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便陰霾著神情,警告似的狠狠瞪了黑河幾眼,便轉身不去看自己寶貝兒子在別人懷裡的畫面。
那會讓他作出比殺人更可怕的行為來。
“雨,保護好炎兒,有人偷襲的話,直接用血蠱。”血蠱,蠱蟲之中最稀有罕見的一類,也是最可怕血腥的蠱蟲。
只要中了血蠱,就是開啟修羅煉獄的通道。
“是,主子。”任南雨在聽命的同時,心裡也在想,那群老家夥怎麽就不死心。
主子得認識豈是他們可以插手的,現在竟然還想對少主不利,也難怪主子會生氣。
他就是才知道少主此人,這短暫的幾天下來,也能看出並且清楚的知道,主子是有多寵溺疼愛少主,那種根本無法想象的深厚感情,誰見到都會心驚。
只要是關乎少主的,主子便會用上前所未有的認真和緊張,那張超乎所有的在乎,僅僅幾天,就已經讓自己一直處於震撼之中,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是任南雨知道自己有多不敢相信,不敢相信那麽溫柔,那麽有耐心,那麽和悅的男人是陰晴不定的主子。
而且主子對少主的疼愛在乎是與日俱增,根本看不到頭,所以他也會一直持續在那種震撼中無法自拔。
只有一點,那就是拚死守護好少主,因為他真的無法想象要是少主出點什麽小差錯的話,主子會不會把他肢解了,或是讓自己日日煎熬在生不如死中。
而且少主的安危更加關系著主子得脾性,他可不敢保證主子會不會發瘋發狂,作出恐怖的事情。
他的主子絕對做得到讓整個魄魂大陸都為之驚恐的事情來,無一幸免的都會處在會被主子殺掉的恐懼中,那將是多麽恐怖的情況。
不想了,不想了……越想越覺得膽顫心驚。
任南雨看著被黑河抱在懷裡的娃娃,心中狠狠的發誓著,絕不能讓嫂子出一點狀況。
因為沒有人能承受的住主子得怒火。
“冒犯不冒犯本座無所謂,就當是考驗你們在本座離開這些年有沒有的長進,至於殺了你們這件事,本座倒是很感興趣。”龍絕風的聲音如沐春風般落在每個人的耳畔。
卻不是心曠心怡,而是死神召喚。
“谷主您千萬不能把屬下也算在和他們一起,屬下可是無比熱情的歡迎少主的到來,連禮物都準備好了。”此時在魄魂谷的入口處,站出一個很狗腿的英挺男子,那獻媚的摸樣簡直比奴才還奴才。
可就是這樣,也絲毫無損男子的英挺俊逸,氣質不凡。此時手裡揚著一個精致的玉盒,很沒皮沒臉的投誠了。
“殺護法您這是對魄魂谷的背叛,那個來歷不明……啊……”看著男子的承認與獻媚,攔路的所有人谷中高手全憤慨了,所以有人激動了,一激動就憤慨了,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可是那麽來歷不明幾個字才說出口,只見眼前閃過一道掠影,接著便是撕心裂肺的痛呼吼叫。
那個亂說話的人並沒有被殺死,但是卻被割去了舌頭。滿口鮮血,腳下便是自己的那半截舌頭,血淋淋的。
一條多余的舌頭便被這樣挑斷了。那該是多塊的速度,多可怕的身手。
“真是找死,竟然敢說少主來歷不明,來人把這個家夥扔到鱷潭去。”原來動手的便是剛才那個狗腿獻媚的男子,此時男子站在龍絕風的身側,對著空氣下著命令。
很快的,幾條黑色的身影出現,把那個管不住自己舌頭的人點穴帶走。
“主子,屬下剛才獻醜了。”男子見人被自己殺殿的屬下帶走,便有狗腿的對上龍絕風。
“還過得去,怎麽谷裡只有你。另外兩個人哪裡去了?”本座回谷竟敢不現身,難道真是多年不見,就把自己這個主子給忘記了。
“主子,亡和魂他們外出辦事,都不在谷內,只有屬下在。”身為主子身邊四大護法的自己,當然得留下,也幸好自己留下來,不然怎麽會碰上這麽好玩的事情。
溫流月與龍絕風身後的黑河點頭示意,交換著眼神。多年不見,卻感情猶在,當年主子離谷,也只在皇宮的黑河有機會接觸到主子,真是羨慕啊!同身為四大護法,怎麽就沒有黑河那麽好運。
他們也想跟在主子身邊的,可是主子當年的話卻打擊到了他們,雖然說的都是大實話,主子也不知道給他們幾個一點點面子,怎麽說也是谷主的四大護法。
竟然被主子批評;就他們那樣的水平也配保護他,所以他們便被留下,這些年更是發狠的鍛煉自己,讓自己能達到主子所要求的高度。
只是看著已經長大成人的主子,柳溫月發現,兩者怎麽之間的差距更大了,以前的主子在他們心裡是廣闊的大海,現在的主子就是浩瀚無垠的星空,沒有邊際。
發現這個事實後,流溫月真的很挫敗啊!
但是再挫敗,身為主子得近身護法,他也必須站出來保護主子,還有少主……
目光接著從黑河的身上轉移到了他抱在懷裡的小孩身上。想不帶主子年紀輕輕已經有這麽大的孩子了,想他們幾個還是光棍一個。
主子不愧是主子,強悍沒理由。
“你在看哪裡?是想本座把你的眼鏡挖掉。”目光並沒有看向流溫月,而是落在那些還在做垂死掙扎的谷中高手。
不錯,看來除了自己的護法,這魄魂谷真的是被那七個老家夥管理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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