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曲烏棲和蘇馥互動的時候,店員那邊在喊曲烏棲了,“先生,可以過來買單了。”
“好的。”曲烏棲連忙走過去。
當曲烏棲刷完卡,提著盒子轉過頭,就看到蘇馥的手吊在半空中,一動不敢動的模樣。
“哈哈哈,你在做什麽?”曲烏棲被他逗笑了。
蘇馥的眼睛固定在手腕上的手表,瞳孔一震,害怕手表會發生什麽意外。
“走吧,太晚了,我想回去休息了。”曲烏棲不理解蘇馥在做什麽,直接牽過他的手,拉著他往外面走。
“等等,等等,手表要是甩掉了怎麽辦?”蘇馥慘叫。
因為蘇馥的再三堅持,兩人上車後,蘇馥就把手表還給了曲烏棲。
曲烏棲把手表戴回手腕上,不明白蘇馥為何如此惶恐。
“喂。”蘇馥喊他。
曲烏棲轉頭看他,車子在城市的道路上飛馳,霓虹燈透過窗戶落在曲烏棲的臉上。他的身上本來就有一種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氣質,當光怪陸離的街景作為他的背景,這一種非人感就更加強烈。
蘇馥朝他招手。
曲烏棲看了陳岩一眼,將腦袋湊過去。
蘇馥在他的耳朵旁邊問:“你的手表花了多少錢,可以換算成我的世界的貨幣,悄悄告訴我嗎?”
他這該死的好奇心。
曲烏棲的視線向上,思考了會,然後伸出手抱住蘇馥一邊的臉,往旁邊一挪。他把嘴巴湊到蘇馥的耳朵旁邊,說了一個數字。
前方紅燈,陳岩踩下刹車,下一秒鍾,他聽到了後面有人被打的聲音。
“敗家子!敗家子!”蘇馥用手瘋狂拍曲烏棲。
車子到達了目的地,因為今天的時間門太晚了,陳岩把他們送到,就一腳踩油門,回家去了,留下面面相覷的曲烏棲和蘇馥。
蘇馥主動認錯道:“剛才是我過激了。”
曲烏棲的錢,他就算是想要拿去扔掉,也和他沒有關系。但是在那個瞬間門,他承認自己一聽到曲烏棲拿大價錢去買一個手表時,下意識就動手了。
“沒關系。”曲烏棲口頭上這樣說,實際上默默伸出手,擋在自己和蘇馥之間門。
他剛才差點以為自己的身體要被拆開了。
蘇馥看到他的動作,心生不滿,他走過去,抱住曲烏棲的手臂,將他的手拉下去。整個過程,曲烏棲還沒有反應過來,光靠蘇馥的蠻力完成。
“你在害怕什麽?”蘇馥不開心。
“我沒有。”曲烏棲死不承認。
蘇馥拉著他進別墅。
蘇馥因為太生氣了,所以忘記在曲烏棲的房間門門口將他放開,反而將他一起帶進了自己的房間門。
現在已經是晚上的11點多,室內就算打開了所有的燈,也驅散不了黑夜危險的氣息。
“親愛的,你把我帶進來,是想要做點什麽嗎?”曲烏棲口頭上是開玩笑,但是多少因旖旎的氣氛而心猿意馬。
蘇馥歎了一口氣,說實話:“我都不知道我想要做什麽了。”
看他情緒不高的模樣,曲烏棲突然告訴他:“我給你看一樣厲害的東西好了。”
蘇馥無神地看著他,你最好能真的拿出什麽厲害的東西。
曲烏棲將手從蘇馥的懷裡抽出,突然二話不說就脫下西裝外套。
“衣服不用給我了。”蘇馥拒絕。
“你先幫我拿一下外套。”曲烏棲在門口忙碌地動來動去。
蘇馥接過他的外套,目睹曲烏棲將襯衫從西裝褲裡面抽出來。
“你做什麽?”蘇馥的語氣聽起來一點都不討厭曲烏棲現在的所作所為。
曲烏棲拉起襯衫,就在蘇馥期待他一下子脫掉衣服的時候,曲烏棲停下了動作,他的手順著衣服往下,指著肚臍的地方,給蘇馥看。
蘇馥順著他指引的方向一看,略微驚訝。
曲烏棲平常做事一絲不苟,性格一本正經,有時候看起來簡直就是冥頑不化的老古板,但是這樣的曲烏棲,居然有臍環。
他的腰型是典型的沙漏腰,腹部肌肉緊實,皮膚漂亮,臍環是一條往上爬的小蛇。
“是很有趣吧。”曲烏棲笑著說。
蘇馥盯著他的臍環,說實話:“我因為太震驚,現在已經什麽都說不出來了。”
曲烏棲笑著放下襯衫,然後把自己的右邊的頭髮撩到耳朵後面去。他是第一次露出自己的耳朵,他指著自己的耳垂,告訴蘇馥:“這裡有一個耳洞。”
蘇馥聞言,一退兩步遠。
曲烏棲笑著將頭髮撥回去。
“你搞叛逆哦。”正在叛逆期的蘇馥,說別人叛逆。
曲烏棲聞言,又發出怪笑聲,隨後他朝蘇馥要回外套,說:“好了,我要回去睡覺了。”
蘇馥因為余驚未消,呆呆地目送曲烏棲離開了。
第二天,蘇馥將曲烏棲選的手鏈送給了程希柏。
程希柏今天收到蘇馥的主動邀約,就開心得不得了,別說還收到蘇馥的禮物了。他當著蘇馥的面,把盒子拆開,立即將手鏈戴在自己的手上。
“真好看,我很喜歡。”程希柏眉開眼笑。
程希柏確實適合這條手鏈。
蘇馥不得不誇獎曲烏棲一句,他的審美無可挑剔。
“對了,我們今天要做什麽?”程希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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