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執陌被自家小寶貝純摯直白的話語撓得心尖一陣綿癢,不禁用力抱緊少年,狠狠蹭了蹭他毛茸茸的腦袋,把簡安眠都蹭懵了,然後才戀戀不舍地松開,笑著問:“現在身體感覺怎麽樣?是不是好一點了?”
簡安眠一想到昨晚的場景,就覺得在男人的面前簡直害羞得抬不起頭,睫毛輕顫:“嗯……謝謝宴先生,確定感覺好多了。”
“你平時要是覺得不舒服了,也可以自己多弄弄,”宴執陌頓了一下,湊到少年耳畔,貼著少年熾熱的耳垂,喑啞磁性地說道,“要是眠眠覺得自己弄得沒有宴先生舒服的話,宴先生不介意每天都幫眠眠弄出來……”
“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簡安眠頭頂轟一聲炸了,感覺自己的身體又熱了起來,仿佛藥效又湧起來一般,要不是他此時被男人抱在懷裡,他真想一頭栽進被子裡,這輩子都不要出來得好。
“嗯,眠眠真棒,自給自足,豐衣足食,”宴執陌嘴裡的葷話一句句往後冒,完全不管害羞得快要原地爆炸的眠眠的死活,“昨晚辛苦眠眠和小眠眠了,是不是早就餓了?快去洗漱,來吃早飯。”
簡安眠只怕自己再多和男人待一秒,身體就要不爭氣地露出馬甲,連忙僵硬地爬下床,步伐不太自然地進浴室洗漱。
雖然昨晚剛弄過一次,但體內的藥效還十分濃鬱,在浴室洗漱的時候,簡安眠忍不住又自己弄了一次。
然而他腦海中,卻不受控制地浮現出了昨晚模糊的記憶。
男人喑啞性感的嗓音、溫柔親昵的耳語以及那讓人欲罷不能的溫暖乾燥的大掌……
簡安眠濕潤的眸子半闔,嫣紅的嘴唇被自己堅硬的牙齒咬得快要滴血,他眸光朦朧地注視著鏡子裡自己情動的臉,像是受到衝擊一般,猛地喘了一口氣,難耐地蜷起了腳趾頭。
幾秒鍾的寂靜後,簡安眠連忙打開花灑衝洗地面和雙手,望著腳底緩緩流淌過的水流裡夾雜著的白色,忍不住嗷嗚一聲蹲下身,將臉深深地埋進雙臂裡,受不了地發出無意義的哼唧聲。
……
簡安眠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設,才在男人戲謔的目光下,磨磨蹭蹭地從浴室裡走出來。
吃完早餐,宴執陌還幫簡安眠在身上過敏的部位塗了藥,然後處理孟淨遠的事情去了。
從警局做完筆錄回來的季林晚到醫院來看望簡安眠。
季林晚面容憔悴,漂亮的桃花眼下面掛上了兩隻大大的黑眼圈,一臉愧疚地說:“簡安眠,對不起,孟淨遠本來是衝著我的,都怪我把你帶去了我的休息室,”
簡安眠搖搖頭,溫柔地笑道:“沒關系,你別自責,這完全是孟淨遠的錯,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你是好心才把自己的房間借給我用,你沒有必要用別人的過錯懲罰自己。”
季林晚心裡實在過意不去,簡安眠怎麽說都沒有用,最後季林晚保證,他們季家一定會竭盡全力懲處孟淨遠,為簡安眠報仇,簡安眠也就隨他去了。
養病的這段時間,簡安眠久違地過上了他最開始鹹魚生活,每天碼碼字,畫畫畫,日子不要更清閑。
有了宴執陌的助力,季林晚終於能夠將孟家連根拔起了。
季林晚執意要向簡安眠表達歉意,宴執陌便將解決孟家的事情全權交給了季林晚處理,只在必要的時刻給予幫助。
季家相比孟家,到底有些差距,季林晚好不容易將孟家扳倒時,自己也鬥得傷痕累累。
不過這是季林晚想要成長起來的必經之路,對此,季林晚甚至十分感激簡安眠和宴總,給了他這一次能夠真正嘗試強大起來的機會。
聽說孟淨遠不僅私自販賣違禁藥品,還涉嫌淫-*-穢、高-*-利貸、賭-*-博等黑色產業鏈,可謂是五毒俱全,不把牢底坐穿出不來。
簡安眠一邊鹹魚癱吃瓜,一邊在心裡吐槽,京城的監獄可真熱鬧啊,宴執陌都快成為公安局的編外刑警人員了,專門負責逮人進局子是吧?
來醫院看望簡安眠的依舊是那一群人。
簡安眠感覺好尷尬啊,他每生病住院一次,大家就要來醫院探望一次。
自從大家認識他以後,來醫院的次數比大家過去一輩子到醫院的次數加起來都多吧。
牧子翁來看簡安眠的時候,同樣代替季林晚表達了對簡安眠的歉意。
簡安眠眨了眨眼睛,故意問道:“你為什麽要替季林晚道歉啊?你是季林晚的誰呀?”
牧子翁老臉一紅,摸了摸鼻子,深吸一口氣望向簡安眠的雙眼,盡管臉已經紅得不像樣子,還是努力認真地說:“簡安眠,通過這件事情,我清晰地意識到了我和季林晚之間的差距,但我不想放棄,我已經想清楚了,我想要和季林晚在一起,我正在讓季林晚教我做投資,我自己也會在學校裡好好學習,我會努力讓自己強大起來,成為能夠保護季林晚的人,這個過程或許會十分艱難,但是有季林晚陪著我,我相信,我們可以共同面對一切困難,總之,謝謝你和宴總對我們的幫助,也祝你和宴總能夠好好在一起,我們都長長久久的。”
“不用謝,你想清楚了就好,祝你和季林晚一切順利,幸福平安……”
簡安眠還是第一次聽牧子翁說這麽長、這麽真誠的一段話,不禁有點沒反應過來。
忽然,他的目光瞥到牧子翁身後,頓了頓,忍不住捂住嘴巴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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