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貓:“嚶嚶嚶。”你鞋子好髒,要扔掉。
祈樂嘴角一抽:“把鞋子扔了我穿什麽?”
白貓:“嚶嚶嚶。”我不管,你想辦法。
祈樂:“我去把鞋底給洗了,好不好?”
白貓伸出一隻爪子,淚眼盈盈,好不可憐:“喵嗚。”洗乾淨點,還有我的爪子,它捉了老鼠,已經髒了。
祈樂無奈抱著它出去,還不忘記對其他人說:“我抱阿綾出去洗一洗爪子。”全程心裡眼裡只有懷裡的白貓老婆。
很好,寵老婆也是max,可惜是貓性戀,孫寧淑臉色誇了,再看看這裡的牧華容和樸關,一個比一個要毀形象。
她沒好氣地說:“我說你們好歹是個男人,怕個活著的老鼠還能理解,老鼠都死了,是不是可以壯著膽子去把老鼠給清理出去了?難不成你們幾個大男人想要我們三個女的去清理?”
剛雙腳下地的牧影帝立即嚇的又躲回柱子後面。
樸關一蹦三步遠:“憑什麽要我們來啊?男人怎麽了?男人就不能怕死老鼠了?又不是所有男人都像祈樂那樣?”
牧華容跟著點頭。
項雲心很無語:“我說身為男人不應該保護女人嗎?你們一個兩個見了老鼠就這副德性,難道還指望以後有老婆了,遇到老鼠讓老婆上去幫你們把老鼠給踩死?”
樸關死鴨子嘴硬:“我們可以找個女漢子,給老婆當大.鳥倚人。”
孫寧淑冷笑:“不怕老鼠的女漢子不好找,我建議你們去找個男漢子。”她被嚇得形象全無,心情非常糟糕,也懶得裝什麽可愛淑女,尤其是樸關把她擠下椅子,讓她差點踩到老鼠的仇,她記住了。
兩個男人被懟得尷尬無比。
五人僵持著,誰也不敢多看那死老鼠一眼。
柳迎眼神掃到躲在一邊藺霖,立即雙眼發亮:“藺霖啊,我記得你剛才也不怕老鼠,就比祈樂遜色一點點,你去把老鼠弄出去好嗎?”
所有人雙眼放光希冀的看向藺霖。
藺霖剛從被控制的老鼠突然死掉而遭到反噬的頭疼中緩過勁來,就接到了這麽個惡心的任務,差點沒惡心得把晚飯都吐出來。
但在場的除了孫寧淑都是娛樂圈的前輩,他又不能讓孫寧淑一個女孩子去扔老鼠,只能忍氣吞聲,強忍惡心答應了。
在屋子裡找了一圈沒找到垃圾鏟,只能用紙巾包著老鼠的尾巴拎出去扔掉。
老鼠一被弄走,堂屋內幾人立即滿血復活,看看地上吃了一半被灑了一地的盒飯,心裡都是淚,老老實實開始打掃。
藺霖把老鼠扔了後回來恨不得立即把手上帶著的手套搓洗個幾十遍,要不是舍不得,他很想直接扔了。看到水井邊上,還在一邊搖水一邊給白貓洗爪子的祈樂就恨得要死。
祈樂洗了好一會兒,才終於把白綾的爪子給洗得它自己認為乾淨了,“這樣好了吧?”
白貓又伸出了一直後爪:“喵嗚。”這個也要洗。
祈樂:“嗯?”
白貓:“喵。”剛才不小心踹了那老鼠一腳。
祈樂想起那老鼠是從他面前斜飛過來的,嘴角就抽了抽,好笑地給它洗爪子:“我說,你好歹是一隻貓,怎麽就那麽怕老鼠?這裡的貓都喜歡吃老鼠。”
“嘔!”白貓快被說吐了,給祈樂來了一爪子,軟綿綿的肉墊沒有什麽力道地拍在臉上,嗯,很有彈性。
藺霖看不下去一人一貓在這裡磨磨蹭蹭的打情罵俏,出聲提醒:“祈樂,你們洗好了沒?”
不是他沒想過悄悄靠近搞偷襲,實在是那隻貓在他出現的時候,就時不時對他投來警告的一瞥。
祈樂瞥了他一眼,終究是顧忌這裡可能在某處被安置了攝像頭,面上很友好的說:“抱歉了,這就好了。”說著又給白貓搓了幾下爪子,就抱起白貓往屋裡走。
白貓回頭看了一眼露出陰狠眼神又很快收斂的藺霖,“喵嗚。”那隻老鼠不對勁,我那時候已經釋放出氣息,它應該會被嚇得逃跑,而不是衝上來咬你。我還看到藺霖之前是想要抬起手來碰你來著。
祈樂臉色一沉,老鼠怎麽會突然不對勁?唯一和他們有接觸的機會就是碰到了藺霖的手。
而藺霖之前想要碰的是他,他是不是可以猜想,藺霖的金手指或者某個金手指是可以通過觸碰控制人或動物?如果是這樣那就能說得通了。難怪藺霖一直都在想辦法碰到白貓,很有可能是他已經發現了白貓的獨特之處想要用金手指控制它。
他用獸人語把自己的猜測告訴白貓,囑咐它:“你盡量不要讓他碰到。”
白貓點頭,也同樣囑咐祈樂。
鬧了這麽一下,他們的晚飯都隻吃了一半就沒了。三個女人倒是沒什麽,她們為了保持身材,一向吃的少。四個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念起祈樂那一箱貓罐頭,心裡再次升起對王導的無盡怨念:萬惡的導演。
白綾想起來是自己弄沒了大家的晚飯,心裡很過意不去,跟祈樂喵了一身,就跳了出去。
項雲心很擔心地問:“白綾這是要去哪?天快黑了,可別讓它到處亂跑,聽說農村有很多到處偷狗偷貓的。”
祈樂笑著安撫:“不用擔心,普通人來十個都捉不住它。我老家也是農村的,在老家它可沒少往外面跑。
樸關驚歎:“嘖嘖,想不到那麽嬌氣還怕老鼠的貓竟然敢往外面跑,它不會被外面的蛇啊老鼠啊給嚇得跑回來跟你哭鼻子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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