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安珠力氣小,但也死死壓著男人的手臂。
“總有一天!我們王老師還會帶著珍珠項鏈回來給我們上課!”
“我告訴你,沒有人可以欺負她!沒有人可以欺負她!!!!”
男人被壓得臉憋的通紅,氧氣越來越少,呼吸不上來,要暈眩過去一樣,自救的本能讓他瘋了一樣嘶吼,抬手甩開了金安珠,金安珠腳一滑,猛地後仰倒在地上,四腳朝天。
王老師從夢魔的手中逃了出來,有人破開黑暗給了她天光。
“你憑什麽打我的學生!”
“你憑什麽?!”
“陳杭!我要跟你離婚!!!”
學校門口鬧這一通,警察也過來了,因為參與了打架,六班的大部分同學都要跟著走一趟。
王老師哭得眼睛都腫了,止不住抽噎,覺得自己害了學生。
盛淵和夏之奇他們卻沒一點傷心,還嬉皮笑臉的。
“老師,哭什麽?”
清逸的少年回頭。
“哭可不好看。”
王老師眼淚流的更凶了。
教導主任聞訊趕過來,到底是打架,在警察面前裝樣子教訓幾句,指著他們,“還笑呢!”
夏之奇做了個鬼臉。
寸頭家裡有妹妹,十分順手的抱起糖糖。
糖糖看著掛彩的盛淵,盛淵也同樣瞧見了她。
指著他血紅色的嘴角。
“看到了嗎,打人是不對的,你爸爸不對,哥哥們也不對,所以要跟警察叔叔走。”
“但是也不是完全不對,別人欺負你,你揮出去的拳頭是合理的反抗。”
糖糖懵懵懂懂地點頭。
“大哥哥,你疼嗎?”
盛淵故意誇張,“大哥哥要疼死了。”
喻左今從校外回來,就看見警車圍了一中校門口,盛淵就在其中。
“盛淵。”
盛淵聽見有人叫他,回頭。
喻左今濃墨的眉宇瞬間皺起,只見他的嘴角破了一塊,手背上還有些口子。
盛淵見是喻左今有些意外。
在他印象中,這好像是對方第一次喊他名字。
只不過他現在沒空和對方說話。
他指了下人群,“有什麽事回來再說,我得跟著走一趟。”
喻左今卻像沒聽見一樣穿過人群走到身邊,一雙眼睛就沒離開過他嘴角的傷口。
盛淵和夏之奇一夥人去了警局,喻左今也跟去了。
教導主任和小桃老師查看著學生們的情況,王老師還沒控制好情緒,泣不成聲。
警察看著陳杭和盛淵,“誰先動的手?”
盛淵:“我和他之間我先動的手。”
“為什麽打他?”
“他家暴我們老師,在校門口打她,氣不過動手了。”
警員看著陳杭的目光瞬間變了,“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警察同志,你別聽他瞎說,什麽家不家暴的,我們兩口子之間的事關他什麽事?”
夏之奇和金安珠他們就站在盛淵後面,沒想到這個男人會這麽無恥。
“他就是家暴,剛才在學校門口我們都看見了!”
“對!”
“你們放屁,我沒打她!”
盛淵:“你不光打了,你還掐她,她脖子上現在還有手印!”
千夫所指,現在一人一句就能壓死他,男人急了,指著盛淵破口大罵。
“你個兔崽子會不會說話!”
“你爸媽怎麽教你的,這麽沒教養!”
“我打她?我打她!”男人承認,“是,我是打她了。”
“但是警察同志你知道為什麽嗎?!”
“就是因為他!”
男人伸手指向盛淵。
“那個臭娘們和她的這個學生出軌,搞師生戀,我氣不過才打她的。”
盛淵憤怒起身,“你放屁!”
眾人根本沒想到對方會這麽卑鄙無恥,不佔理便開始編造謠言。
人言可畏,有些謠言一但散播出去不論真假,都會給人帶來毀滅性的打擊。
就是後續受害者澄清,也不會有人在乎。
更別說王溫的職業,背上與學生有染的汙名,職業生涯在頃刻間毀於一旦。
這種鬼話只能現在立刻殺死,不然就會像蝗蟲一樣蓋過天空。
“警察同志,我可沒有半點假話!”
“王溫那個臭娘們不要臉,就是和她這個學生搞師生戀。”
盛淵雙手握得作響,起身向後走去。
喻左今在夏之奇他們後面,身前是金安珠,瞧見盛淵走過來,肩膀一撞,將眼前的野火同學撞開。
金安珠一個沒站穩一屁股坐在地上。
撞他幹嘛?!
抬頭去看,只見喻左今被扯著衣領,讓盛淵從人群中帶了出來。
男人還在喋喋不休。
“就是因為他們兩個有染,我才動的手,我平常是個很理智的人。”
“你說他倆要是沒什麽不正當關系,剛才為什麽衝出來打我,他們就是……”
盛淵拉著喻左今走到他面前,打斷他。
少年輕逸的嗓音響起。
“看好了。”
男人:?
盛淵拉低喻左今的脖頸,仰頭吻了上去。
男人:!
金安珠:!
作者有話說:
金野火:我的!明明是便宜給我的!!!我的!(打滾)(撒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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