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絕風寵溺的揉著寶貝兒子頭頂絲滑柔順的發絲,他只要炎兒。他不需要多少親人,有炎兒足矣。
“好了爹爹,別揉了,頭髮都亂了。”都多大的忍了,還被這樣像小孩子一樣對待,要是長不高他找誰說理去。他敢打賭,爹爹是不會樂意看到自己比他高的,所以才會這麽喜歡壓製自己。
自己從小就愛這樣。
“亂了爹爹為炎兒梳理可好。”反正兒子的衣食住行他都有插手,這梳頭也不是第一回。
“不要,千萬不要,我可不想成為禿子。”要說自己爹爹那梳頭的技術,真的不敢恭維。
果然,人無完人。
“那不能怪爹爹,誰讓炎兒的頭髮太柔順,爹爹都抓不穩。”龍絕風推卸責任的功力是無人能敵的。
“敢情還賴我了……”兩父子就在這黑夜走廊之中爭辯上了,雖然回廊有燈盞燭火,不至於看不清道路,再說這練武之人耳聰目明的,即便是沒有燭火之光,也不會造成什麽困擾,但是兩個人的爭辯卻破了這寧靜之夜。
噗哧一聲……一旁看著兩人的互動,龍天夜真的是不小心,一個沒忍住,就給笑出聲來,在回廊裡而且尤為明顯。
唰唰……兩道深意不同,卻同樣令人不敢小窺的視線落到了自己身上,龍天夜是背如芒刺。
站在那裡是一動不敢動。
堂堂魄魂帝國的皇帝,就那麽定格了,模樣可謂是逗得不能再逗了。
“很好笑。”龍墨炎雙臂交叉在胸,就直直的看著龍天夜,兩人雖然有著年齡的差異,身高的差異,可龍墨炎無形中的那股氣勢,卻一點都不弱於龍天夜這個當了多年皇帝的。
龍天夜心中也是驚訝不已,早在叔祖跟老祖宗對上時,他就看出來叔祖的非凡不同,哪裡是一個十四歲少年可能表現出來的沉著穩重。
現在自己親身面對,直接被叔祖這麽別有深意的看著,龍天夜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本王也是你能笑的。”這邊龍墨炎的壓力本就讓龍天夜招架不住,龍絕風再加入進來。
龍天夜隻覺得自己是如履薄冰,冰上走,隨時有小命終結的危機。
怎麽就非得面對這兩位凶險的長輩,他很無辜的。
兩位長輩要報復的目標好像不是自己才對。
“曾叔祖,叔祖,您們就大人大量,饒天夜這一回吧!”因為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曾叔祖,看到兩人滑稽的回話,他就忍俊不禁了。
現在認錯是必須的,他可是當父皇的忍了,可不能就這麽把命給報銷了。
“下次就是想笑也給我憋著,嘴角要是 敢扯動一下,本王就讓你笑個夠。”這是龍絕風的惡趣味,他嘴裡的笑個夠絕對會讓這輩子都不想再笑一聲。
成為一個真正的酷哥。
“天夜知道了。”心頭一顫,笑個夠,看來以後還是少在曾叔祖跟叔祖的面前晃悠,這才是最安全的。
“炎兒,前面就是血龍殿了。”龍天夜怪了之後,龍絕風便指著前方。
“就是那裡嘛!爹爹你跟小夜先去,我想去方便一下,黑河……”本來就有點想上廁所,只是因為跟爹爹直直的來到了皇宮,便忍了一下。
這會兒也到皇宮了,血龍殿他也看到在哪裡了?這人有三急,他又不是聖人,這憋久了對身體不好,他去去就回。
“少主。”從龍絕風他們出了禦龍殿,黑河跟任南雨兩個人就一直暗中跟著。
聽見少主召喚,黑河就現身了。
“你對這裡熟,帶我去方便一下。”能訓練禁衛軍的人,肯定對這皇宮是熟門熟路。
“是……”
“炎兒,不用爹爹陪著。”真是不願分開啊!
“不用,我去茅房,爹爹跟著幹什麽?”問臭味啊!
“爹爹會想你的。”片刻的分離,對龍絕風而言都是一種煎熬。
龍墨炎是滿頭黑線,他的爹爹真的是肉麻到了極致。
“把爹爹帶走,一會兒我回來就要看到小寶寶。”龍家的孩子,也是自己的曾侄孫。這一想到自己跟爹爹的輩份問題,龍墨炎的頭又大了。
“那炎兒快去快回。”他的炎兒從小就懂事,要不是自己非要插手的話,衣食住行樣樣炎兒都能自理的好好的。
“知道了。”龍墨炎跟上黑河的腳步便離開了。
就在龍墨炎跟黑河前腳才消失在黑暗中,龍清斬疾馳而來。
“炎兒……小瘋子,你幹什麽?”龍清斬才站穩腳跟,眼前銀光一閃,正是龍絕風激發的毒針。
為什麽是毒針,那是因為龍絕風身上從來都只有毒針,而且見血封喉。
龍清斬馬上用內力逼出皮膚上沾染的毒粉,他知道自己義弟所用之毒可是最陰毒的,不能掉以輕心。
“炎兒說了,不喜歡被別人那麽喊,墨炎。”眼底只有寒冰,耳朵裡傳來從別人嘴裡喊出炎兒兩個字。便激發了內心的邪稟陰霾。
他也不允許別人那麽喊。
炎兒是他一個人的。
“你們兩父子怎麽一個樣。”一個兒子酷就行了,這本來就邪肆狂冽的那人,這下再冷酷上,真是要不得。
“既然是父子,就應該一個樣,記住了老家夥,墨炎而不是炎兒。”說完,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便先走一步。
血龍殿他知道怎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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