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想了想,這應該是在一個多月前,祈樂突然發病前有的,因為祈樂病倒了,白綾全身心都在祈樂身上就沒發現。
難怪白綾昨天會突然肚子痛差點跌倒,原來他體力估計錯誤,用力過度動了胎氣。
兩個新手父親歡喜新奇地看向屏幕,讓簡正平給他指出胎心在哪裡。
簡正平一一指出了,眼神瞟到上面的資料性別那一欄,突然愣住了:“你這貓是公的,怎麽會懷孕?”
“……”
沉默,房間內瞬間是窒息般的沉默。
簡正平又看了看白綾剃掉長毛的肚皮,沒有看到母貓懷孕後會顯示出來的生理特征,確定是公的,再看顯示屏的畫面,有孕囊、有胎心,是懷孕了,都沒錯。
可TM這貓是公的啊!!!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祈樂在獸人世界是生活,你們是想要寫成番外還是小劇場呢?番外可能要留著做加更,小劇場就放在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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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一隻鋒利的毛爪子突然搭在了簡正平的肩膀上,鋒利的指甲尖還發泛著冰冷的寒光,正抵在了他的頸動脈處。
他緩緩轉過頭,就對上一張毛茸茸的貓臉,深紫色的眼睛泛著凶獸一般冰冷的殺意,把他的差點給下尿了。
他和動物打交代多年,什麽動物的眼神都看到過,一眼就看出這雙眼睛中所蘊含的如同成年人一樣的沉靜理智,和別的動物不一樣。
祈樂已經站了起來,一米八幾的高個子正好擋住了室內攝像頭的位置。簡正平才發現祈樂,早有防備,給白貓剃毛的時候就是背對著攝像頭的方向,不讓攝像頭拍到白貓的肚子。
白貓的那條長長的尾巴已經卷起了桌上他那青花瓷水杯,哢擦一聲,尾巴松開,掉落了一地的陶瓷碎屑。
那尾巴還是那麽毛茸茸,漂亮乾淨軟綿綿的非常無害,卻讓簡正平還深刻認識到那是能把人脖子勒斷的可怕凶器。
這絕對是赤.果果的威脅。
堅持了二十幾年唯物主義的他突然三觀盡碎。
簡正平隻覺得心裡拔涼拔涼的,腦海滿是殺人滅口這四個字,身體軟趴趴的從椅子上滑落下來,雙手抱頭非常慫地求饒:“大、大仙,饒、饒命,您、您放心,我一定保守秘密,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祈樂伸手將他強行扶起來,讓他站穩,友好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和善得讓人毛.骨.悚然,“醫生別誤會,我們不是壞人。能不做出殺人滅口的事還是不會做的,畢竟有損修行。你說是不是?”
簡正平連連點頭,恨不得把頭點成打地鼠,“是是是,殺生不好,殺人更不好了。”
祈樂歎氣:“可我們也怕會被人知道阿綾的身份,雖然是不怕有人能把它怎麽樣,可傳出去的話麻煩就沒完沒了,你明白嗎?”
簡正平連連點頭:“我懂,我懂,我保證,我發誓,我一定會保守秘密,絕對不說出去,否則就讓我天打雷劈。”
“天打雷劈不一定,不過,我家白綾要弄死你也很容易。真到那時候,也不會怕有什麽孽債了。”祈樂說的輕描淡寫,卻字字暗含威脅和暗示。
簡正平不禁想到了傳說中那些妖怪,本事怎麽通天,要殺人一個法術咒語就行了。殺人於無形,想逃都逃不了。越想越可怕,差點就自己把自己嚇死。
祈樂和白綾對視一眼,覺得這樣就差不多,再嚇下去就把人給嚇出好歹來了。
於是雙方就此達成共識,簡正平必須幫他們保守秘密,而且還要給白綾當主治醫師,他們就暫時放過簡正平。
簡正平簡直是歡天喜地,給他留著一條命就好。於是非常主動的釋放出自己的誠意,去找保衛科把監控拍到的畫面刪了,也沒有保留白綾b超的影像,“就說是大仙不配合,沒法做b超就行。”
祈樂驚訝:“這是一個醫生能隨便做到的?”
簡正平撓撓頭,很不好意思:“這寵物醫院是我老舅開的。當然這些都是不合規矩的。要是被患者者告發,就算我老舅想要護著我,我也是吃不了兜著走。所以那個,大仙,您看我這個誠意夠不?”
白綾很滿意,這人夠識時務,“喵。”不要叫我大仙,你的誠意我收下了。
祈樂轉達了白綾的話。
“這,不叫大仙叫什麽?”簡正平問。
祈樂想了想:“就叫白先生。”
簡正平腦海立即出現了一個手中拿著書卷一邊看書一邊慢條斯理喝茶的斯文書生形象,心裡肅然起敬,活了不知道少年的大妖、不,大仙,肯定就是這樣一位博學多才的睿智先生,然後就更加崇拜了。
如果他知道白綾現在隻認識幾個漢字,跟文盲差不多,只怕會驚掉下巴。
自認得到了白大仙的認可,簡正平覺得自己應該是大仙的小弟了,搓了搓手,期待地問:“那個,大仙,哦不,白先生,您能不能給我看個像?看看我今後的命運如何?”
祈樂嘴角一抽,這人這麽粗神經的嗎?這麽快就不怕了。
白貓聽不懂簡正平的話用爪子拍了拍祈樂,祈樂用獸人語轉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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