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幾分鍾沒見就想我了,這麽黏人啊。”男人聲線低沉磁性,溺人得緊。
宇文馳心虛地低著頭:“宴總,如果沒別的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宴執陌注意力都在小朋友身上,沒怎麽在意宇文馳:“嗯,你先回去吧。”
宇文馳幾乎是慌不擇路地遁了。
簡安眠嗓音再也控制不住般,發著顫,哽咽地說:“宴先生,我們回家吧。”
宴執陌眉頭微蹙,輕輕推開少年的肩,露出了一張布滿淚痕的濕淋淋的臉。
“怎麽了寶貝,怎麽哭了?”宴執陌登時嚇了一跳,連忙輕輕捧起少年的臉,親吻少年柔軟潮濕的臉頰,吻他泛紅的眼角和濕漉漉的眼皮,惡狠狠地咬了咬牙,“該死的,宇文馳是不是欺負你了?嗯?告訴宴先生,宴先生替你做主!”
“沒有,不關宇文先生的事,”簡安眠低低地抽泣,連哭都是安安靜靜的,可憐得緊,拉著男人的衣擺,嗓音發顫,“宴先生,我們回家再說吧。”
“好,我們先回家,回家再說。”宴執陌簡直要心疼死了,他不過就離開一小會兒,該死的宇文馳究竟跟他家小寶貝胡說八道了些什麽?!
好不容易回了醫院,宴執陌連忙將一路抽咽不停的小朋友抱上床,將少年的臉頰輕柔地捧在掌心,不住地親吻少年的嘴唇:“寶寶,不哭了好不好?到底什麽了,是不是誰欺負你了,告訴宴先生,宴先生幫你教訓他!”
簡安眠舔了一下鹹濕的嘴唇,白細的手心疼地撫摸男人的面龐,嗓音沙啞地說:“宴先生,宇文先生跟我說,我失蹤的時候,你還去找過宴祖德,然後他……他讓你下跪,是不是?”
宴執陌愣了一下,沒想到居然是因為這個,他在心裡將嘴賤的宇文馳狠狠臭罵了一頓,趕緊親吻少年,安慰道:“沒事沒事,你別聽宇文馳胡說八道,宴先生沒有跪。”
簡安眠緩緩搖頭,在男人親吻的間隙小聲地抽泣,好傷心地掉著眼淚。
他好心疼他的宴先生,心疼著他的心痛。
他好想做點什麽,想……在宴先生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標記。
此時的他才恍然意識到,不僅是男人對他有著強烈的佔有欲,他對男人的佔有欲,其實也是極為不正常的。
他們對彼此的渴望和吸引,從來都是不相上下的。
淚眼朦朧中,簡安眠模模糊糊地看到了男人喉結上的那顆痣。
他忽然想起第一次做的與男人的夢,夢裡的男人放肆地親吻自己的嘴唇和身體。
而他,則輕咬著男人的喉結,盡情地沉淪於與男人的情海中。
簡安眠忽然感到一陣莫名的情緒衝上大腦,他舔了一下嘴唇,忽地朝男人撲了過去,發狠般地咬住了男人的脖子。
宴執陌嘶了一聲,感覺少年濕漉漉的舌頭從自己的喉結上重重地舔舐過去,帶著一種奇異的感覺,好像強大的野獸頭一回被弱小的動物扼住了命運的咽喉,喉結劇烈滾動,本能地想要驅趕膽敢挑釁自己的小家夥。
然而宴執陌卻只能微微僵硬了一下,接著便放松了呼吸,主動抬起頭顱,露出線條流暢性感的脖子,向少年全然信任地袒露自己身體最脆弱的部分,寬厚的大掌順毛一般,從少年毛茸茸的後腦杓一路摸到少年清瘦的脊背,一下又一下。
縱容著少年放肆的侵犯,放任弱小的小動物在自己身上肆意地標記和撒野。
少年是屬於他的,而他,也是獨屬於少年的。
第96章 蓋章-潮濕-馬甲
簡安眠伸出舌頭, 在男人性感的喉結上舔舐了一圈,發狠地用力吸了一口,最後用紅軟的唇輕輕吻了一下, 顫抖著睫毛,緩緩退離了身子。
男人的脖頸線條乾淨利落, 充滿了成熟男性的魅力,此時,一顆鮮紅的牙印好像一枚小小的印章一樣, 印刻在男人性感的喉結上, 牙印周圍濕漉漉的全是晶瑩的口水,配上男人堅毅的樣貌和寵溺的眼神,簡直讓人忍不住嫉妒這個可以在男人脖子上肆意蓋章的人。
簡安眠做的時候全憑一股衝勁兒, 現在腦子清醒了,嫣紅的眼尾悄悄瞄一眼男人喉結上那枚曖昧的紅印, 登時臊了一個大紅臉, 猛一下扎進男人寬闊的懷抱裡,眼睛一閉,裝死。
宴執陌深邃的黑眸垂下,好寵溺地望著懷裡害羞的少年,薄唇抬起的弧度溫柔得溺人,滾燙的掌心摩挲著少年白細的後頸皮肉,後背脖子都紅透了, 跟抱著一隻小火爐似的,好燙。
“好了,寶寶不哭了, 現在宴先生被眠眠做了標記,眠眠是不是開心了?嗯?”
後頸敏感的皮膚落下一道灼燙的觸感, 好像是男人吻在了上面,簡安眠身體瞬間過電般輕顫了一下,唇間溢出小動物似的輕吟。
“真可愛。”宴執陌愛不釋手地撫摸著少年青澀而清瘦的身軀,他簡直愛死了少年的直白和坦率,臉皮卻又薄得要命,每次都一頭腦熱地衝上來,完了卻又把自己臊得不行,好矛盾,簡直可愛死了。
“眠眠寶貝,好甜。”
宴執陌湊到少年嫣紅的耳畔,輕咬少年通紅的耳朵尖,故意往裡面呵氣,欣賞少年在自己的掌心下輕顫的模樣。
“眠眠咬在宴先生身上的痕跡,好甜。”
男人的嗓音壓得又低又磁,性感的尾音帶著一絲氣聲,鉤子似的一下下撓在心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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