
只知道愣愣看著視頻中/眼前的人委屈地戳自己的肚子,水霧終於凝結成了淚珠,掛在纖長卷翹的睫羽上面,顯得人格外脆弱不堪攀折。
時不時的,粟葉還因為身上滾燙的溫度而喘息幾聲,帶著嗚咽,像是在撒嬌,又像是因為承受不住而在求饒。
卻更加能激發出人的侵略欲/望與破壞欲/望。
呼吸急促起來,身上的溫度也隨之上升。
四人都不知道怎麽會發展成這樣。
言文跟晏流書完全是一頭霧水,好好的一個晚上,被通知他們還有三個情敵,並且他們都是崽崽,連備注都不配有姓名的那種。
再然後,喜歡的人就說自己有喜歡的人了。
剛松了口氣,那個所謂的情敵完全是不存在的,只不過是粟葉的夢。
下一秒,就直面了從未曾見過的旖旎風情。
所以......其實阿葉/學長/哥哥/小葉根本就是做那種夢了吧。
因為沒有喜歡的人,索性就按照自己的喜好造了一個夢中的對象出來。
然後現在因為不太清醒,以至於把現實跟做夢搞混了。
二十五厘米......
肚子突......
所以其實喜歡這種類型的嗎。
想到那個畫面,再把壓著青年不放的人替換成自己。
“!”
四人的手機險些都掉了,不自在地動了動腿,面上泛起紅暈。
光是聽青年這麽說了幾句,他們居然就有了反應......
粟葉絮絮叨叨了許久,一會兒說他不是渣男,一會兒說你們都是我的寶,一會兒又說要封鬼後,偶爾還罵罵咧咧說他們瓷娃娃。
後背緊貼在牆壁上面不適地蹭動,想要減輕琵琶骨上面的熱意。
頭有些痛起來了,像是有什麽東西要衝破禁錮,重新歸於自由。
還差一點......就差一點。
要是能夠再有一些刺激性的事物,他就能想起來了......
煩躁,暴戾,弑殺,失控......
粟葉徹底放松壓抑之後的陰暗情緒遠遠要比男主們的濃烈,拚盡了全力才沒有做出可怕的事情。
而跟粟葉同一個房間的容闌清跟白斐一開始還試圖去拉粟葉,但在被一人當臉一拳之後,終於放棄了這個想法。
至於視頻另一頭的言文跟晏流書就更不用說了,他們只能眼睜睜看著粟葉又開始表演全武行。
也不知道折騰了多久,房間內那是一片凌亂,台風過境都弄不成這副急需災後重建的樣子。
所有的櫃子都犧牲了,浴室的門被拆了,燈泡碎了一個,牆壁上多了幾個拳頭印子。
最關鍵的,自始至終粟葉都用一隻手拿著手機,不曾停下視頻。甚至看上去都沒有用多少力氣,一直都是輕飄飄的樣子。
白斐跟容闌清一人一個角落,身上又多了幾個淤青,都是在試圖讓粟葉停止拆家行為的時候被誤傷的。
他們倒也不是心疼房子,主要是怕粟葉弄傷了自己。
但現在看來,擔心地板都不該擔心粟葉。
天邊都微微亮起來了,時間已經是早上六點,快要到節目開始錄製的時間。
四個人就這麽看粟葉神志不清了一整個晚上,砸完最後一片木板。
琵琶骨上面的熱意終於徹底消散了,黑霧也變得乖順無比。
粟葉閉上眼睛,直挺挺就睡了過去,手機也終於沒電了。
白斐跟容闌清連忙上前接住人,把人放去床上。
“轟——”一聲巨響,床塌了。
“......”
粟葉之前似乎的確是也對著床來了狠狠幾下。
兩人一人一半抬著昏睡的粟葉,一時間陷入了凌亂。
“怎麽了怎麽了?!”房門被敲響,可是門鎖早就被粟葉弄得松動了,這麽一敲,門直接打了開來。
外面是受到驚嚇的紀略,以及已經在洗漱,聽到巨響跑過來看熱鬧的成員們。
“哇哦——”清楚房間內的一片狼藉混亂,眾人發出了見世面的驚呼。
三個人一起睡,玩得這麽刺激嗎,床都塌了。
看粟葉還在兩人的懷裡熟睡,一副累慘了的樣子,就可以知道昨晚究竟是有被折騰得多慘。
嘶......這兩人,該不會是在搞強/製/愛吧。
“那個......”薑月正經了面色,看向白斐與容闌清,“多人運動是不好的,你們還是......”
容闌清的臉一下子漲紅了,“你別瞎說,我沒有!”
白斐的面色也有些不自然,但是不想要別人知道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麽,隻道:“有些別的事,這是意外。”
眾人這才注意到兩人的臉上有著明晃晃的大淤青,已經出了淤血,根本蓋不住的那種。
嘶,這怕不是昨晚還打起來了。
“你們的臉......”宏嚴皺眉,“這還能錄製嗎?”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