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又不說清楚就以死謝罪的架勢。
“主子,屬下是冤枉的。”他明明什麽都沒有做,全是在躲在他深厚的雨跟連夜這兩個家夥做的,也不知道他們往大街上撒了什麽東西,瞬間撂倒這麽一大片。
真歎為觀止,這要是致命毒藥的話,就真的好玩了。
不過見癱軟在地上的人,好像都有喘息的樣子,只是那表情就跟活見鬼似得,就算全身無力,那眼睛都快瞪到脫窗。
誰讓他們不規矩,克制不住自己的眼睛嗎,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就敢把主子跟少主給包圍住,那架勢只差沒把兩位主子給活吞了,尤其是少主,這世上怎麽就有他這樣的存在,這不是擺明著招人沉淪嘛!
太壞了,兩位主子都太壞了,這樣大張旗鼓的走在街面上,不引起轟動才怪。
“你是說本座冤枉你,炎兒……你看黑河,才出來幾天就敢跟爹爹叫板了。”本來危險的眯著眼,這才讓黑河有種腿肚子打哆嗦的跡象,龍絕風卻一把抱住龍墨炎,向自己的寶貝撒著嬌。
“黑河……”知道男人在搞怪,可龍墨炎就是不允許有人挑戰爹爹的威嚴,即便不對的是爹爹。
“屬下知錯,下次再也不敢了。”就算被遷怒,他也不會再多說一句。真是哭都沒地兒哭去,他怎麽就忘了可不是只有主子寵溺著,深愛著少主,他們的少主對主子的縱容絕對是常人無法想象的,不然這些年下來,主子的個性怎麽越來越**,越來越讓人摸不清,猜不透,只希望自己別被主子玩死的好。
這些都是被少主慣出來的,不然以主子對少主的千依百順,要是少主不準主子心生殺戮,隨意的釋放殺氣,主子絕對是時間第一翩翩佳公子,溫文爾雅的無人可敵。
可問題就在於少主雖然會管,卻是以主子的愉悅為前提,這才有了主子現在日益可怕的情況。
“沒有下次,別跟本少主說下次兩個字。”龍墨炎牽著自己爹爹的手,如逛自家花園般輕松快意,即便是踩在那**上,也不會出現繞道走的情況,肆意狂傲到了極致。
就這樣走出了那一地血肉地毯,而免遭此難的路人全都驚慌失措,沒本事的全都一溜煙竄跑了,心裡念道今天出門不利,竟然遇上了這樣的煞星。
自認有點本事,有點勢力的則露出一副興趣盎然的神情,對於這突然冒出來的兩位絕塵男子充滿了好奇心。
不管是妖炙風華,還是絕世邪魅,都不是常人可以比擬的,多看一眼若是沒有一定的定力,便失了魂,晃了神。
至於黑河,這個黑鍋專業戶,真的是欲哭無淚,他真的是冤枉的,少主怎麽就對他下暗示了,剛才少主舉步前看向自己的那一眼異光乍現,他還沒有來得及防備,就被少主給暗算了。
少主,您不能這樣,你再這麽慣著主子,他們還有好日子過嘛!他不就抗議了一句,就給他下暗示,他怎麽就這麽冤。
“啊……啊,你幹嘛咬我。”躲在黑河身後的任南雨見自己愛人一臉的苦瓜相,決定很有愛的安慰一下,結果就被黑河抓起手幼稚的往嘴巴裡狠狠一咬。
“都是你們兩個混蛋。”黑河那張冷峻的臉上現在堆滿了杯具,一個損友,一個把自己往火坑裡推的愛人。
“你,今晚休想上我的床。”憤怒的黑河指著任南雨的鼻梁,然後追上了龍絕風父子的腳步,身為主子跟少主的近身護法,怎麽能離兩位主子那麽遠。
主子,少主,您們等等屬下。
“師兄,今晚咱們師兄弟搭個鋪吧!”摸著鼻子,任南雨陰惻惻的搭上連夜的肩膀,擺出你不同意就咬死你的模樣。
剛才到底是誰先動的手,分明就是他這個老愛扮豬吃老虎,沒心沒肺的師兄。
“沒問題。”連夜還能怎麽說,當然是答應。
“走吧!好像有些不安分的老鼠惹上咱們主子了。”任南雨幽幽的說道。
“現在的東海之濱暗波洶湧,我們這一趟是跟著主子出來玩的,既然是玩,咱們當然得讓他玩的大一些。”連夜,翩然俊逸的男人,卻有著嗜血的心性。
應該說魄魂谷出來的就沒有一個正常人,都是把人命玩弄於鼓掌之間的高手。他們才是操控生死的主宰,而龍絕風便是這些惡魔的無上至尊。
但凡是惹上他的,下場只有死路一條。
就在黑河等三人追上龍絕風跟龍墨炎,就看到他們的主子正被攔在一處雅致不凡的茶樓,有別於絕炎酒樓的風雅別致,匠心獨運,而是有著它獨特的味道,令人不敢忽視,也有著第一眼便喜歡上的氣韻沉澱。
這個地方,不簡單。
“炎兒,他們不讓爹爹進去,難道爹爹的錢就不是錢了。”龍絕風只會對龍墨炎一人表現出不一樣的一面,慵懶的把全身重量壓在龍墨炎身上,貪婪的禁錮著他的摯愛寶貝,即便是站在街上,走在路上,也不願分開絲毫。
這種強烈的歸屬感從來到東海之濱後是越發的強烈,這讓龍絕風知道,這次出行,將會發生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所以龍絕風才會更加的粘著龍墨炎,哪怕是呼吸都要吸允著同一片天地。
就算未知的危險都是龍絕風的猜想,預感,可即便是這樣,龍絕風也不允許出現會對炎兒有不好的事情的發生。
就是這般強勢,連天意命運都要抗拒,甚至是顛覆,當然得由他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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