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其他兩個人。
蘇馥在心裡補充道。
宇文慎覺得有趣, 他接著回復道:“顧朗琛已經不重要了嗎?”
蘇馥笑而不語。
雖然蘇馥並不知道曲烏棲那天幫他發給顧朗琛的分手信息, 是抱著一種再利用的心思。但是他在宇文慎問起這個問題的時候, 倒是下意識知道,只有繼續對顧朗琛的事情含糊其辭, 才能更好地釣著宇文慎。
除去顧朗琛,剩下的程希柏和林斐汶和宇文慎的接觸絕對不多, 像宇文慎這種類型,不適合單獨攻略。
“我聽我的秘書說,顧朗琛拿著花去學校門口堵你,被你逃走了。”宇文慎用一種普通的語氣, 和蘇馥聊起不久前的鬧劇, “顧朗琛, 哈哈。他在最喜歡阿榭的時候, 也沒有做出這種愚蠢的舉動。你說,他是不是因為工作太多,把腦子搞壞了。”
“我個人是站工作太多,腦子會壞掉的看法。”想到曲烏棲捧著他的電腦之後,必定會出現的渾濁眼神,蘇馥就覺得工作真的不是個好東西。
“你的意思是,你的魅力比阿榭還大嗎?”宇文慎看著他莫名變得愉快的嘴臉,就覺得這是一他種炫耀的方式。
“我沒有說這樣的話吧。”蘇馥發現他誤解別人的本事和顧朗琛不相上下,“好吧,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是怎麽想的,就再問我一次。”
宇文慎雖然覺得有問題,但還是聽話地問了他一遍:“你本人是怎麽想的?”
蘇馥聞言,果斷回答:“是的,我比永香榭更有魅力。”
宇文慎笑了:“哈。”
因為他本人的表情不多,語氣變化也不大,蘇馥一時無法判斷他這一聲笑容背後的意義,但是因為聽不懂,所以全部歸為陰陽怪氣算了。
“你點這個了嗎?”蘇馥指著一個招牌烤肉。
“沒有。”宇文慎對美食沒有多大的欲望,“你如果喜歡的話,就加菜吧。”
“好啊。”蘇馥把菜單隨意放到桌面上,對他說,“你去幫我點吧。”
“我為什麽要幫你點?”宇文慎覺得好笑,雖然他並沒有為此笑出聲。
“不為什麽。”蘇馥撒嬌,“我就想你幫我點單嘛。”
宇文慎看了他一眼,抿唇,然後按下桌面上的服務鈴。聽到了召喚,服務員立刻就過來了。
“加餐。”宇文慎報上了蘇馥想要的菜式。
“好的,請稍等。”
看著服務員離開,宇文慎的視線重新投落到蘇馥身上。
蘇馥笑眯眯地看著他,給予了讚賞:“做得好哦。”
他的語氣和誇讚把爪子給自己的小狗沒有差別。
宇文慎沒有糾正他這樣的行為。
還真的是個抖啊。
蘇馥多多少少有點驚訝。
“你雖然看起來很任性。”宇文慎說,“但是每次提的要求都在別人可接受的范圍內。”
蘇馥讓人覺得他放縱任性,只是因為在別人精神放松,或者注意力在其他地方的時候,會提出一些風牛馬不相及的要求。例如,你在和他聊天,他要你給他買東西。或者上一秒要吃冰淇淋,下一秒要喝熱咖啡。他讓你覺得很煩人,但是如果細想,蘇馥的要求來來去去都不會超過你的能力范圍,更不會觸及你的雷區。對他沒有好感的人,最多也就是覺得這個人很煩。
宇文慎有時候挺佩服他的,到底是怎麽掌握這個度。
於是乎,多數人都察覺不到另一個事實,那就是蘇馥其實並不是一個真的任性的人。在安全的范圍內蹦躂,這代表面前的人對自己並沒有那麽大的需求。
蘇馥拿起放在手旁邊的杯子,仰頭喝了一口。
和顧朗琛比起來,宇文慎確實比較難應對啊。
他確實對著不同的人,就會有不同的態度。別看他這樣,他還挺討厭被別人拒絕的。他知道認識的人對自己的忍耐限度在哪裡,不會隨便越過雷區。
“我以為你會懂我。”蘇馥幽幽地歎了一口氣,“我看起來是那種站在那裡,別人就會喜歡我的人嗎?每個受歡迎的人背後,都是付出了很多努力的。”
“只要堅信自己是被愛的,就會覺得站在那裡,什麽都不做也可以。”宇文慎肯定道。
“所以我不是嘛。”蘇馥淡淡然道。
宇文慎這一次是真的被他逗笑了。
“所以我也清楚,你對我的忍耐程度,也不超過點單了。”蘇馥用鄙夷的眼神看他。
宇文慎為自己能抵禦他,而多多少少感到自豪。
“不過沒有關系,我有信心,遲早有一天能讓你在大雨天不穿雨衣,跑出去給我買一瓶汽水。”蘇馥宣戰。
宇文慎雙手抱胸,顯示出防衛的姿態,他冷冷說道:“你還真是自信。”
“還行。”蘇馥給他預告,“順便說一句,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做那麽丟臉的事情,我就要和你停止見面了。”
“放心吧,永遠都不會有那一天的。”宇文慎保證。
在他們聊天到這裡的時候,服務員過來,給他們上前菜。
蘇馥笑著朝宇文慎伸出手,說道:“筷子。”
宇文慎無奈地從放筷子的盒子抽出一雙筷子,放到他的手心。
蘇馥就是喜歡從小事開始折磨別人。
“平常真的有人能忍受你這種瑣碎的要求嗎?據我所知,顧朗琛一開始對著你也是很抓狂的。”宇文慎抱有好奇心。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