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可以戴上去的。”蘇馥摸著他的耳朵,然後將耳釘戴進去,“不過我很好奇,你的工作能戴首飾嗎?”
蘇馥總覺得他的工作崗位性質和公務員很像,職場規則一定很死板那種。
“可以的。”曲烏棲告訴他,“我很早就開始工作了,耳洞是工作的時候打的。”
蘇馥給他戴上耳釘了,問他:“那時候為什麽想要打耳洞?”
曲烏棲眯起眼睛,回憶一下,他認真地想了,但是因為時間過去太久了,所以想不起什麽細節,“大概沒有什麽特別的原因吧,因為我想不到什麽具體的故事。”
“哼,那就好。”蘇馥從被子上走開。
曲烏棲從床上坐起來,被子從身上滑落。
他糾結著,那他現在應該和蘇馥談談嗎?但是說實話,因為氣氛太好了,所以他根本就說不出那個話題。
曲烏棲扯著被子,微微擋住臉。
“我走了。”蘇馥沒有察覺到曲烏棲活絡的心思,他拍拍衣服,感覺進這個房間的事情已經做完了,所以就回去玩遊戲了。
曲烏棲默然目送蘇馥離開,在房門關上的一刻,摸著自己的耳朵,微微低下頭,自我反省。
“我真是太容易被哄騙了。”
大概此類壞男人是一種受歡迎的標本。
程希柏自從和蘇馥出去玩了兩次後,對蘇馥的態度越加熱衷。
程希柏:學長,你明天上學嗎?
因為蘇馥三天兩頭曠課,所以程希柏想要在學校撞見他,都需要先發信息確定。
他在家裡的房間仰躺著,拿著手機,緊緊地盯著手機頁面。
蘇馥不屬於回信息快的類型,程希柏拿著手機,看了好一會兒,然後在床上打了兩個滾。他不管變換什麽姿勢,相同的是,一直舉著手機。
“你在做什麽?”房間門敞開著,程希柏的姐姐站在門口看了他很久了。他已經很久沒有看到自己的弟弟,有這樣可笑且愚蠢的行為了。
“你進別人的房間,就不能先敲門嗎?”程希柏不滿地爬起來。
“我是想要敲門的,但是你現在看起來太好玩了,所以我就想觀摩一下,看看你什麽時候能正常一些。”姐姐無奈地搖搖頭,“你在給誰發信息?女朋友或者男朋友嗎?”
“才不是。”程希柏說出這三個字的時候,態度還不太樂意。
姐姐正想要嘲笑他,此時,程希柏黑屏了的手機發出了響亮的提示音。
程希柏立刻拋下親生的姐姐,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手機之中。
蘇馥回了信息,反問他:我是學生,不去學校,要做什麽?
想起蘇馥的一貫行為,程希柏笑著回:去外面找男人。
當把這句話發送了,程希柏沒來由地後悔,不等他想清楚自己心塞的原因,蘇馥回了他信息。
蘇馥:確實。
程希柏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他的手放在鍵盤上,最後還是告訴了蘇馥,他明天要去和隔壁班的人打籃球賽,還是一樣的地點,問他要不要去看比賽。
程希柏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他的手放在鍵盤上,最後還是告訴了蘇馥,他明天要去和隔壁班的人打籃球賽,還是一樣的地點,問他要不要去看比賽。
他靜靜等著,這一次,那邊久久沒有傳來回復。
就在程希柏要有點失望了的時候,新的信息來了。
蘇馥:小希希你的比賽呀~~那我真是太期待了!!!我一定會到的,你要贏哦~
程希柏對比上下兩條信息,突然有一種,蘇馥現在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然後屈辱地打出這行字的感覺。
程希柏:我會贏的!贏了的話,就把獎品送給學長你吧。
蘇馥:誒,但是籃球賽的獎品聽起來好像汗涔涔的樣子。
這句話一發出來,瞬間被撤回了。
程希柏:……
蘇馥:好期待呀~~~
程希柏:學長?
蘇馥:什麽事?
程希柏:蘇馥嗎?
蘇馥:是呀。
程希柏:你在做什麽?
人格分裂嗎?
蘇馥:旁邊有條狗一直在動我的手機,害我打錯字。
程希柏:學長有養狗嗎?
蘇馥:不是呢~隻養了一隻小鳥。
程希柏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然後發信息:學長和什麽男人在玩吧。
蘇馥:才不是男人,都說是我的寵物鳥了。
程希柏沒有細究,雖然他偶爾也好奇,蘇馥到底有多少個來往的男人。就他見過的,加上自己,就有三個人了。
不過應該減少兩個人了吧,正如蘇馥所說,喜歡上他的人,他就不會喜歡了。
程希柏雖然在聽到他的守則時,在心裡罵過他有病,但是他一想到自己也是奇奇怪怪的,就沒有這個立場去說蘇馥了。
如果想要得到蘇馥,一是要猜中他要聽的話,二是在猜中之前,千萬不能喜歡上他。
只是,人的喜歡是很私人的東西,就算他真的喜歡上蘇馥,不表現出來不就可以了。
程希柏翻過手機,隨後不小心看到了永香榭的名字。
他承認永香榭於他而言,還是不一樣的。
想到此,程希柏將手機蓋到被子上。
同樣是被玩弄感情,永香榭給他的感覺太虛無了。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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