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落霞剛剛離開。
“龍天涯,血王爺是誰?”帝滅痕對著已經從黑暗中站出來的男人說著,悠揚的聲音裡是無法匹敵的強勢,帶著某種不屬於人類的威嚴。
“屬下不知。”聲音很平穩,但是誰人知道那**的脊背上全是一滴滴豆大的冷訐。
“不知啊!去查,本座要知道那個血王爺到底是誰,本座很快就要啟程回去,這裡的事情就先交給你,畢竟你曾經可是這個國家的帝皇。”嘲諷,令人發寒的嘲諷。可是龍天涯卻不敢有半分不滿,這個男人喜怒無常。
“屬下明白。”站在男人身後,頭卻低的不能再低。
“對了,這次招攬可能會出現一些問題,把該除掉的人都除掉,不要留下蛛絲馬跡,本座不想有人知道青龍谷的存在,找個機會把剛才那個女人殺了。”本來要留下一命的,但是現在他改變主意了,知道的太多不是一件好事。
尤其是在突然冒出一個血王爺的時候。
“是……”龍天涯惟命是從。
非同凡響的愛 第一百一十九章:衝著血龍玉來的
“非得這樣。”看著昂貴奢侈的真皮絨毛地毯就被鮮血染色,濃重的血腥味充斥著整個龍魂殿。
龍墨炎坐在龍絕風的腿上,並沒有覺得自己已經這麽大了還膩在父親懷裡有什麽不妥之處。就是皺著眉頭,表示對目前的情況有些不滿。
“炎兒難道不覺得血的顏色是世上最美的顏色。”龍絕風的視線移到那些被挑斷手腳筋,廢去武功的黑衣人身上,鮮血就像沒有封住的閘門,一直往外流,直到流乾流盡失去生命的那一刻為止。
“我不否認血紅色確實很美,但是……爹爹我們一會兒還要休息,我不喜歡房間裡有過重的血腥味。”這就是龍墨炎不滿的地方,這些人的血腥味不同於自己爹爹散發出來的腥甜,那麽獨特,激情,暴戾,沉迷,那是屬於爹爹獨有的味道,不是這些人可以比擬的。
在龍墨炎的眼裡,這些人,全是垃圾。
“這樣啊!那我們換一個宮殿休息。”反正皇宮裡多的是沒有人住卻同樣華麗的地方。
“那現在……”龍墨炎的視線也落在地上那一灘灘鮮血的主人身上,這些人還真是夠蠢的,難道不知道自己是死路一條,還那麽聽從命令的夜探血龍殿。
“就看他們誰想死的痛快些,誰想生不如死。”反正只有死路一條,就看他們自己選擇爽快點的死法,還是樂意被他慢慢折磨致死,龍絕風依舊斯文溫雅,容顏是旁人無法匹敵的俊魅。
龍絕風是一個真正適合用絕世,也把絕世二字詮釋的最完美的男人,他有著旁人無法可比的氣質,那種氣質與氣勢是不能用言語筆墨形容出來的。
而是一種自身的意境。
隻可意會不可言傳,讓人自然而然的就會認為,他才是主掌一切的存在。而不是說出來,形容出來的。
得天獨厚,平凡與極致的區別,而龍絕風本身便是極致的巔嶧。
“放過我們,我們什麽都不知道,放過我們……”本來不是一路人,效忠於不同的勢力與主子在這一刻,已經被禁衛軍廢掉的他們只能苟延殘喘的站在一條殘上,希望能活下去。
只有面對並一隻腳踏在鬼門關裡,不管是死士還是意志強橫的人,都會在這一刻產生無法抑製的心理恐懼。
求饒,拚命的求饒。
他們是真的不知道,他們只是奉命到血龍殿偷一件東西,偷一件龍形血玉。
就在黑衣人們慌亂求饒的時候,眼睛都不約而同的掃到了龍墨炎腰間上掛著的玉佩。
龍形……血玉……
心裡都在想,主子不是說龍形血玉在小太子的身上,怎麽會在這個少年的身上。
這對父子到底是什麽人事
不過能在皇宮裡擁有一宮,絕對不是普通人。
“把你們到血龍殿的目的說出來,本座可以考慮饒過你們。”當然是真的饒,自己會給他們一個全屍,讓他們死的痛快點。
接著就是一場爭先恐後的畫面。
“真醜。”龍墨炎看著為了那根本不存在的活命機會,已經無法正常動彈的四肢,還在地面上蠕動搶著說出自己此行的目的。
“是挺醜的。”龍絕風很不喜歡地上這些向自己所坐位置爬行的螻蟻,袖擺不過輕輕一扇,死了一半。
不過就是兩眼一瞪的事情,也因為這拜,本來鬧哄哄的龍魂殿一下子鴉雀無聲,只有幾不可查的呼吸聲。
“你說……”龍絕風的手指指著一個人,讓他說。
“我是聽命到血龍殿偷一塊玉佩。”那人在說話的時候眼睛瞄到了龍墨炎的腰上,不過很快的,眼睛一瞪,沒氣了。
咚的一聲倒下。
重重的抽氣聲響起。
不是說說出目的就可以活命,怎麽會……因為太過驚駭,連身上的疼痛都忘記了。
“本座不喜歡有人盯著炎兒看。”這就是龍絕風殺人的理由,很簡單,也很霸絕。多看一眼都不行。
玉佩嘛!看來對方是衝著魄魂谷來的。
不過好像對方不知道魄魂谷的谷主跟龍家族長,還有皇室的帝皇不是由同一個人擔任,雖然自己同時是龍家族長還有魄魂谷的主人,但是五年來就沒有人知道這三方勢力的真正情況,不然怎麽會到血龍殿偷血龍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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