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藍稟看著紀曉彥越說越離譜,忍不住甩了他一個耳光。力度大到連自己的手也發麻了。
“你打我,你居然為了那個賤人打我?”紀曉彥收捂住被打的臉,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藍稟。
“你趕緊給我回屋去。”本來藍稟也很驚訝自己居然會甩紀曉彥一巴掌,但是聽到紀曉彥對白映的誣蔑,心中的那點不忍都煙消雲散了。
看著還不動彈的某人,他親自把他推了出去,關上了房門,不想看見伴侶那張被嫉妒扭曲的臉。
“開門,藍稟,你給我開門!”紀曉彥在看見門被關了之後,死命的拍打著門板。不死心的在門外叫著。
可是很久過去了,都沒有人回應,空間靜了連蚊子飛過的聲音都聽的見。
只有偶爾路過的仆人看見紀曉彥臉上的巴掌印,每個都發出了嗤笑聲。
藍稟在房間裡聽著房門“嘭嘭”直響,眼中閃過對門外人的不耐煩和不屑。
在他的心中,紀曉彥就是一個小人,一個挾恩圖報,渴望榮華富貴的小人。
即使他為自己生了一個兒子也改變不了他在自己心中的形象。
他和紀曉彥的相處模式一貫這樣,除了今天失手打了他一巴掌外,藍稟也不覺得有任何的不妥。
往後的生活印證了那句話:有一就有二,自從藍稟那天跟紀曉彥吵過後,每天夫妻二人都會因為白映而吵架。家裡的傭人看在眼裡,對待紀曉彥的態度也越發的怠慢。但這一切藍稟都不知道。只是覺得紀曉彥的舉動越發的上不了台面。心中想要跟他離婚的念頭也慢慢升起。
但之後看著他為家裡勞心勞力,也不再跟自己爭吵,藍稟才壓下了這個念頭,但是種子卻在心裡生根發芽。終有一天會破土而出。
而這一切的契機就是在白映歸來之後。多年以來,藍稟已經習慣以白映為中心的生活,白映的歸來就是這種生活的再現。
看著紀曉彥處處針對這白映,藍稟就受不了,直到有一次看到紀曉彥把白映推入玫瑰花叢時,藍稟終於爆發了。不管白映如何勸說這是意外,自己沒有受傷。藍稟都不相信,他隻認為他是想陷害白映,於是,隔天他就把離婚協議書拿給了紀曉彥。
紀曉彥虛弱的坐在床頭,看著擺在自己面前的離婚協議書,諷刺的笑了,自己昨天掉入玫瑰花叢。藍稟不僅沒有叫醫生來看,自己也沒有過來看一眼,只是一味擔心什麽事都沒有的白映,在那一刻,紀曉彥是如此深刻的感受到,原來自己是如此的卑微。
而看著虛弱的躺在床上的紀曉彥,藍稟則覺得自己的伴侶越發的虛偽了,明明自己就是罪魁禍首,可偏偏還要裝作是受害者一樣。心裡冷哼一句:這幅樣子究竟是要給誰看!
“你簽了吧,我沒耐性跟你耗。”藍稟很是強硬的說道。
“想簽字?沒門。”說完紀曉彥躺回床上。被子底下的手抓的死緊。
看著明顯不再搭理自己的人,藍稟滿臉不悅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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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菲爾,過來,叔叔給你吃東西。”白映誘惑著坐在一邊酷著一張臉的小孩。
“不要,你拿開。”菲爾的嘴裡說著不要,可是眼睛卻直直的盯著。
白映看到,溫柔的笑了聲,皺了自己秀氣的眉毛,才把東西給了菲爾,看著小孩拿到還不吃時,摸了摸他的頭,鼓勵他吃下去。
藍稟對眼前的互動很感動,他不知道怎麽跟兒子相處,一直以來跟小孩都很有距離感,這樣的狀況直到白映的出現才有好轉。
果然,還是白映好……
“少爺,夫人命小的來請小少爺過去。”這時一個仆人低眉順眼,畢恭畢敬的說道,語氣裡對話中的夫人很是尊重的樣子。誰也不能想到他內心居然在咒罵著紀曉彥。“什麽玩意啊,居然要我來叫人,打攪到少爺和白少爺,自己就讓他好看。”
聽到仆人的話,藍稟果然心情不悅,心想這2年來,每次自己跟白映獨處他都耍這樣的花招,有意思嗎?於是對著仆人冷笑了一聲,藍稟才說:“你去告訴他,我沒空,有事以後說。”
仆人聽到後,退下,趕去偏房裡傳話去了。
雖然被掃了興,但剛剛的事並沒有驚動到白映和菲爾,藍稟也不想告訴他們今天的事。更是在看到白映和菲爾的互動時,把剛剛發生的事完全遺忘掉了,自己加入了遊戲當中。這時,誰都沒有想到在這一片歡聲笑語中,有一個人帶著悔恨離開了。
玩樂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天一下子就黑了,白映不留在這裡過夜,所以也就不留下來吃晚餐。因此今晚的餐桌上只有菲爾跟藍稟這對父子。
“父親,我去叫爸爸出來吧!”
“不用了,他要吃的話自己會出來,就算不出來,也會有傭人送飯。”
“我……。”
“好好吃你的飯,別說話。”藍稟撇了菲爾一眼,不再說話。
之後餐桌寂靜無聲。
“啊!”早晨,一聲尖叫劃破了伊甸園寧靜的氛圍。
“出事了,出事了。李管家出大事了。”一個仆人慌慌張張的跑到飯廳,對正在準備早晨的管家說道。
“什麽事怎麽慌慌張張的?”李管家皺著眉頭訓斥了這個仆人。
“夫人,夫人,夫人死了。”說完嚇得直哆嗦。臉色都有點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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